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海哥也不让让人，自顾自的点了几个菜。没一会就上齐了，海哥也不招呼别人，看到米饭来了，端起来就吃。
露露姐倒是很客气，说道；“小文，吃饭啊”。我点头，装作文静的样子，在那“数米粒”式的吃着，饭桌上也没人说话。
没一会海哥吃完米饭，又加了一碗，我吃完一碗，也不太够，不过我没说什么，想着就这样吧，别那么多事事了。
海哥吃完，问道：“你吃饱了”？我说：“吃饱了”。海哥说：“吃这么少”？我说；“看我这体格你就知道了吧”？
海哥笑笑说道：“你晚上肯定饿，咱们下班就得12点以后了”。我说：“那也没事，我宿舍有吃的，我再吃点就行了”。
海哥说：“嗯，你应该多吃点，你看你瘦的，这样不行啊”。我说：“我吃的真不少，可就是长不胖，奇怪吧”。
旁边的小九，自从她来了到现在一句话没说，这时候开口了：“哎，我真羡慕你啊，我是喝凉水都长肉。过了8点，任你山珍海味我都不敢吃一口”。
我哈哈一笑，说道：“你比我高，比我还瘦，你怕什么啊”。桌子上几个人笑笑，我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心想：“我去结账吧，第一，我应该请他们吃顿饭，虽然吃的不怎么样。第二，也没多钱，我去结账得了”。
站起来没说话，走到吧台，说道：“老板，结账吧”。老板是个50岁左右的大叔，正在那用电脑打斗地主，看了我一眼说道；“结账？你不是跟海哥一起的么”？
我说：“是，我们那桌多钱”？因为餐厅不是很大，海哥他们都看到我在吧台了，海哥大喊：“小文，你干什么”？
我说：“海哥，我结账，你别管了”。海哥说：“你过来，坐下”。我说：“没事，我来结账，应该的”。
这时候发条走过来，老板看他来了，打招呼道：“发条哥”。发条没说什么，拉着我回去，说道：“不用结账，记账就行了，月底有人来结”。
我点点头说道：“这样啊”，有点尴尬。海哥说：“你小子，早说你结账，咱们开车出去吃，在这破地方你抢着结账有什么意思”？
他说话嗓门很大，要说这饭店，这个点吃饭的人不算少，他说这是“破地方”，声音还那么大，这不明摆着砸人家生意么？
我嘿嘿一笑，海哥说：“都吃饱了吧？走吧”。第一个站起来转身就走，也不跟老板打声招呼，也不问问多少钱，其他人也是如此，感觉就像是在公司吃食堂一样。
我心想；“这是鬼子进村么”？回头看看老板，他站在吧台也看向这边，我冲他点点头一笑，他也是冲我点点头，我转身走了。
跟着海哥又回到他办公室，海哥说：“这会还早，你随便找个单间睡觉吧。8点过来就行”。我说：“我不睡了，我去楼上看一眼吧”。
海哥说；“你随便，我躺一会吧”。说着从沙发里面拿出一个枕头躺下了，我关好门，又来到2楼。
跟小二说了说情况，小二说：“你的意思是，餐厅你不管了”？我说：“管，我暂时先下去看看，帮他们忙完这段时间我还回来”。
小二挺失望，说道：“能不能把我一起调下去啊”？我说：“干嘛”？他说：“这样能多认识几个美女啊”。
我说：“那你好好表现，我看你表现好了，我就以太忙的名义把你也调下去”。心想：“孩子啊，你还调下去？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么”？
小二满脸放光说道：“好好好，上面的事你都交给我，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我说：“有事打电话就行了，你忙吧，我待会，一会下去了”。他转身忙乎去了。
在吧台，跟刘红聊了一会，又转了几圈，看着快8点了，又回到海哥办公室。楼下已经有服务员开始打扫卫生了，我进来也没人管我。
我到了海哥办公室，敲门，没人理我，我趴在门上听了一下，好像海哥在里面睡觉，我一推门，门没锁，进去打开灯，海哥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看到是我，问道：“几点了”？
我说：“快8点了”。他嗯了一声，摸出烟抽了几口，掐灭（看我的心疼），然后走出去，估计是洗了洗脸，一会回来看着精神点了，说道：“你打电话给露露，你先跟着她，忙完了，再来我这边”。
我掏出电话，打给露露姐，她也是刚睡醒的声音，不仅让我奇怪：“怎么这些人晚上都不睡觉么？抽着空就能睡着”。
说了几句，在办公室等他。没一会她来了，见到我就抱怨：“刚睡着，你就来了，走吧”。
带我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挂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男士止步”，她说：“你等一会”
没一会又开门，说道：“进来吧”。我点点头，走进去。
刚一进去，就感觉心里“砰砰”直跳，面红耳赤。
