“而且，别说我没警告你，你那些在澡堂子洗澡的大尺度照片……”
“可还都在我的手上。”
刘琳琳不屑一顾，“我要是不开心了，我就会把那些照片全都曝光出去。”
蒋安阳隐忍的抿唇，低垂着头，眼泪在她的眼眶里翻涌起来。
她和刘琳琳她们是同期，因为长相普通，家境不好，成为了其他人的欺负对象。
之前，她们新人入职团建，她也一块去泡温泉。
她身材不好，换衣服时，浴巾被刘琳琳她们扯掉并拍下了照片。
她们还把照片发送到了群里，大肆嘲笑她。
为了照片不再外流，蒋安阳只能扮演一个软包子的角色，逆来顺受。
哪怕是现在，在刘琳琳的逼迫下，她也一声都不敢吭，只能任由自己的眼泪，慢慢地滑落脸颊。
“我等你消息。”刘琳琳看了下手机屏幕，“明天早上我来上班，我希望，苏小瓷她们那边，功亏一篑。”
“还有，你销毁视频后，我不介意让你再表演一波自杀跳楼之类的，把事情闹得更大一点，把火完完全全的烧在钱宁忠身上。”
刘琳琳说完，意味深长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拍击蒋安阳的肩头。
接着，她踩着高跟鞋，自信昂扬离开。
角落里——
周全悄无声息地潜伏着。
他手里的手机上开着录音界面，上边的红光闪了闪。
——
C区。
苏小瓷在电脑前忙活了一阵，抬高两只小手，伸了个懒腰，还揉了揉眼。
她有点困了。
厉昊辰见状，起身想去给苏小瓷倒杯温水。
等他折返回来，苏小瓷两只手交叠着，躺在了桌子上。
厉昊辰拧了拧眉，脱下外套，轻轻地往苏小瓷的肩膀上披。
他没正儿八经的和苏小瓷进行自我介绍。
苏小瓷一直以“小钱的朋友”称呼他，多半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要是她知道了……
厉昊辰若有所思。
突然，就见苏小瓷后背上的衣服被挑起。
司夜渊来了。
他取走厉昊辰的衣服，往他的怀里丢的同时，帮苏小瓷盖了他自己的外套。
厉昊辰眼光微黯，和司夜渊四目相对。
“……”
“……”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苏小瓷醒了过来。
“嗯？司夜渊，你来啦？”苏小瓷揉揉惺忪睡眼。
“嗯。”司夜渊和厉昊辰的对视结束，抬手把苏小瓷的头发揉得乱糟糟，又帮她捋顺。
“处理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再搞吧。”苏小瓷打着哈欠，站了起来。
“那我送你回去。”司夜渊帮苏小瓷提背包。
苏小瓷没什么精气神的向厉昊辰挥了挥手，“小钱朋友，你也早点回去吧。”
“好。”
不止苏小瓷他们三，C区的小伙伴也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办公室。
当最后一个人回家时，还把灯全关了。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黑暗中，开始闪动光芒。
蒋安阳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鬼鬼祟祟地进来了。
她紧张兮兮地在C区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在苏小瓷的办公桌上找到了监控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