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舞台上做起俯卧撑,二十个结束,傅耳重新站起来。
“我还要解释下傅一的问题。有人跟我举报说,并没有从严处理。现在我做个澄清,傅一在9月6日晚11点钟,你们熄灯后,在操场跑了二十圈作为惩罚。”
“你们不用不平衡,一切错的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所有人都是如此。”
做完工作工作总结后,他们回到了寝室。
最后一天晚上。
今天没有什么训练,也不累,但大家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蔫蔫的。
时伶又失眠了。
每一次步入新的环境,离开已经熟悉了的区域,时伶都会失眠了。
天马行空的想东想西,担忧这儿那儿的。
这一晚上,基本没咋入睡。
“真是辛苦你了。”
“兼职做大熊猫,早上还要跑回宿舍啊。”金雯打趣的说道。
浓重的黑眼圈爬上来时伶的眼底。
时伶微闭着眼睛,透过了小缝隙看了眼金雯,对她竖了个中指。
收拾好行李。
他们抱起了被褥,哨声吹响,最后一次的紧急集合。
走着那条去训练场的必经之路,时伶有几分感慨。
把被褥送到了洗衣房,再次来到了训练场。
把开始收上来的手机,危险物品都还了回去。
“这一次真的结束了。”
“你们,远航高飞!而我,原路返回!”教官站在了队伍的前面,高声说出了这句话。
敬礼。
声音很大,很震撼。
时伶被吓清醒了,刚刚的昏昏欲睡已经不复存在。
那种热血沸腾,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有人带头鼓掌。
这次的掌声是那样的持久,半晌,才安静下来。
泪点低的小姑娘嗷嗷的哭了起来。
“现在按照学校班级站好,回到寝室拿好行李。准备回学校。”
忙忙碌碌的过去了半个小时。
陈祁帮时伶放了行李,也就跟着她上去了。
见他坐到一旁,时伶疑惑:“金雯呢?”
“邵夜要和金雯一起坐。”陈祁合着眼睛说着。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我要和你坐了。
时伶和谁一起坐都一样。
只是啧啧啧两声,脑海里面已经臆想到了两人的相处。
“邵夜什么意思啊?喜欢阿金?”时伶凑近陈祁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青春期的孩子啊,搞点小喜欢,想坐在一起,都在正常不过了。
陈祁随口“嗯”了一声。
时伶本想在八卦的,看他阖着眼睛,有几分困倦的模样,也就安静了下来。
但思索不停,想着那两人的相处,是多么的和谐。
的确,非常的“和谐”。
“你,离我远点啊。”金雯瞪了一眼邵夜。
邵夜不留情的瞪了回去。
对视两秒,邵夜松懈了些,问道:“你什么条件啊?”
如果不是陈祁有条件诱.惑着她,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同意。
然而,她没有回应。
邵夜猜测着:“吃饭?”
金雯眼睛动了动,邵夜大概的知道猜对了:“一顿饭?”
“这话说的,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两顿。”
邵夜嘴角疯狂的抽动着。
不肤浅,特别不肤浅。
典型的会被金钱收买,如果没有,只是因为金额不够大罢了。
“那你呢?”金雯挑眉,反过来询问道:“几顿饭?抄作业?多少钱?”
邵夜啧啧啧两声:“肤浅。”
他顿了许久:“他帮我追一姑娘。”
金雯切了一声,看向了别处。
安静一会儿,金雯又有了八卦的小心思,再度转向他:“你说,他是为什么呢?他和我说给阿时当枕头,当靠背。哥哥对妹妹这么好的嘛?”
她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像是自言自语,但还是被邵夜听到了。
“单纯啊。”邵夜看她的目光像是弱智一样,一边摇着头。
这话题算是聊不下去了,金雯干脆安静。
他们是A1班,是第一个上车的班级,也是等待时间最长的。
好不容易全部人都已经上车,车子已经启动。
所有教官等在了门口,站在一排,敬礼看着他们离开。
大家透过窗户,都可以看到了那整齐的队伍。
大部分人举起了自己的瓜子挥手,告别。
直至学校的车全部开走,他们才放下手来。
军训正式结束了。
路途依旧遥远。
一晚上没这么睡的时伶,现在开始犯迷糊了。
陈祁这个枕头发挥了作用。
时伶开始晃晃悠悠了,她的脑袋精准的落在了陈祁的肩膀上。
这次的高度正合适,时伶一觉睡到了结束。
他们要到学校了。
“醒醒,快到了。”陈祁晃了晃她的肩膀。
他是提前十分钟叫的她,怕一会下车冷风一吹感冒。
时伶是第不知道多少次经历现在的局面,她又一次的意识到,她再次再次在陈祁的肩膀上睡着了。
“下回你可以叫醒我的。”
“真的。”时伶看着他的肩膀。
除了这句话,她也不知道还可以说点什么了。
“没事。”
时伶略有歉意。
车停在了学校的甬道上,并没有再往前前进的意思。
他们也就下去了。
时伶的东西有点多,除了一个行李箱,还有一个书包。
陈祁熟练的拿过了她的书包,拉着他的行李箱。
“你先把行李箱拿上去。”
“一会再来拿书包,我等你。”陈祁说道。
拖着行李箱,还要上楼梯,再拿书包,的确有几分难度。
主要是阿姨不让男生进,要不然陈祁肯定会帮她拿过去的。
“好。”时伶应道。
那句我等你,让时伶感觉到了很安心。
但没有让陈祁等太久,她飞奔是的下楼。
最后一个台阶,地面有点滑,直接扑向了陈祁。
陈祁手疾眼快,最快的速度扶住她的手腕。
但跌倒的速度更快,时伶双腿跪在了他的面前。
陈祁搀扶着她起来:“急什么?”
“这不是怕你等着急了吗?”时伶吐了吐舌头。
脚还是崴到了,走起路来有几分艰难。
“多晚我都等,你下回别这么急了。”陈祁拍了拍她的头。
他顺势抱起了时伶。
时伶吓了一大跳,扎住了他的衣衫:“干嘛?”
“医务室。”
即使时伶各种反抗,表示不用,但陈祁就是很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