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芷璇经过总裁办,里面的人都在有序的工作。
她是专门挑这个时间来的,陆妄承和斯炆刚走没多久,去隔壁市区参加一个活动。
刚好给她能拿到东西的时间和机会。
如果细细查看,能发现她耳朵上有一个小巧的耳骨机,能够和在背后操纵的陆厉霆直接联系,以防意外发生,事情败露。
“闵小姐,总裁不在。”一个女助理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说道。
闵芷璇拨弄了一下头发,把手里的合同显露出:“我在办公室等他吧,顺便把合同送过来,有些细节需要和他商讨。”
女助理也没怀疑,毕竟闵芷璇以前也多次来过这里,更何况手里拿着合同,更有说服力。
“要不您去休息室等?我打电话问一下斯特助,总裁什么时候能回来?”
闵芷璇冷眸微眯,盯着她冷声道:“我说了要去妄承办公室等,你没听明白吗?
怎么,是觉得妄承现在有了女朋友,所以改抱她的大腿?”
“没有没有,闵小姐别误会,这只是我们分内的事,和旁人无关。”女助理连忙解释道。
“够了,我和妄承从小青梅竹马,更何况我对他有救命之恩,你一个小助理倒好,居然敢阻拦我,连办公室都不让我进!”闵芷璇大发雷霆,怒斥道。
女助理低头不敢说话,陆妄承当初是直接吩咐楼下前台,不许闵芷璇踏进陆氏集团一步。
所以她毫不知情,以为还是以前那个可以在公司随意出入,极尽总裁包容的闵家千金。
“您请进。”女助理连忙带她进去。
宽阔的办公室内,依旧是熟悉的摆设。
闵芷璇迈着步子走向沙发,随即懒懒的靠在上面,挥手道:“行了,去给我买一杯圣德的咖啡,还是老样子。”
女助理忙点头,“好的闵小姐,我马上就去。”
说罢,她快速的离开了办公室。
在她之前有好几个总裁办的助理,都是因为闵芷璇的恶意刁难,最后丢了工作,被开除。
虽说陆氏集团给了不少的辞职金,但闵芷璇背后的闵家可不是吃素。
她随便一个小职员哪里敢得罪闵芷璇……
圣德的咖啡店在城南,就算开车来回也要一个小时。
人走后,整间办公室仅剩一人。
闵芷璇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响,侧眸看向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
陆妄承一向谨慎,办公室又放了那么多的机密文件,所以,他的办公室安装了监控。
这个监控室针孔隐形的,知道的人没几个。
她也是无意中得知的。
办公室内很整洁,要想得到陆妄承的DNA根本不可能。
就连杯子也是助理随用随刷。
她假意瞌睡,打了个哈欠,侧躺在沙发上。
随即觉得冷一般搓动胳膊,从沙发上坐起来,没有犹豫的往旁边休息室的门走去。
顺利便进了休息室内,闵芷璇微微勾唇把门带上。
这里才是她真正想要来的地方。
陆妄承常年在公司加班,忙的时候便在这里歇息。
黑白灰简约的一个单人套间,旁边配有浴室和卧室。
耳机传来陆厉霆凛冽的声音:“芷璇,陆妄承刚进锦城的高速,时间不多了,你要加快速度。”
……
另一边,咖啡馆包间内,万凌面前的电脑正显示着陆妄承此时的定位。
他没办法在陆妄承身上安装定位器,但可以黑了车载系统, 定位陆妄承的车子。
闵芷璇在陆氏找他要的东西,陆厉霆时刻替她观察着外面的风吹草动,两人配合还算默契。
闵芷璇快速的从包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戴上,视线瞄准旁边的整洁的床铺展开地毯式搜索。
费了好久的力气,才终于在枕头下发现了一根黑色的短发。
她立刻把发丝装进一次性密封袋内,随即去往浴室。
毕竟要做DNA检测,还是慎重一些多拿几样可以采取DNA的东西。
她行动很快,顺走了他的牙刷和杯子装进包里,快步出休息室。
“我拿到了,陆妄承到哪了?”闵芷璇细声问道。
“你现在赶快离开,下负一楼地下停车场。”陆厉霆沉声道。
闵芷璇几乎是没有犹豫,拿起包便走。
遇到总裁办的人同她打招呼。
“闵小姐,你要走吗?”
“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闵氏集团的合同放到妄承办公桌上了。”闵芷璇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留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众人只是打工的,也不敢有所质疑。
电梯内,闵芷璇直接按了负一层,电梯缓缓下楼。
陆厉霆紧盯着陆氏集团大厅的监控,彼时的陆妄承正带着身后的人等电梯。
电梯内没有停,直接到了负一楼,闵芷璇捂着胸口出来,长呼一口气,没有敢停下,立刻开着车离开了。
“干的不错,芷璇,来老地方找我。”陆厉霆声音沁着笑意,手指愉悦的敲击着沙发一侧。
“等着我,马上到……”
靓丽的跑车驶出地下车库,如猎豹一般在夜空中划过一抹弧线。
……
与此同时,夏时韵带上从净阳山带回来的putao酒,开车去了沈清棠家。
来之前她特意打了电话,确认她在家,晚上没有工作安排。
到了地方,夏时韵按响门铃。
没过两秒,大门便被打开一条缝隙,沈清棠探出脑袋,往外看了一眼,确认是夏时韵这才出来。
“韵韵,好想你!”她飞扑过去,给了抱着putao酒的夏时韵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了,先进屋。”夏时韵用身子推着她往前走。
客厅里,她把一瓶putao酒放进吧台。
沈清棠两眼冒着绿光,抿着唇直笑。
“韵韵,这就是你亲手酿制的putao酒?”
她还从未喝过自家酿制的酒液呢,感觉挺新奇的。
夏时韵眼里荡漾着一丝柔情,坐在吧台前倒了一杯,挪到她的面前:“尝尝吧,给个评价,不喜欢了我再搬走。”
沈清棠立马护食一般挡在她面前,隔绝putao酒的视线,悠悠然说道:
“打住,送出去的东西怎能有收回的道理,这是韵韵送的,我谁都不给!”
“我不收,逗你玩呢。”夏时韵勾唇,心情颇好。
幼稚会传染,两人待在一起便就像小孩子一样,说笑打闹。
这让夏时韵最近以来绷紧的神经穆然间就放松了。
酒液顺着嗓子下肚,酸甜中带着淡淡的酒精味,毫不辣口也不苦涩。
“好喝!”沈清棠眸子闪过一抹喜色。
说罢,便直接一口把杯子里的酒直接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