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沈紫珊一见到方雪雅,泪水就簌簌往下掉,“方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啊!”
方雪雅把一杯温水放到她面前,眉头一皱,“沈小姐,很抱歉,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拯救你妈妈。”
“傅薄宴之前逼着我爸妈签了一个协议,说是只要伤害沈芷萌,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我妈即将面临牢狱之灾,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为你办事,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沈紫珊的这一番话让方雪雅很不舒服,脸色铁青。
她还好意思说?
把她弄出来到现在一件像样的事情都没办成,又惹了一堆麻烦让她擦屁股,当她是救世主闲的慌吗?
方雪雅很想狠狠地回怼她,但一想到这样会毁了自己维持已久的温柔善良形象,眸子微微一动,嘴角上瞬间挂起温柔的笑意,“你先别急,那我帮你想想办法。”
“谢谢你方小姐,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我沈紫珊从今以后绝对效忠你,为你办实事!”沈紫珊听到她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安下心来,端起水杯浅浅抿了一小口。
方雪雅眸底的幽冷的精光一闪而过,心里冷笑:若不是看你还有些许用处,早就一脚把你踹开了!猪脑子的东西,净给我添麻烦!
过来许久,她柔声道:“行了,你妈的事我会管的。随后我会派出最顶尖的律师为你妈辩护,如果官司败诉也会增加她保外就医的机会。”
拉弓没有回头箭,她不能寒了人心,必须要让沈紫珊心甘情愿为她效劳!
沈紫珊感激不尽:“谢谢方小姐。”
......
“魅色”酒吧。
这里是全帝城的富商子弟最喜欢聚集的场所之一。
所以来这里兼职的人一般工资都很高。
“芷萌,你快点,衣服换好了吗?快迟到了!”
李薇薇的催促声音在更衣室外面传来。
“稍、稍等一下,马上来。”沈芷萌软绵的声音应答,稚嫩的小脸通红。
看着手中薄薄的黑色超短裙和白色的性感小吊带,她一脸犯难,精致的眉头拧起。
自己从来没有穿过那么暴露的衣服和那么短的裙子,平时的制服裙都是长到膝盖那里的,现在这样的衣服还真的是让她无法接受。
事情还得回到昨天。
她随口在李薇薇前说起,她想趁着大叔不在家赚点钱,给他买一份“道歉”礼物。
李薇薇一听二话不说就带她来了这家酒吧应聘兼职领舞。
她说这里工资很高,一晚上就可以收入好几千块,而且想走就能走,她的舞又跳的那么好,让她一定来试试水,跳上个几晚,她就是收入好几万的小小富婆了。
沈芷萌想了想,好像也不无道理。反正现在大叔去出差了,也没有空理她,她何不利用这些时间赚点钱买个礼物送给他呢?
等他回来一定惊喜万分!
所以沈芷萌没有多想,美滋滋的就来了。只是这里的喧嚣和吵闹,贯耳欲聋的声音和露胳膊露大腿的衣服让她感到极其不适应!
“拜托姐姐,你是树懒吗?动作快点啦!迟到会扣小钱钱的!”李薇薇再一次唐僧念经的催促。
“薇薇,我好了。”沈芷萌换上衣服扭捏地走了出来。
局促不安的小手使劲拉着裙摆,感觉大腿根处凉飕飕的,随时要走光一样。
“姐姐鸭,小手在扯裙子就要往下掉了!你放松一点,没事的,第一次都这样的!
等下上了舞台音乐一响起你的这些紧张和焦虑全都消失不见了,告诉自己,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李薇薇眸光闪烁,拉过她的手,说的信誓旦旦。
随即从包包里掏出口红给沈芷萌天生粉嫩的唇瓣上了斩男色,她的小嘴瞬间变得娇艳欲滴,像是一颗充满食欲的红色小樱桃,极具诱惑力。
又给她简单快速地化了一个妆,妆容明媚动人,在配上她那双水灵灵不谙世事的漂亮大眼睛,简直就像是误入人间禁地的仙女,勾起人的保护欲望。
李薇薇非常满意自己打造出来的作品,拉起沈芷萌往前台方向走去,“走吧,相信一会儿你绝对能够迷倒台下一大片观众!”
……
与此同时。
888VIP包厢。
五个英俊不凡的男人身姿慵懒地坐在豪华的真皮沙发上,其中四人围在一起玩着纸牌,只有傅薄宴一人默默看着手机。
盛世憬笑着调侃:“伯乐,何时把你的千里马溜回来?”
温伯乐一边出牌,一边吐槽:“去去去,憬哥你就知道调侃我!我今天霉运傍身,工作时遇到了一个凶婆娘,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现在脑瓜子还嗡嗡的呢!
还是漂亮的甜妹好啊,只可惜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遇到!”
提到甜妹,温伯乐立马就想起了软萌可爱的沈芷萌,挑眉痞笑地看向一旁置身事外的傅薄宴,眼神坏坏的,“小宴子,什么时候和小嫂子给我生个大胖侄子啊?”
一身偶像气质的墨云琛也八卦的问道:“宴子,话说什么时候把她带来让我们见见?对兄弟可不能那么吝啬,金屋藏娇要不得!”
傅薄宴眸光平静地扫了一眼众人,淡定从容地把手机收进裤兜里,英姿挺拔地站了起来,薄唇轻启:“我和她之间关系还不是很稳定,见面等过段时间在说吧。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他说着,大步走向门口拉开门。
温伯乐扔下手中的纸牌,一个健步如飞冲到了他面前挡住了去路,一本正经的批评:“小宴子,你这就不够仗义了!
大哥人都没走呢,你怎么就率先离席了呢?还是说赶着回去陪小媳妇?达咩达咩!手足才是最重要的!”
五人中经常沉默寡言的顾衍君也开金口挽留,“老三,我才过来一会儿,兄弟们平时难得一聚,玩一会再走吧。”
“清纯女神!清纯女神!”这时,声势浩大的声响从外面传进了包厢里,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门口的温伯乐眉头微微一皱,恰好一名送酒的服务员走过,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好奇地问:“下面一楼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