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逞强。”邵夜没好气的说着。
“时伶,你得说说他呀。说是答应你了,非要上场。”姚天宇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一旁。
时伶转身看向了他。
她还没说什么,冯颜倒是开了口:“他就是个逞强的性子,你也别说他了。”
是看着姚天宇说的。
她立马蹙起了眉头。
时伶觉得这是在指挥她啊?
而且冯颜这一副很了解的模样啊。
插到她前面说话,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陈祁,你下次再逞强,我把你腿打断。”时伶瞥了一眼他,没好气的说着。
她警告的目光看过去。
陈祁很明显的懂了:“知道了。”
这立马答应下来了。
很明显的在打冯颜的脸。
她轻咳了两声:“我一会还有课,就先走了。”
冯颜这就是生气了啊。
“你不能为了你女朋友,伤害和颜颜的情分啊。”姚天宇丝毫没有避讳时伶还在场。
时伶嘴角抽动了下。
合着是她的错?
陈祁蹙了蹙眉:“我和她没什么情分。”
说得那叫一个直白。
“那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些研究项目,这都算什么?”姚天宇质问道。
邵夜出来打着马虎眼:“气大伤身,都少说两句。”
“如果没记错,都是你带着她凑过来的。”陈祁并没有理会邵夜。
陈祁这话是在给时伶解释。
他不能让时伶误会。
什么话还是说清楚为好。
“颜颜没少关心你,我都替她感到心寒。”姚天宇说完,就退出了房间。
出门后,就看到了冯颜。
“颜颜,你怎么在这?”
里面气氛略显尴尬。
“这冯颜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理她。”云初拍了拍时伶的肩膀。
“走啊,当什么电灯泡?”云初拽着邵夜往门口走。
在短暂的喧闹之后,再次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时伶坐回了椅子上,还在嘱咐着:“下次不要再瞎逞强了。”
陈祁点点头。
他坐了起来,手放在了时伶的手上:“你没生气吧?”
时伶笑了一下,摇摇头。
她撤出了手,拿过了水喝了一小口。
“姚天宇和冯颜是青梅竹马长大,什么事情都顺着冯颜,很多活动也都有着她的身影,但我没怎么和她说话。”陈祁蹙着眉头解释着。
时伶伸手抚平了他的眉头,张了嘴:“我真没事。”
“只是需要和姚天宇道个歉吗?”她开口问道。
“我没错。”陈祁语气有几分傲娇。
“姚天宇这也是关心则乱。”时伶还帮着他解释了一句。
陈祁颔首。
输完液后,开了药,就离开了医务室。
时伶搀扶着他走的,本来陈祁没大碍,但又拗不过她。
“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对了,一会儿把你课程表发我一份。”时伶松开了他。
陈祁拿出手机直接发给了她。
时伶为了方便,也发了一份给陈祁。
“你和姚天宇好好相处。”
“有事告诉我啊。”时伶又说道。
也许她也帮不到什么忙,但还是可以为陈祁分担一下的。
两人分别。
时伶看了看他的课程表。
冯颜和陈祁是一个班。
课程表上面明明没课,也就是说冯颜没课。
但冯颜还是说了上课,至于她的想法大概是希望姚天宇看出她不开心,并且追出去见证一下她的可怜。
这小心思可见一斑。
时伶还发现陈祁今天有晚课。
打算过去凑凑热闹。
聂忆霜和她一起过去的。
陈祁的左手边正好有两个空位,她们两个悄悄的走了过去。
她轻轻的拍了拍陈祁。
“旁边有人。”陈祁头也没抬一下,直言回答道。
时伶尖着嗓子问了一句:“是谁啊?”
尽管声音有些许的伪装,但陈祁还是第一时间听了出来。
他转过头来问着:“你怎么来了?”
时伶凑近了他的耳垂处:“你的感冒我有责任啊,外面很冷的,给你送外套。”
她拉开了拉链,里面还有着一层。
“你觉得我穿得上?”陈祁微微扬起了嘴角。
时伶耸了耸肩膀:“披着。”
“小挂件也可以保暖呐。”时伶装作淡定的模样。
“好。”
陈祁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怎么没见姚天宇?”时伶眼神扫了一下,旁边只有邵夜。
她想着是不是陈祁和姚天宇的矛盾还没能解决。
陈祁低头看了她所在的位置。
“姚天宇和冯颜出去了。”陈祁又说道。
怪不得这里正好有两个空座。
“那你们还好吧?”时伶关心的问道。
陈祁没回答。
关系可想而知。
“过两天就好了,这算经常的事儿。”陈祁安慰她两句。
经常?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特意解释给她看的。
虽然时伶一直都很相信陈祁,但现在心里面都是暖洋洋的。
时伶转移了视线,看向了大屏幕。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也就有了困意,她打个哈欠,不自觉的趴在了桌子上。
一只手放在桌子上,另一手牢牢的牵着陈祁。
课程进展到了一大半。
讲台上,老师敲了敲桌面。
“那位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同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时伶猛地抬起头来,迷茫的眼神看过去。
“对,就是你。”老师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陈祁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她不是咱专业的,是我女朋友,来旁听的。”
“那你来回答。”
时伶仰头看着他。
别人恨不得东躲西藏,而他会在第一时间澄清。
而且还是那种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模样。
陈祁说了一长串的话,便让他坐下了。
时伶听不懂,但觉得陈祁好帅。
“乖,继续睡吧。”陈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柔声细语的怕打,时伶继续去见她的周公。
快要下课的时候,陈祁微微推了推她的肩膀。
“醒醒,要下课了。”
听到下课,时伶立马清醒了过来。
下课后,大家都极快的离开。
在路上,陈祁把书塞到了邵夜的手上。
陈祁在时伶的耳朵旁吹了口气,压低声音的说着:“你不是要当小挂件吗?”
时伶搂紧了他:“那我要挂一辈子。”
邵夜在后面假笑了两下:“我是工具人呗。”
妥妥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