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道；“不去，不想去，看这个干嘛”？海哥说：“你去学学啊，下次再有这种好事，你带人去就行了”。
我说：“不去不去”。心里想了想又说：“不去不去”。
海哥哈哈一笑，把桌子上的钱，点出4000，又加上一摞10000（钱上绑着捆钞纸）说道：“这些钱，都给你”。
吓得我赶紧摆手说道：“不要不要，给我钱干嘛”。海哥哈哈一笑说道：“我话还没说完，这是14000，你给挨打那俩姑娘一人5000，没挨打的一人1000，剩下2000是你的”。
我说；“嗯，这样啊，我的就算了，你给我12000吧”。海哥说：“别墨迹了，这是规矩，今晚你还有别的任务呢，先拿着”。
我只好接过来。问道：“还要干啥”？海哥说：“一会你找露露，先安慰一下挨打的姑娘，从明天开始，下午你就面试新来的姑娘，有多少算多少，你也认不全，你去找丝丝也行，找小贝也行，先了解一下那些姑娘的情况”。
我点点头，海哥说：“那你走吧，我得打个电话”。我说：“这钱，我也不能这么拿着啊，你给我个东西装一下”。
海哥不太耐烦，随便找个白色塑料袋扔给我，自顾自的打起电话。
我装好，把袋子卷了卷，放到西装里面，腋下夹好，出了门。
溜达到6018门口，看了一眼，里面已经关灯了。站在原地想了一会，看到一个服务员拿着东西走过来，我问道：“看见露姐了吗”？她说；“在吧台，我刚从那过来”。我点点头，冲她一笑。又转身，走到吧台。
露姐在吧台里面坐着，小九站在她旁边，俩人在那有说有笑的，我走过去，先打招呼：“露姐，小九姐”。
俩人都是笑笑，露姐问：“你这，拿着什么呢”。我突然想到媛媛说过的，要上供。我说：“这个，是海哥给的钱”。
说着拿出来，小声问道：“露姐，这些钱，得给你分点吧”？我打好主意，她不是要分10%么？给她1400，就从我那2000里出就行了。
露姐笑笑说道；“不用，这种钱，我可不敢要”。我也笑笑，心想：“露姐这人，不错”。
问道：“那几个姑娘呢”？露姐说：“都在换衣间坐着呢”。我说：“好，那你们忙吧，我去找她们”。
露姐说：“等会，你怎么去”？我说；“就这么去。敲敲门不就行了”？
露姐跟小九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说道：“小九，你陪她去吧”。小九点点头，对我说；“走吧”。我打声招呼，跟在小九后面。
刚走没几步，小九说道：“文经理，今晚谢谢你了”。我说：“谢我什么”？她说：“刚才那情况，你站在我身前”。
我说；“就这事啊，这还不是应该的”？小九问；“你不怕啊”？我说；“怕，都尿裤子了”。
小九掩嘴一笑说道：“那你还往前站”？我说：“我说的怕，是怕她打你，我自己倒是没什么的”。
小九也是笑笑说道：“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了”。我说；“行了，多大点事啊”。说着俩人来到换衣间。
小九说：“你等会吧”。我点点头，她转身进去，关门。我看着“男士止步”４个字，心想：“我要一进去，这不也变成女的了”？
一会有几个姑娘走出来，小九在最后，说道：“行了，进来吧”。
我进去，看了一眼，小贝坐在那，低着个头，不知道在干嘛。旁边是丝丝，翘着二郎腿，在那抽烟。然后离了老远，坐着“小土豆”跟另一个姑娘。
小九说：“行了，我走了，外面还有事呢”。我点点头说道：“小九姐，谢谢了”。她冲我一笑，摆摆手，走掉了。
我把钱拿出来，打开，数出１０００一摞，一共两份，递给“小土豆”跟另一个姑娘说道：“这是海哥给的，你俩收下吧”。
小土豆挺高兴，说道：“文哥啊，谢谢你了”。我说；“别客气，没吓着你吧”？
她说：“没事没事，我都习惯了”。旁边那姑娘也说：“文哥，我发现你真帅，刚才那情况，你先想到的是让我们都出去”。
我说：“这还不都是应该的”？说完仔细看了看她，她长着一张“０分”脸，上下的弧度基本一样，化妆的水平还行，涂着大红色口红，穿着打扮都是夜总会的制服，粉色吊带衫＋粉色裙子，下面是白色的高跟鞋，穿着肉色丝袜，站在我旁边跟我差不多高。
我说：“姐姐，你叫什么”？她一笑说道：“我叫可可，这是给你第三次介绍了，你都记不住”。
我笑笑说道：“哎，老了。哈哈”。她也是一笑，我说：“你俩要没什么事，先出去吧”。去大厅待会。俩人都很聪明，又客套几句，都出去了。
我来到丝丝旁边，坐下，先把剩下的２０００，装到西装口袋，连着袋子都递给丝丝说道：“这是海哥给的，你俩一人５０００，拿着”。
