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子实在不像是没有力气的模样。
但面对时伶的撒娇,陈祁哪还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他一层一层的帮时伶脱掉了衣服。
到了最后一层,陈祁脸色满红,弱弱的说着:“剩下的你自己来,行吗?”
时伶沉默了好几秒钟,才打算放过陈祁。
但她这个样子在陈祁面前晃悠,也很能激起热焰。
陈祁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她已经动弹了起来,陈祁开口提醒着:“可能有点滑,你小心点。”
时伶嗯嗯的答应了下来。
时伶进入浴盆后,又开始叫起来了:“哥哥,哥哥。过来帮帮我。”
陈祁淡定的走上前去。
他预料到了时伶会这样,所以特意放了不少花瓣。走到时伶旁边,问着:“帮你什么?”
“进来一起洗啊。”时伶轻轻的拍了拍水面。
陈祁轻咳了几声:“我洗过了。”
“那好可惜哦。”
陈祁看着她的可怜儿的模样,又一次差点的控制不住。
他叹了叹气,绕过身后给时伶洗了头发。
洗完后,陈祁抱起裹着浴袍的时伶回了房间。
“哥哥,要睡觉觉了吗?”时伶脸上还是有着喝酒导致的红晕,歪着脑袋看向陈祁。
陈祁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时伶点点头,乖巧的坐在了椅子上。
等头发吹的差不多干了,时伶站在了椅子上,跳向了陈祁。
陈祁托住了她,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陈祁把时伶放到了床.上。
“哥哥,我好热啊。”时伶伸手删了删风,又开始解浴袍。
陈祁见状,立马阻止了她:“会感冒的。”
“你坐这里。”时伶拍了拍她旁边的空位。
陈祁乖巧的坐下。
时伶往边上蹭了蹭,转过身去,压在了陈祁的身上。
“哥哥。”时伶朝着他抛了个媚眼。
“你要干嘛?”陈祁吞咽了下口水。
时伶傻笑了两声,扯了扯身上的浴袍,她压低了身子,基本贴到了陈祁的身上。她凑到陈祁的耳旁:“我再过几个月,就20周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18岁生日的时候,陈祁说她年龄太小。
但现在可不小了。
没等陈祁反应过来,时伶又往旁边蹭了蹭,亲上了陈祁的鼻子。
她起来后,出现了印记。
陈祁的手不受控制的撕了撕她身上的浴袍。
他抱着她转了一圈,把时伶压在了床.上。
就在下一秒,他的意识逐渐回笼。
套上外套后,站了起来。
他看过一片文章,讲述的是女性在22岁之后夜生活才无身体损害。
这么长时间都等了。
不在乎这两年了。
这一次格外的燥热,导致陈祁冲了冲,他的身上还是有着不适感。
足足一个小时他才出去。
回来后,看到时伶已经睡着了。
她的睫毛微微抖了一下,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第一回陈祁没有听清楚,他俯下身子仔细听听。
“不要,陈祁,不要离开我。”
陈祁拍了拍她的肩膀:“不会的,不会离开你的。”
时伶抱住了陈祁的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抱得很近,大概是真的很害怕会失去。
陈祁单手帮她把被子盖好。
由于时伶一直抱着的缘故,陈祁也不能动弹。
最后躺在她旁边。
他甚至在心里唱起来佛曲,才压制住几次不好的想法。
时伶醉酒没有吐,只是一直在喊着哥哥。
清醒的也比陈祁快很多。
她醒来的时候,还抱着陈祁的手臂。
时伶翻了个身,就看到了那边撕开的浴袍。
时伶又低头看了看。
陈祁躺在一旁,她的内心很是慌张,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
“醒了?”陈祁率先开了口。
时伶“嗯”了一声。
“我,你,就,啊,就,”时伶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
陈祁笑了笑。
“没有。”他开一步回答。
“真的吗?”时伶急速的转过身。
她的语气有点开心,但有点失落,反正是颇为复杂。
“我去换衣服。”陈祁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时伶坐了起来。
只是觉得头有点疼,其他无异样。
她又往下看了看,确定过了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
“唉。”
时伶下了床,去看了看那浴袍。
看得出来是撕坏的。
她攥拳头用力敲了敲脑袋,只是希望可以想起来分毫。
但完全没有。
反倒是脑袋更疼了。
她给金雯发消息,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最后只是给浴袍拍了张照片。
“这浴袍好像坏了,我扔了昂。”时伶特意的跑到了陈祁的旁边说道。
陈祁面上无波无澜,也没有回话。
时伶咬了咬下嘴唇不太甘心,她又说:“别处都挺好的,怎么就这么一个地方坏了,真是奇怪。”
她已经将近于明示。
但是陈祁依旧表示听不懂:“可能被划到了吧。”
他在这装傻充愣。
时伶也配合着他:“有可能。但是这个看上去更像是被撕坏的。你说,会不会是我昨天喝醉酒后,不小心撕的呢?但我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啊。”
一边说着,她还在观赏着被撕烂的浴袍。
陈祁叹了叹气,他回答:“既然你想知道,我只能说了。”
“昨天你非要表演撕黑丝,然后就,”陈祁伸手指了指浴袍。
这话也不能算是完全的冤枉时伶。
昨天他们回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穿黑丝的小姐姐。
她不让陈祁看,哄骗陈祁说:“回家,回家,我给你表演一个撕黑丝。”
陈祁本来也没看,然后时伶非要表演。
只不过,仅限于言语。
没有行动。
既然她这么问了,就只能哄骗一下。
时伶蹙紧了眉头。
陈祁说得很是认真,不像有假。
的确他说得没假,没说的部分都是时伶自己脑补出来的。
见时伶半天没说话,陈祁打算把这祸害快速处理掉。
“我帮你扔了吧。”他伸了手,拿过浴袍。
时伶看向了他的手:“你手怎么了?”
陈祁低头,看到了手腕上面的印记。
“你昨天不让我走,攥的。”
时伶昨天是真的用了力气,以至于现在还没有消散。
不过,这印记倒是帮了陈祁的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