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瓷挠挠头。
她想给司夜渊把脉。
但沈猫像防贼一样，眼睛里装着警惕地望着她。
“我也是医生，他如果是身体出状况了，或许我可以帮忙。”
“抱歉。”沈猫垂首。
苏小瓷觉得见自己不好介入，郁闷地往外走。
沈猫添上一句，“劳烦苏小姐保密。”
“好。”苏小瓷回房间后，想了想，在电脑上录入司夜渊的病况开始了研究。
他刚刚那么反常，确实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
苏小瓷这一努力，就从天黑到了天亮。
离上班也没一会儿，苏小瓷不睡觉了，去司夜渊的卧室蹲他。
然而，司夜渊的房间门开着，里头空荡荡的没有人。
苏小瓷纳闷地去上班。
因为脖子上有司夜渊的指印，她还得穿上高领衬衫。
憋死她了！
到医学研究院，司夜渊也没在。
她给司夜渊打电话，没接。
她留言：【宝子，有空敲我呀，我们聊聊。】
苏小瓷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
“老苏！”周全喊她。
“嗯？”苏小瓷俨然刚回神，眼睛里都是迷蒙。
“帮我顺顺项目思路呗。”周全不好意思的问。
“行！”苏小瓷知道周全对钱专家很上心，和他讨论了起来。
他们聊着聊着就到了中午，两人到食堂了还在聊。
而来吃饭的刘琳琳的双腿还是酸麻的。
她昨晚打车回去后，专门找了按摩师帮她揉脚。
是有用，但是很酸疼。
为了不被她的同事们在背后讨论，刘琳琳硬着头皮来上班了。
她想盖住昨天的事，便到处放出消息，“虽然钱专家说要通过选拔挑选他的徒弟，但赢家，必然是我。”
刘琳琳很自信。
众人在联想到钱宁忠到访医学研究院当天，还特意把刘琳琳叫到跟前去聊天，愈发肯定了刘琳琳的说法。
刘琳琳就是深得钱宁忠的心，估计这次选拔也是为了给刘琳琳铺路，让刘琳琳的进阶显得更加名正言顺。
于是，就有很多墙头草围过来恭维刘琳琳。
这会，她们待在一块，看到了聊钱专家开设的项目的周全和苏小瓷。
“哎，我看有人在生动形象的为我们诠释，什么叫努力努力白努力。”
“哈哈哈，C区是在上次的会议放狠话了，说要做出项目来，但众所周知，到目前为止，什么研究成果都没弄出来，还想参加钱专家的选拔，还真是不自量力。”
……
刘琳琳静静地听着，嘴角翘了翘，好像腿上的伤疼减轻了不少。
她搀着她的同事，拉着她们一块去到了苏小瓷她们的跟前。
“马上要季度审查了，有时间参加钱专家的选拔，你们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拿出项目，蒙混过关吧。”
“关你屁事！”苏小瓷很不给刘琳琳面子。
“赶紧走开，别在我们这污染空气。”
“就你这张嘴，比核污染还厉害。”
苏小瓷一句句的把刘琳琳说得哑口无言。
“还有，你有时间，好好看看你的腿吧，蛙跳得都内八了。”
“丑兮兮的！”
“你！”刘琳琳气闷。
一时间，听到苏小瓷话的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很怪异。
刘琳琳的脸愈发绿了。
“哼。”苏小瓷端起餐盘，甩头示意周全和她一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