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皇叔知道,你是先皇的血脉,但是外面的人不想信这个啊?”
“若是你有什么实际的证据,便直接拿出来,省得外面的那些人胡说。”
安亲王找到夏皇,诉说自己这段时间的调查结果。
明显就是想要彻底不想解决这件事了。
明明之前便答应了这件事交给他来处理,这才仅仅过了两天的时间,他就想要放弃了。
“皇叔,朕知道你的苦衷,但是如今在京城的人之中,只有你能证明我的清白啊。”
夏皇深深吸了口气,凝视着安亲王的眼睛,目光坚定而深沉。
“安亲王,你说的没错。这事牵涉重大,但我会为你查清真相的。”
“不仅是为了朕自己,更是为了皇家的荣誉。”
说罢,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决心要将这个谜底彻底揭开。
安亲王看着夏皇坚定的表情,心中多了一些后悔。
当初若是自己没有接下这个烂摊子该有多好,也不至于现在要帮着处理。
最重要的是,处理完这件事以后对自己完全没有半点好处啊!
夏皇的皇位做的安稳,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到最后他不过是得到一个好的名声,其他的什么都得不到。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要把这个差事拒绝了。
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安亲王心中一阵苦闷,看着夏皇坚定的表情,不禁感叹一声。
他本以为能通过这次的任务获得一些好处,却没想到最后只是为了皇家的荣誉。
或许,他早就应该拒绝这个烂摊子,不至于现在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安亲王暗自决定,处理完眼前的事情后,再也不轻易接受这种棘手的任务。
面对夏皇的期待,他只能勉力笑了笑,心中却有一丝无奈。
“当然,王叔的难处朕还是知道的,所以朕特意想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直接从外地将朕的奶娘带来。”
“要知道,她当年可是时时刻刻与朕在一起,朕和她也是十分熟悉的。”
“到时候她一来,便可知道朕说的是真是假。”
听到夏皇的这几句话,原本还在抱怨这件事的安亲王忽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也是省了很多的力气。”
他现在甚至迫不及待想要直接将夏皇的奶娘接回来,就是想要让她和外面传谣的那些人说清楚。
夏皇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不是外面的人可以随意议论的。
等到安亲王离开以后,夏皇才算是安心。
她并没有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安亲王,而是听对方发完牢骚之后,才说出解决的办法。
一来是拉近自己和安亲王之间的关系,只要自己一天还坐在这个位置上,安亲王就可以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
二来则是,安亲王的身份是可以利用的。
如今在京城之中,除了自己,最尊贵的就是安亲王,若是他能够替自己做一些事情,想必要比自己出面要好上一些。
青鸟进来给夏皇斟茶,便听到夏皇吩咐道。
“请奶娘过来的事情一定要尽快,而且你们一定要保护奶娘的安全,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
青鸟应声离去,夏皇陷入一阵沉思。
这场宫廷风波让她深感棘手,但她决心妥善处理。
在这政治的棋局中,每一步都关系到权谋和利益的博弈。
夏皇深知,要守住自己的地位,不仅要依仗安亲王的支持,更需善于运用手中的权谋。
她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细心筹谋,巧妙应对。
夏皇的目光透过宫殿的窗棂,望向远方,心中涌动着一丝自信。
在这千变万化的宫廷之中,她必须学会舞动权谋的羽翼,守护自己的皇位。
安亲王要将夏皇的奶娘找出来,然后证明夏皇身份的事情很快就被京城里的人知道了。
这自然也包括左相一伙的。
左相没有想到夏皇竟然想到这样的办法,心中不由得有些懊恼。
没想到这夏皇反应竟然这般迅速。
在谣言刚刚开始的时候,就直接采取手段制止。
左相在夜幕降临时,秘密召见了身边信任的谋士。
灯光昏暗,谋士恭身而立,等待左相的吩咐。
左相微微一笑,语气坚定,“我想你么近来也听说了一些,我要你们查明安亲王的用意,不能让他得逞。”
谋士点头称是,开始着手调查安亲王的动向。
当他们调查到安亲王果然去找了人,真的准备将那个奶娘带回来的时候。
左相心中更是疑惑起来。
按照道理来说,这安亲王做的事情一定是和夏皇作对的,想必这件事夏皇已经知道了。
可是他却没有看到夏皇有任何的行动。
难道之前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
左相并不知道夏皇的身份,也是有人在和他说起这件事以后,他才有了怀疑的。
想到这里,左相忍不住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所以才会有了误导。
既然这东西是谣言,那他就直接把谣言坐实了。
“你们去查一查,那个奶娘现在到了哪里。”
“若是找到了人,直接把人杀了!”
左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
谋士们得知左相的命令后,纷纷展开行动。
他们暗中搜寻奶娘的踪迹,细致入微地追寻每一个线索。
在城市的阴影中,一场隐秘的追踪开始了。
夜幕降临,安亲王的动向愈发神秘。
左相在心中疑云密布,对夏皇的真实意图越发迷惑。
是真的有人在挑拨离间,还是夏皇早已洞悉一切而选择沉默?
奶娘的位置还是比较好找的,至少是要比别的要好上许多。
那奶娘说到底只是一个老妇人,本身就因为年龄大,腿脚不便,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花费了不少时间。
秦慕便在过来接奶娘的人之中,他是被夏皇特意安排过来的。
本来他是不愿意去的,毕竟谁都不愿意离开温柔乡。
但是没想到在经过夏皇的一夜以后,他也是屈服了。
百炼钢也比不上绕指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