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厉晏君激动的抓着程烬的手。
程烬差点被他摇散架了,赶紧摆摆手去一旁休息。
接着,夏时韵和厉晏君简单的聊了聊。
“林安之前的情况不是已经稳定了吗?怎么会忽然恶化的?”夏时韵问出了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厉晏君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林安这些天的变化我是看在眼里的,她的情况一直都是往好的发展,她没理由忽然病情加重啊。”
夏时韵皱了皱眉,她就是这么想的。
在有程烬帮忙照顾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出现这么危险的事情的,一旦有什么恶化的迹象,程烬一定会提前做准备。
夏时韵沉默了片刻,对厉晏君说道:“带我去看看林安的病房。”
厉晏君愣了一下,但还是带着她一起往楼上走去。
一路上,厉晏君好几次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就说,不用藏着掖着。”夏时韵说道。
厉晏君咬咬牙,这才是问道:“你去林安的病房查看,是不是觉得林安的情况恶化,其实并不是意外?”
夏时韵听后并不意外,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厉晏君。
“没错,但现在也仅仅是猜测而已,我也不敢确定。”夏时韵摇摇头说道。
闻言,厉晏君也是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时韵无奈,他一直这样自己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到了,就是这儿。”厉晏君伸手指了指面前的病房。
夏时韵点点头,她绕着病房周围看了一圈,最后才是进去。
进去之后夏时韵四处看了看,仍旧是没什么发现。
“她平时用的药是谁在管?”夏时韵问厉晏君。
厉晏君伸手指了指床头的工作卡,说道:“就是这个男护士,说是什么护理标兵,但是我看他也没多专业。”
他的话让夏时韵有些好奇,厉晏君好像对这个人有意见?
夏时韵看了一眼床头的卡片,就是负责林安用药以及医疗护理方面的人。
“看着好像没什么特殊的嘛,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他有意见?”夏时韵笑了笑对厉晏君问道。
厉晏君神色有些不自在,赶紧解释道:“我不是对他有意见,也不是因为他照顾林安我就吃醋……”
他犹豫一下,接着道:“我只是觉得他换过来的这两天林安就出了问题,他的专业性是不是并不像宣传的那么好?”
夏时韵仔细想想,她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他是这两天才换过来的?为什么?”夏时韵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之前那个护理说是出车祸死了,没人知道什么情况,我也是侧面打听才知道的。”厉晏君摇摇头说道。
夏时韵眉头一皱,这些事情里面,总是处处透露着巧合,这真的正常吗?
循着这一点怀疑,夏时韵就想顺藤摸瓜的去调查一下。
“我去看看他给林安开的药有没有问题,你如果见到他,一定要先稳住他。”夏时韵叮嘱了厉晏君一声。
接着夏时韵离开这里,她想着应该去药房打听一下情况。
“住院部5008号房间的用药情况能给我看一下吗?”夏时韵找到了药房。
“不好意思,医院规定是不能给非本院医生看的。”药房的人解释道。
无奈,夏时韵只能是将程烬又叫了过来。
等了解了情况之后,程烬觉得夏时韵有些大题小做了。
“有可能只是她的身体变化我们没有提前监测到,你这样属实是有点想太多。”程烬摆摆手对夏时韵说道。
不过他嘴上是这么说,但实际上还是帮了夏时韵一把。
夏时韵没空理他,赶紧翻看了两眼用药记录。
“这两支药,是林安必须要用到的吗?”夏时韵伸手一指。
程烬看了一眼,眉头皱起,最后摇摇头说道:“嗯?还真不是必须用的,而且停了有两天了, 前天又忽然重新启用,是不是护理没跟上治疗进度?”
夏时韵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她将这两支药的名字记下。
“没事了师兄,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出去看看。”夏时韵和程烬说了一声就离开了这里。
程烬无奈的摇摇头,她一直这样疑神疑鬼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另一边,夏时韵离开这里之后就立马回去了病房。
“林安最近的饮食是谁在负责?”夏时韵找到厉晏君询问。
“护理,每天都是他从食堂准备好专门的食物过来,还不让我来准备。”厉晏君无奈的说道。
夏时韵眼睛一眯,她刚刚就有想过那两支药的药效是比较单一的,但那个药如果搭配别的药物,就会变成毒药!
如果她是投毒的人,一定会从各个方面入手,用药、饮食甚至是呼吸的空气等等方面都要涉及。
她一开始在屋外和屋内的检查,都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但既然在用药上面发现了问题,她就不会放过将饮食再检查一遍。
夏时韵又给程烬打了电话过去,“师兄,再拜托你一件事情行不行?”
她都懒得自己去尝试了,毕竟她又不是医院的医生,怎么问都会让人觉得奇怪。
程烬过了一会就将林安的食谱给她发了过来。
而这次,夏时韵果然在其中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果然!”
夏时韵冷笑了两声,她在饮食中发现了一种足以让那两支多出来的药变成毒药的东西!
厉晏君凑了过来,“有情况了吗?”
夏时韵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厉晏君。
厉晏君在听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咬着牙说道:“我就知道那个王八蛋有问题!”
“不行,我非得弄死他!”
厉晏君说着就要冲出去找那个负责照顾林安的护理。
“你等会!”
夏时韵赶紧拽住厉晏君。
她知道厉晏君很生气,但她有她的想法。
“不能再拖了,说不定他知道林安被治好了他就不敢再回来了!”
厉晏君着急的对夏时韵说道。
夏时韵则是摇摇头,她伸手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个身影,正是那个男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