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致命诱惑(上)
蔡光明沉默了一下,咬紧牙关没有再理会众人的嘲笑,直接向后退出一步,退出了众人的圈子,为他们让出了通往泉水的道路。
“哼哼,没话说了吧,大家都去喝泉水吧。”
一名观星门弟子看到蔡光明没有说话默默退出,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胜利的感觉。
一群人大呼小叫的冲到泉水旁边给其余几名重伤垂死的同伴们喝泉水,治疗伤势。
没过多久,之前受过致命伤势的观星门弟子们纷纷活蹦乱跳的站了起来,摸索着原本身上的伤口,竟然是恢复的连一个疤痕都没有。
“哈哈,我就说嘛,那小子就是嫉妒我们找到了神泉,心中不舒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所以这才故意想出个名头让大家都不喝。”
原先第一名叫小幽的弟子在一旁又开始嘲讽起了蔡光明。
“小幽,够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李云杰想要开口阻止这闹剧。
“算了,这些都是年轻人的事情,我们长辈们还是不要管了,任由他们去玩吧。”
三长老连忙为弟子开脱,也是想要自己的弟子小幽教训一下眼前的这个令人心烦的蔡光明。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试试。”
蔡光明忍无可忍,拔出紫蟒剑,语气中有了一抹森寒的意味。
“哼,别以为你自己还有点用就在那儿嘚瑟。”
小幽大喝一声,竟然还是先声夺人,率先拔剑攻击蔡光明。
因为之前在他的脑海中涌现出了一种暴虐的情绪,想要将眼前的人们都给撕裂成碎片,为了将这股情绪散发出去,所以这才针对起蔡光明,所以准备打他一顿,出出气也就心里好了。
不过他实在是太高看自己了,凭借他现在玄师巅峰的实力,在门派中平时耍耍威风也就罢了,如今遇到蔡光明这个玄君后期的怪胎,那简直是在找虐。
没过三招直接被蔡光明一脚踹在脸上,鼻青脸肿的就这样飞了出去,口吐鲜血,再次晕厥。
“可恶,你这臭小子,我要你死。”
三长老眼见自己心爱的徒弟被人打的身受重伤,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浑身气势爆发,显然就是玄师巅峰的实力高手。
“停手。”
“大家都停手。”
李云杰与二长老齐声高呼,但速度依旧还是慢了一拍,无法及时阻止三长老攻击蔡光明了。
“还说什么晚辈之间的事情就让晚辈们自己去解决,说的都是屁话。”
蔡光明心中已经是怒气冲冲,不管是再怎么温和的人,此刻被这么一闹,都会心态爆炸的吧。
“少废话,吃老夫一掌。”
三长老自然是看出了蔡光明的真实修为,于是乎也不含糊,直接将自身所有的玄力集中在手掌之上,用最为猛烈的招式企图重伤蔡光明。
“可恶,老匹夫,别以为我怕你。”
蔡光明同样气势汹汹,丹田内黑白漩涡疯狂旋转,所有的玄力全都也集中在手掌上,没有丝毫的犹豫,抬起手掌果断的就与三长老的手掌对了上去。
轰隆一声,两人的对掌中心处,一团强烈的冲击波扩向周围,所有玄君境界以下的观星门弟子们纷纷吐出一口鲜血,都受了一些不轻的内伤。
两人也是纷纷向后倒退,蔡光明撞在墙壁上,慢慢的滑落下来,一口猩红的血液就被他仰头一口给喷了出去。
“咳咳,如果不使用魔化,面对玄君巅峰实力的高手,依旧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蔡光明再次靠着意念控制着丹田内的黑白漩涡旋转起来,然后一股股的天地玄气被吸引过来,在体内被分解成一丝丝精纯的玄力,为他治疗刚才受得内伤。
而三长老同样也是不好受,不仅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还受了不轻的内伤,此刻他脸上有些羞红,真是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臭小子你很好。”
三长老狠狠地瞪了蔡光明一眼,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地器中品的天霸剑,想要与蔡光明生死决斗,挽回尊严。
“三弟够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都大祸临头,你还要这里窝里斗,成何体统。”
二长老终于是看不下去,立马上前拦住三长老,语气严厉,示意他不要乱来。
二长老他是知道蔡光明有种奇特的变化手段,如果蔡光明现在使用出变化手段,那绝对不是只有玄君巅峰实力的三长老能够抵挡的,到时候可不是丢不丢面子那么简单了,而是有生命危险,所以看似二长老在苛责三长老,其实是想为他保留尊严,帮他罢了。
“哼。”
蔡光明冷哼一声,盘膝而坐专心的治疗起伤势。
“小幽,为师再喂给你泉水。”
三长老调息稳定了一下内伤,然后扶起重伤了的徒弟小幽,为他喝泉水。
不过就在小幽刚刚喝下泉水的下一刻,小幽突然面色暗绿,浑身忍不住的剧烈的抽搐起来,七窍中喷出璀璨的绿芒,表情显得是那样的痛苦。
“徒儿,你怎么了。”
三长老大惊失色,小幽就在他的怀中痛苦的扭动起来,不管三长老输入多少的玄力为他治疗,却是犹如肉包子打狗一般,没有任何的效果。
眼见着小幽在自己怀中慢慢挣扎,到最后竟然是直接痛苦到死,三长老心中那叫一个心痛如搅。
“你到底对小幽做了一些什么,现在我心爱的徒弟死了,我要你去陪葬。”
三长老变得疯狂了,唯一一名有实力继承自己衣钵的弟子就这样在自己怀中渐渐死去,那种煎熬足以令他疯狂的失去理智。
就在三长老想要疯狂的攻击蔡光明的时候,李云杰闪现到了他的身后,并指如刀砍在了三长老的脖颈处将他击晕了过去。
也就在下一刻,所有之前喝过泉水的观星门弟子纷纷倒地抽搐了起来,和之前小幽发作的样子一模一样,都是七窍中冒出绿光,然后痛苦的在地上挣扎起来,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