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媛指着小三破口大骂:“你个贱人,刚刚那几 巴掌就是我打的,怎样!
让警察同 志评评理,你知三当三我该不该打,哪个女人能忍气吞声,我打你巴掌这顶多算是家庭矛盾,别给我扯以权压人!
更何况这几 巴掌也算不了刑事责任,与你最多只是皮外伤,要是你想要告我,随你的便。
不过我要提醒你,这几个月李贵全花在你身上所有的钱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全部一分不少你都得给我还回来!”
她的一番话,瞬间就点爆了女人。
李老板虽然窝囊,但毕竟是媒二代,家里有矿!
这几个月没少给她钱财跟房子车子,笼统算下来也有上千万了……
为了坚守住自己用身体辛苦打拼的资产,此刻女人索性不装了,指着王媛大喊道:“那些都是他自愿赠予我的!你别想要回来分毫!”
王媛冷笑一声,手叉腰翻了个白眼,“真是胸大无脑,法院可不管他是不是自愿,那是属于我们夫妻共同财产,必须要归还。
不然的话判定你为非法 身体交易,根据金钱数额定义,到时候可是要坐牢的。”
女人当即就愣住了,好半晌,才咬牙启齿道:“你别想唬我!”
“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王媛懒得同她废话,挥挥手直接带保镖离开了。
眼见打她的人要走,女人立刻喊警察帮忙。
“她打我要跑,你们快抓她!”
为首的警察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瞧着她,不为所动,拿出手里的逮捕令纸张,冷声开口:
“张俊丽,有人举报你涉嫌多次诈骗,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说罢,他挥手,直接让人将地上的女人抓了起来。
事情反转太过惊人,周遭的众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从勾引陆妄承不得,到跟李老板的私情,再到王媛出手打小三,最后甚至还招来了警察。
这女人居然是个诈骗犯……
记者们的闪光灯都快亮瞎了,今天来的真值。
果然只要陆总裁喊他们,指定是有特大新闻。
陆总裁简直是他们的活菩萨,活财神爷!
女人挣扎着想要逃,却被警察抓住押回警局了。
警局里有医生,虽然不比大医院,但治疗她身上的皮外伤,也绰绰有余了。
至于会不会留疤,这就不归他们所管辖。
一切听天命。
闹剧结束,记者们纷纷感谢陆妄承,随后捧着相机设备高兴的离场了。
不出意料明天的头版头条预订齐全了……
晚宴虽然闹成这样,但名利场也无所谓发生了什么,接着奏乐接着社交。
陆妄承把手机摄像翻转过来,刚想开口说话,瞧见屏幕里的女孩已经闭上眸子,安静的睡颜。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浅笑着截图保存下来。
“晚安。”
陆妄承对着屏幕柔声说了晚安,然后依依不舍的挂断了视频电话。
一旁的斯炆瞧他忙完了,沉声道:“陆总,人来了。”
陆妄承收起手机,放进口袋里,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已经恢复了冷清的模样。
“走吧。”
两人迈步上了二楼会客室。
他今天来这场晚宴,就是为了里面这位贵客。
海上石油运输这个方案,事到如今都没有完全推行,还差五百台停靠在东南亚的运货船艇。
石油运输不比其他,这种易燃易爆的东没关系危险系数很大,所以对船艇各方面的要求极高,自从之前的船艇被炸之后,他便想各种办法收购好的船艇。
但时间紧急,一时半会搞不到如此多。
而今天来的这位贵客,是当初在国外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他手里刚好有一批质量上佳的船艇……
……
与此同时。
东海硕大的海平面上。
两艘船艇急速的向南边海岸上行驶,甲板上更是有几十个手拿AK身着迷彩服的男人巡逻。
生怕敌方带人打过来,在海上交战。
船舱顶层,夏爷气恼的拿着檀木拐杖,砸着屋内的东西解气。
才不出一天,他老窝就被人给捣了,甚至差点死在了自己一手创立的罗生门内!
养虎为患这四个字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
亲儿子居然敢背叛他,徒弟差点杀了他!
要不是黑衣护卫来的及时,他一世英名就要交待在后山了!
“夏爷,您喝点茶,消消气。”林叔把沏好的茶给他倒上,恭敬说道。
船艇里能砸的瓶瓶罐罐都被夏爷给砸了,发泄一通确实累,不过他心情倒是顺畅了不少。
夏爷脸色阴沉的抿了口茶,冷声问林叔:“你有什么建议?”
当下罗生门肯定是回不去了,实验室下地牢里那么多活体,好几项重要实验都还没有完成,甚至,实验数据以及医生全部都没带走。
虽说他们在南海岸还有一个老窝……
但终究这么多年的心血白费了。
林叔:“夏爷,您背后有军统支持,拿回罗生门只是早晚的事,不过现在咱们军力大伤,实验也都被迫中断,现在能做的只有回南海岸休养生息,养兵蓄锐!”
先保住命跟背后的势力为上佳。
夏爷垂眸,端着杯子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
当即决定:“立马和军统上层打电话,我亲自说,另外让南海岸那边加紧速度,至少找来两百人,让他们接着实验,不要停!”
他的大业,眼见马上就要成了,现下只能依靠以前的一些数据,慢慢重新开始……
打开窗户,看向一望无垠的海平面,他幽深的眸子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总有一天,他会拿回罗生门,让背叛他的人通通付出惨烈的代价!
……
罗生门内……
夏时韵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傍晚。
还未出门,夏渊便急匆匆来找她。
“小师妹,你快去看看叶渡,他情况不太好,刚才医生给他检查,发现他发高烧了!”
夏时韵眉心一跳,立刻拿着手机跟着他前往叶渡的住所。
简约的黑白风卧室,叶渡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沁着汗珠,阖着眼眸看起来有些痛苦。
阿前阿后忙前忙后的替他擦汗,床边站着几个束手无策的医生。
医疗器备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侧,他的手上打了消炎吊针。
夏时韵立刻上前摸了下他的额头,着实烫手。
她紧抿着唇,坐下来给他把脉,又查看了一下动过手术的伤口。
轻缓的拆掉纱布,里面缝合好的伤口已经被鲜血染红,就连刀口上方都含着黄色的淤浓……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