这个房间很大，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像是进到浴室的换衣间一样，在四周围着墙，摆满了那种2层的衣柜，在衣柜前面摆着那种长条的凳子。
这时候屋子里大概有20-30个姑娘，或坐或站，虽然都穿着衣服，可个个都是衣不遮体，还有人在对着镜子化妆。
看到我进来，露姐说道：“姐妹们，都停一下，这位是咱们的代班经理，姓文。过几天呢，要来暂时接手一下我的工作，大家都认识认识吧”。
转身跟我说；“小文，你跟她们说几句吧”。我还没说话，露姐的对讲机里叫到：“露姐，吧台有人找”。露姐回到：“来了”。
然后对我说：“你给他们开个会吧，我先忙，一会再说”。我说：“好”。帮她开门，让她出去。
我转身往前走了两步，本想走到中间的，没好意思。我说：“姐姐们，我是楼上餐厅的经理，大家叫我小文行了，过几天可能会来代班，大家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就听到旁边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这不是我文哥么”？我扭头一看，媛媛啊。
她本来是坐在一个人身后，我没注意她，她走过来，搂住我肩膀说道：“你什么时候来”？我说：“不知道，过几天吧”。
她说：“你可真行，我们这不能来男的，就是海哥都不让进，你居然进来了”。我一听说道：“那我出去吧”。
她挎着我肩膀，很紧，说道：“来都来了，走什么走。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
指着旁边的几个姑娘说道；“这是贝贝，这是晶晶，只是欢欢，这是莹莹，这是妮妮（总之说了一堆人名，我记不住了，后面会慢慢的介绍）”。
奇怪的是大多数都是那种两个字相同的名字，姑娘们客气的冲我点点头，还有的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我。
介绍的差不多了，媛媛说：“不是说好带我出去玩么？又忘了是吧”？我还没说话，后面走过来一个姑娘，看起来至少有27、8，个子挺高，还穿着平常的衣服，妆也没化，灰扑扑的脸，说道；“你还没介绍我呢，是不是故意的”？
媛媛说：“吆，我就没看见你，文哥啊，这是三姐，最厉害的本事就是勾引人家老公”。明显的是挑衅的语气。
那姑娘急了，指着她说道：“你再满嘴放屁我撕了你的嘴”。我看媛媛还要说话，把她往我身后一拉说道；“姐姐你好，媛媛爱开玩笑，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那你自己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她说：“她们（手指了一圈）都叫我三姐”。我心想：“这名字，搞不好媛媛说的是真的”。我说：“哦，三姐，你好”。
她板着个脸，没说话。媛媛拉我一把说道；“文哥，不用那么客气，叫她小三行了”。本来这个三姐都要转身走了，听到这个，推了媛媛一把，说道：“你不长记性是吧”？
我赶紧把媛媛再一次拉倒我身后，眉头一皱想到：“这的姑娘们，跟海哥说的一样，看来不是想象中那么团结”。这可麻烦了。
我说；“三姐，别生气，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干嘛”。又回头，冲着媛媛摇摇头。三姐说：“找你这么个小年轻来代班？咱们公司没人了么”？
她说这话，明显的是不给我面子，不过我这个人城府很深，说好听的是喜怒不形于色，我点点头，先是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下。
她大概有170的身高，现在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衫，小腹隆起（不是怀孕那种），下身是白色的纱裙，光着腿，看腿型也不咋的。
脚上是一双“鱼嘴”高跟鞋，很高那种，站在我旁边比我都高。说话的声音是那种标准的“烟酒嗓”有点低，有点沙哑，明显的就是抽烟喝酒很长时间后把嗓子都弄坏了。
我心想：“我们夜总会姑娘的品质都不错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我说；“嘿嘿，年级小但是懂得多”。暗暗讽刺她，年纪大什么都不懂，只能靠出卖自己来赚钱。
她明显的没想到这一点，转身回去，打开一个厨子，拿出衣服，旁边几个姑娘围过去，小声的跟她说着什么。
媛媛在我旁边小声说道：“S货”。我摇摇头，又说道：“大家忙吧，我先走了，等我正式下来的时候，咱们再聊吧”。说完鞠了一躬，也不管她们能不能看见，转身就走。
媛媛跟在我身后，出了门，说道：“你生气了”？我说：“没有，你俩不合啊”？她说：“她很烦人，我们大家都不喜欢她”。
我心想：“未必，我看是你不喜欢她”。但嘴上说；“大家都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把关系搞僵”。
