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苏小瓷溜下车，“拜拜。”
司夜渊沉眸没吭声。
司机沈猫被车内压抑的空气搞得像背上了一座沉重的大山，小心翼翼，“司先生，我们回公司……”
司夜渊：“不走。”
就留在停车场。
司夜渊打开笔记本电脑，指尖快速地在键盘上运作着，没一会儿，就破解了医学研究院的网络系统，黑进了监控，可以实时看到苏小瓷那边的情况。
——
刘琳琳一大早就到了医学研究院。
作为刚进研究院的新人，今天，她得和同事们一块在门口，迎接那些面试者。
这会，她和同事们还在茶水间里泡咖啡。
她向左向右各看了一眼，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看热搜了没？”
“看了呀。”同事们对网上爆料的苏小瓷嗤之以鼻，“进医学研究院的难度有多大，全华国人都心知肚明，就那个苏小瓷，为了炒作，啥话都敢说。”
“我感觉那个苏小瓷等会会过来，然后找媒体摆拍，说自己是来面试的。”刘琳琳抿了一下口咖啡。
“哇，也是无耻，最后没进就说被刷了呗。”同事翻了个白眼。
“到时候，就算她还被网友嘲讽，但研究院的选拔太严格了，大家以为她进过面试，她还是能捞回一波路人缘，搞不好，她还能骗到一些公司，得到offer呢。”
刘琳琳叹气，看似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样吧，我认识苏小瓷，等会我要是在门口认出她，我就和你们说。”
“我们一起把苏小瓷赶出去？不让她占我们研究院的便宜！”
“我看行！”同事们纷纷对刘琳琳的说法表示赞同。
——
苏小瓷朝着医学研究院的门口走着。
隔着老远，她就看到了举着摄影机的媒体。
老头子和她说过，人心难测，下山以后，更是要低调才能保平安。
苏小瓷从兜里摸出一个口罩，兜脸上戴好。
她小算盘敲好着呢。
等会她进研究院以后，就找一个不泄露研究院机密，但有研究院标识的地方，例如女厕所门口啥的，拍张照片，就可以证明自己了。
苏小瓷的脚步迈得欢快。
转眼，她就进了研究院大门，离拿出面试用的二维码到验证通道只有一步之遥时。
“苏小瓷！”
刘琳琳认出了她。
“苏小瓷在这里！”
她是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但她那双眼睛太有标志性了，刘琳琳忘不了。
伴随着刘琳琳的那一声喊声，不止刘琳琳的同事，就连媒体们，也开着直播过来了。
“作为这个直播间的主持人，我将带领各位，一起去看看，在聚会上发表无脑言论的苏小瓷。”
苏小瓷被人团团围住，“……”
“麻烦各位让让。”苏小瓷保持震惊，“不要挡着我报道。”
“小瓷，你别嘴硬了。”刘琳琳在宁艳茹那知道苏小瓷才二十岁，这个年纪，她要是考上大学，还没毕业呢，哪里能参加研究院的面试。
“我们都知道你没有面试资格，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
“就是啊！再不走，我们叫保安赶你了！”刘琳琳的同事没有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