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就帮帮她,也没有问题,当初不也是这么帮的李明明吗?”
这话说的倒也是没有问题,只是一想到我师父的话,我才有一些的心有余悸。
总感觉这个女人有一点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李明明当时,确实也是找到了我,让我帮他报仇。
但我感觉,这个周雪,与李明明不同。
“算了,不多说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个赵天阳,我们还是想办法找找。”
“至于这个周雪,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找到赵天阳之后再说吧。”
刘胖子也感觉到有一点的脑袋疼,虽然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哪里不对劲。
但是那一种感觉,确实是有一些的不好。
“好吧,这一次我听你的,不过你得给我加钱啊。”
“自从遇到你之后,就没有遇到过好事儿?”
“生意谈成之后,你小子最少得给我一半。”
刘胖子还想着那一单一百万的生意,而我则是点了点头。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一张写着我名字的黄纸,居然开始自燃了起来。
最后化为了纸灰,在桌子上诡异的丢着。
“我靠,这也太邪门了,大杨我突然感觉,这事儿不简单。”
不光是刘胖子感觉到了,这事儿不简单,现在的我同样也是,感觉到了不简单。
我们两个一夜无眠,天很快就亮了起来。
这一夜的时间,直接给我来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刘胖子看了一眼我,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墨镜。
“来大杨,把这个戴上,第一显得很有神秘感,第二则是掩盖一下你的黑眼圈。”
我照着镜子看了一眼,发现我居然老了很快。
一夜的时间,居然就让我的年纪,老了一两岁,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哎,这可能就是代价,就是后果吧。”
我是然不知道,乱答应会不会付出更大的代价,但是现在的我,也算是初步的知道了师父的良苦用心。
嘀嘀……嘀嘀……
外面传来了喇叭声,我推开门一看,一辆豪华小轿车停到了门口。
从车上,随后下来了两个人。
领头的一人,大约四十多岁,虽然不算年轻,但也算是英俊。
后面的一人,年纪三十多岁,是一个少妇,长得也是相当的标志,而且十分的时髦。
“您好,你就是杨丁卯杨大师吧。”
一听对方称呼我为杨大师,我也是有一些的不敢当,随后说道。
“只是一个略懂道法的小老板而已,您这话说的有一些的过誉了。”
听我这么一说,中年男子走进屋子,还特意用鼻子闻了闻。
这突然的举动,也让我有一些的疑惑。
随后发问道。
“您,就是那天打电话那个老板吧。”
“您出了一百万,却没有告诉我,我应该做些什么,现在我们是否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了。”
听我这么一说,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
“帮我迁个坟,成功之后,给你一百万。”
我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因为这就是师父对我三个忠告,里面的第三个忠告。
现在第二个,我已经破了,紧接着又是第三个。
不过这个活我可以接,就赌里面的棺材是不是立着下葬的了。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所以我可以赌一赌。
不过在此之前,我也得先了解一下,那里面的情况。
总不至于连人家什么身份,而且所做的事情,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浑然不知。
就贸然乱搞一气,这样一弄,那岂不是成了一个笑柄吗。
人的名,树的影,这招牌不能打。
“我怎么称呼您?”
“能不能问您几个问题,如果您知道,还请您如实回答。”
“干我们这一行当的,其实最重要的就是知情权,还有就是你不能骗我。”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随后掏出了一张名片,十分绅士的说道。
“我姓王,叫王春风,王氏集团董事长,最近我总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回到了我的家乡王家沟,感觉那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我。”
“那个声音非常的熟悉,是我母亲的声音,虽然朦胧,但我还记得。”
“我十岁的时候,母亲病逝,十七岁父亲意外也去世了,我这才背井离乡,来到了城市打拼。”
“现在的我,也算是小有成就了,但怪事就接二连三的发生。”
“我不光是做怪梦,就连我三岁的孩子,也出现了各种的怪病。”
“梦里,我能感觉到,那是我父母的声音,后来我找大师看来。”
“说是我现在生活好了,我父母还在那里受罪,让我把他们接到城里来享福。”
“我在本市,买了一块最好的墓地,想要将他们给迁移过来,让他们来享清福。”
“我听说杨大师,你在这一方面,是一个权威,所以就来找你了。”
“顺便,你给我挑最好的料子,给我的父母做一身,漂亮的寿衣。”
“让他们老人家,风风光光,漂漂亮亮的来。”
王春风一口气,将所有事情的经过,都讲了出来,一边讲一边还流着泪。
看到这里,我心里也是不由的感叹,这个王春风也算是一个大孝子了。
自己发达了,也不忘了自己的父母,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孝顺孩子。
可是整个B市,做这一方面,懂风水学的人,也不在少数,而我根本就排不上名。
为何就唯独选择了我,而且还出了一百万的高价。
要知道,一般来说迁坟的价格,最多不会超过一万块。
而且还有大把的人,愿意去干。
现在居然找上了我,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也没有立刻就答应下来。
“王老板,你为什么选择了我呢,据我所知,咱们本市这一方面的能人,不在少数吧。”
“而且市场价格不会超过一万块,为何你要出高价,让我出手呢。”
“你不认为,这个价格有一些的太高了吗?”
王春风听我这么一说,反倒是哈哈笑了起来,笑的毫无征兆,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