她说：“我可不怕她”。我哈哈一笑，说道；“行行行，我怕你，行了吧”。她看我笑了，说道：“你怕我？你怕我你还敢骗我”？
我知道她说什么事，我说：“没骗你，最近这几天忙啊，等过了这一阵，行吧”？她说：“哎，你心里看不起我，你当我不知道”？
我说：“真不是，你个死孩子，脑子单纯点行不行？哎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哈哈一笑说道：“行，你别忘了就行”。
这时候露姐走过来，看到我俩在聊天，严厉的说道：“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媛媛的表情变得紧张，点点头，开门就要进去。
露姐说：“通知里面的姐们，换好衣服，来8088大包，让我看看你们的站位”。媛媛点点头，进去了。
露姐说：“小文，走，先去包间”。我跟在她后面，露姐说：“你跟她很熟”？我说：“不是，只是以前见过几次”。
露姐说：“嗯，她跟我说的你俩挺熟，但你千万不要跟她们动心，知道么”？我说：“不会的露姐，你放心吧”。露姐说：“你别的方面都没问题，我们都害怕，你被这帮人给迷住了”。
我说：“露姐，你们都这么说，好像我是个好色之徒一样，其实不是的，我为人很正派”。露姐笑笑说道：“知道咱们这为什么都不要男的么？就是怕他们被这些姑娘勾引了，上班也想着这些姑娘，不好好工作”。
我说：“我懂，露姐，你放心吧，我跟你保证什么的都没用，你看我的表现吧”。露姐点点头说道：“别让我们失望”。
可24岁的我，思想比较简单，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姑娘好是好，但是跟我不在一条线上，她们不会看上我，我也不会看上她们。
我对她们好，只是出于大家是同事，为了公司的利益，我用心对她们好，她们就不会舍得离职。
可现实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后来我不仅变成一个老色狼，还因为对这些姑娘动了感情，而无数次招来“杀身大祸”
来到包间，打开灯，我看到里面的布置跟我上次来过的那个包间差不多，但是比那个还要大，沙发是奶白色，让你看一眼就想坐上去的那种，灯光也比那个房间多。
露姐先是坐下，招呼我到：“来，坐下”。我点点头，坐好。露姐说：“咱们这有22个包间，有14个中包，8个大包，中包能坐10-12人，大包可以坐20个人，到时候安排的时候你可别混了。中包都是6开头的，大包是8开头的”。
我说：“好的”。顺手从西装内兜里掏出笔跟一本小本子（小本子是旅游局的，这是小曦有次扔下不要的，我就捡着了），记下。
露姐说:“你还记上了”？我说：“是，我怕混了，到晚上我回去背一下”。露姐点点头说道：“小文，就冲你这个态度，肯定能干好，你这样的人才到哪都有饭吃”。
我嘿嘿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露姐说：“中包最低消费1888，大包是2888，会送一些相应的东西，有时候会变，如果你想知道，去后面仓库看一下吧”。
我说：“好”。顺手记在本子上。露姐说：“这个就不用记了，服务员会背过，到时候开会你考考他们就行了”。我说：“行”。
心想：“这个真不行，我要开会的时候提问别人背的东西，我自己就要先背过，万一有人反问我，我背不过，到时候再管别人，别人就不服了。跟露姐说这些也说不着，我还是多听少说吧”。
露姐又说：“单间的价格呢，一般不打折，但是有时候老客户或者一些领导来了，是要打折的，这个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我点头，露姐拿起对讲机说道；“小九，我在8088，让姑娘进来站队，你去催一下，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来”。
听到对讲机里小九答应着，露姐又说：“我们不在的期间，有工作上的问题，你可以找小九，她是我的得力助手，这的工作她干的最熟”。
我说：“好，我明白了”。露姐没说话，站起来，就在前面溜达着。我坐在那，看着我记得“笔记”
一会有人敲门，小九探头进来：“露姐，姑娘们准备好了，让她们进来吧”？露姐点点头，看表情有点生气。
门又开了，姑娘们排好队，一个一个的进来。我也站了起来，进来了大概20个左右，最后一个关上门。
她们是进一个我就看一眼，可没看到媛媛，我心里暗叫：“不好，不会是媛媛刚一进去就跟人打起来了吧”。仔细看看，那个三姐还在队伍里，让我稍稍宽心了点。
露姐看到最后一个进来的关好门以后，大发雷霆说道：“你们就这么个速度么？这要真来了客人怎么办”？
姑娘们都不说话，低着头。露姐又说：“平常就是这么站着么”？那声音，要多严厉有多严厉，感觉像是在部队一样。
我愕然，没想到平常很好说话的露姐，一工作起来这么吓人。
