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三章不同寻常
“你们都快把我包成粽子了,咳咳,哈哈哈。”
劫后余生的快感,蔡光明忍不住高兴的笑出声来,又因为牵动了胸口的伤势,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哈哈~”
吴琼和刘知冬也相继的笑了出来,少年们的爽朗笑声普通和煦的阳光一般,将周围的寒冷退却,寒意消散。
蔡光明很艰难的挪动着肩膀,用手为自己擦拭去了眼角的泪珠,这才慢慢的停止了笑声,不过胸膛却是依旧如同波涛一般起伏,显示着其主人的激动还未平复。
“哈哈,我蔡光明今日击败玄君高手,另外还重创了一名玄师同境界,我注定不平凡,相信自己,就不会有错,天道酬勤,古人诚不欺我啊。”
蔡光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声音呐喊了出来,直到嗓音沙哑的再也无力发音为止。
“光明,这次多亏了你。”
吴琼拍了拍蔡光明的肩膀,让蔡光明疼的龇牙咧嘴,刘知冬也凑了上来满脸的兴奋,他为了蔡光明的实力而兴奋,为了还活着而兴奋。
“呼~能活着真好,我们在这儿修养一晚吧,借助阴阳阵法的白色生命力恢复,我明天清晨应该就可以独自下地走路了。”
蔡光明嘴角含笑,面带潮红,肚子就在这时咕噜噜的响了起来,在这还算寂静的山间小路显得格外响亮。
“好了好了,我们就地扎营,这么远的路程,他们没有马匹,也是很难过来袭击我们的,今夜我给你们烤肉吃,保证你们都能吃的饱饱的。”
吴琼一拍手掌,跳了起来去准备食材了。
就这样,一行三人在这儿扎营起火休息了一夜,吴琼不亏是东方美食部落的族长之子,仅仅是烤肉,就吃的蔡光明和刘知冬连连竖起大拇指,忍不住的为其点赞,吃的那叫一个舒畅,而吴琼也是很配合,管饱。
这一夜对于他们来说,是放松的,烤火,烤肉加午夜雪景。
隔天次日,蔡光明伤势恢复,三人这才养足了精神前行,虽然速度没有了之前那般的风驰电掣,但有蔡洛淇期限不容耽误的这点,也并不是慢悠悠的前行,速度也算蛮快。
“光明哥,吴琼哥,前面就是凌氏部落了,要进入部落嘛。”
刘知冬策马扬鞭,操着熟练的动作,一拉马缰来到了蔡光明与吴琼两人的面前,然后汇报前方的具体情况。
因为蔡光明的伤势毕竟还未完全恢复,吴琼要在这儿保护蔡光明的安全,所以就由刘知冬前去打探消息,在前方探探路。
“凌氏部落啊,吴琼哥,我们去见见凌焚大叔吧,当初如果不是他的帮助,我恐怕都很难从里面逃出来,也就没有了我现在的成就,我想进去道谢。”
蔡光明微笑着,眼神闪烁间分别还透漏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味道。
“其实,你还想去报仇吧,当初凌氏新任族长可是把你整得很惨,哈哈,没事,现在我们已经不畏惧了,可以去看看,我支持你。”
吴琼哈哈一笑,随即一拉缰绳,高头骏马打了一个响鼻,缓慢的朝着前方凌氏部落的方向行去。
“光明哥,你这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嘿嘿,走,这次换我们欺负欺负他们。”
刘知冬给蔡光明摆了一张鬼脸,然后便是发出一阵笑声向前奔去。
“可恶,你小子也懂得嘲笑我了。”
蔡光明不由得被刘知冬给逗乐了,立刻也是操控着骏马追逐刘知冬而去。
。。。
“来,喝,老哥。”
“嗝~喝~”
略微有些破败的城墙之下,两名守城士兵坐在地上喝的酩酊大醉,挥舞着酒拳,肆意的挥霍自己的时光。
“吁~”
就在这时,从远方渐渐地走来三匹骏马,离得城门近了,从马儿之上下来三名少年,其中一名身上缠绕着白绷带的少年向前几步,来到了那两名喝的烂醉的守城士兵前,拍了拍他们之后,便是捂着嘴巴,说起话来。
“一身的酒味,你们身为守城士兵,怎么这般的不管事,这要是敌人进攻可如何??”
说话的正是蔡光明,此刻的他皱着眉头,给了这两人一人一个大嘴巴子,这才将这两人从醉酒中稍微的唤醒了过来。
“咳咳,嗝~”
一名士兵打了个酒嗝,对了蔡光明一笑,顿时满口的黄牙犹如暗黑色的黄金一般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还反了光。
“你们这样玩忽职守,对得起凌氏人民对你们的信任嘛,如果敌人入侵,你们负的起这个责任嘛。”
蔡光明继续摇晃两人,语气中竟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关你屁事~”
其中一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愤怒不已,似乎蔡光明打搅了他的美梦一般,让他很是不乐意,一甩手将蔡光明的手掌打开,自己向后退了两步,然后腰部不稳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在雪地上打起了呼噜。
“关你屁事,我要喝酒,起开。”
另一名守城士兵也学着之前那位同伴说话,不过却没有他同伴那般的好运,话音未落就被蔡光明一拳砸在了鼻梁之上,顿时随着身体的后倒,鼻血如柱,飙飞而出,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呸,这都是什么人呐,真是死不足惜。”
蔡光明看了这满地的狼藉,不由得啐了一口,狠声说道。
“哼,凌氏部落怎么变得这样堕落,不同寻常,光明,走,进去看看。”
吴琼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名守城人员,表情中满是怜悯。
三人继续前行,令他们更加惊讶的就是进去了凌氏城墙,竟然真的如入无人之境,就连穿越了城墙范围,来到了内部中,里面也依旧是空荡荡的,远处稀少的凌氏部落族人们背着货物,沉默的走着路。
反常!!这是三人心中此刻唯一的想法,这种感觉一旦蔓延,几乎是瞬间就占据了每个人的心头。
“去部落守卫长的府邸,走。”
蔡光明心中突然咯噔一下,有了很不好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逝去了,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