姑娘们都有点惊慌失措，在一片你推我我推你中，站好了队，前面一排蹲下，后面的站着，露姐看来比较满意说道：“幸亏小文不是外人，要不让人家笑话”。我干笑一下，搓搓鼻子掩饰自己的紧张。
要说不紧张是假的，现在面前的姑娘，穿着打扮都一样，上身是白色的吊带衫，外面套着一层粉色的纱衣，不管胸大胸小，都会漏出来一点。
下身是粉红色的裙子，都穿着黑色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作为一个男人，又是在“青春期”的男人，看到这幅画面，能不动心，我只能说他不是男人。
我还算是体格好的，最起码我还站在这，要是体格差的看到这幅画面，估计早就口鼻流血，送医院了。
露姐走到我身边，小声说（其实大家都能听到，屋里很安静）：“你看她们的号码牌，最后两位是她们的价格”。
我打眼看了一下，姑娘们身上的右下方有个牌子，大概手机大小，上面都是可以拆卸的数字，像是个“日历牌”。
说真的，是真的不好意思看，所有姑娘的眼光都看向我，搞得我真跟个老板一样。
心想：“这个价格，看来不是按照她们的长相啊，后面有几位我看着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身上的号码是个06，那就是600，前面蹲着的三姐是个老姑娘了，身上的号码居然是10，说明是1000”。
“这客人只要是不瞎，绝不会找三姐。不过她现在化妆了，看起来也挺顺眼。估计在大街上，也会有回头率的”。
露姐等了一会，说道：“好，都出去吧。小九，让后面的人进来“。屋里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出去，外面的人也是陆陆续续的进来。
按道理，是要等屋子里的人全部出去以后，外面的人才可以往里进。就像是坐公交车一样，先下后上。
果不其然，交叉走过的时候，你撞着我了，我踩着你了，姑娘们也是叽叽喳喳的小声说话，露姐又提高嗓门说道：“都急什么？能不能慢点？不想干了就滚蛋，任你对公司有再大的贡献也没用”。
我在旁边一皱眉头，没说话。姑娘们一听，都是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擦肩而过，后面进来的这一组差不多也是20人左右，进来后也没等露姐吩咐，自动的站好，蹲好。
我看着媛媛站在人群中间，身上的牌子是“06”我心想：“哎吆，降价了”？
自然地冲她一笑，她看到了，也冲我一笑，露姐说：“这是咱们这全部的姑娘”。我点点头，大体看了一下，露姐说：“好，都出去吧”。姑娘们这次都长记性了，都是小心翼翼的出去了。
露姐看她们都走了，说道：“小文，你待在这，小九，你跟她说说，我去招待一下。那帮人这么早就来了”。小九点点头说道：“好，露姐，你快去吧，那边催了好几次了”。
小九还是站在门口，说道：“文经理，坐吧”。我说：“小九姐，别那么客气，你叫我小文吧”。
她掩嘴一乐说道：“我可不敢，等以后啊，我还得叫你文哥呢”。我哈哈一笑，没接她的话。
看她坐在门口的沙发，我也坐下了。她说：“露姐跟你说了，号码牌的最后两位是姑娘们的价格，你知道了吧”？
我说：“我正要问你，怎么有些我看着不算太好的价格反而高，这是规定么”？
她说：“你看到姑娘们蹲在面前的是可以“出”的，站在后面的只是“坐”。
我恍然大悟，心想：“媛媛原来是“坐”，我可把她想错了“。小九又说：”咱们这的姑娘，基本都可以“出”，这要看她们的意思，一般情况下，咱们公司是不干预的”。
我说：“那要是不一般的情况下呢”？她说：“要是客人有熟悉的，或者就是看对眼了，只要钱到位，剩下的都可商量”。
我说：“商量？让客人跟姑娘商量么”？小九又是掩嘴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她挺漂亮，说话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牙齿也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就爱掩嘴笑）说道：“那还要你我干嘛”？
我说：“哦哦，这是我问的笨了。那要姑娘们不愿意呢”？她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一般情况下，只要钱到位，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但是有时候客人要带走，也要看姑娘们自己的意思，这一点，咱们有规定，不强求，她们要是愿意，跟客人出去，咱们也不拦着。但是姑娘们不会那么傻，谁知道出去以后客人会对你做什么”？
我点点头，拿出小本子记上。小九问我：“还这么认真的”？我说：“不是，我记性不好，记上，别忘了”（其实我记性好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