她看我一眼，眼里满满的全是感动，说道；“这钱，我们不能拿啊”。我“哎”的叹了口气，坐下，撕开封条，点出５０００，塞到她手里，说道；“这是公司的规矩，你不要不行”。
看了一眼小贝，她还是低着头，我叫她：“小贝”。她抬头看我一眼，脸上明显的刚哭过，这会离得近了，我看到她的左脸还是肿着，上面都有手印，眼里婆婆娑娑的还有几滴眼泪，妆都花了一点了。
我把钱递给她说道；“拿着”。她没接，看了丝丝一眼，我站起来，坐到她身边，把钱放到她腿上，说道：“你看她干什么？这钱是公司给的”。
旁边的丝丝也是“哎”的一声，拍拍小贝的后背说道：“先拿着吧”。小贝没说话，还是低着头，不过手抓住钱，把钱对折了一下，用手攥住。
丝丝说：“文哥，抽一支吧”。说着递给我一只白色的烟，是那种女士的很细的那种，我接过看了一眼，她递给我火机，我打着，又把烟跟火机递给她。
丝丝也点上一根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说：“你俩，都没事吧”？
丝丝点点头说道：“我没事”。我轻轻推了小贝一把，说道：“小贝，别这样，这事都过去了”。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嗯，我也没事”。我说：“那说说经过吧”？
丝丝抽着烟，我看她的动作倒是很娴熟。说道：“今晚通知客人来“选台”，我们就去了，去了之后才知道是京叔，本来想到可能是巧了，他正好来玩，又点了我们，我们就陪着吧”。
“刚开始还行，说了几句人话，后来他要我们回去，我们不同意，他就开始打人了”。
我抽着烟问道：“怎么打的”？她说：“给了我一巴掌，打了我几下，撕我头发，撕我衣服，你看”。
说着把外面的纱衣，从肩膀处往下一拉，我看了一眼，纱衣都裂开了。
我说；“小贝，你呢”？小贝还是低着头，说道：“打了我两巴掌，要撕我衣服，我拦着，他们就打我肚子跟肋条，说完指着左边肋条说道：“这里”。
我说：“MB，这帮王八蛋，最后还踹你一脚”。看到她的膝盖侧面的丝袜，黑乎乎的，我说：“你也不擦擦”。
小贝说：“就这样吧”。声音都带哭腔，估计是又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感觉浑身发抖，明显的抽烟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我是害怕？还是心疼？
三个人就这么沉默着，我看到旁边有个烟缸，拿过来放到脚下，没说话，就抽着烟。
抽完掐灭，我问：“那你俩怎么打算的”？丝丝没说话，小贝抬起头，我看她已经“泪流满面”了，说道：“公司要赶我们走，对么”？
我吃惊，问道：“谁说的”？她说：“你。你说过只要有客人有矛盾，就要赶走的”。
我说；“哦，这样啊”。（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了）她说：“我们这刚稳定下来，就摊上这么个事。呜呜”。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纸巾，我说：“你先别哭，自己擦擦”。
旁边的丝丝也是眉头紧锁，拍着小贝的后背说道；“别哭了，实在不行，咱们先回家待几天吧”。
小贝转头冲着她说道：“我不回家，我不想回去，才刚出来又要回去”。
她这一哭，搞得我特别心烦，也不知道我的愤怒点在哪，站起来，大声说道：“你（指着小贝），别哭了”。
小贝瞪大眼睛看着我，眼里全是害怕。我又温柔的说道：“你先别哭，擦擦眼泪”。
她拉过身上的纱衣，擦了眼泪，还在那抽涕。我说：“没人要赶你们走，你们明天还可以正常的来上班，否则公司也不会给你们发钱了”。
小贝看着我，眼里放光说道；“真的”？我郑重其事的说道；“真的。不仅不赶你们走，公司还得保护你们，还得用着你们”。
丝丝抢着问道：“到底什么意思”？我又坐下，说道；“跟我说说你们以前那个按摩院的情况吧”？
丝丝说：“说这个干嘛”？我说：“你别多问，你先说，说完我告诉你”。
丝丝掏出烟，递给我一支，我摆摆手，她自己点上，整理一下头发，我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现这个丝丝也挺迷人的。
她说道：“我们那说是按摩院，但基本就是个不正经场所，来的客人很少有来按摩的，一般都是来找姑娘，顺便按摩“。
我点点头，问道：“具体在哪”？她说；“西边，火车站附近”。我说；“那你继续说”。
她问道：“那你都想知道什么啊？我不会说啊”。我心想：“笨蛋”。可嘴上说；“你们那有多少姑娘”？
她说：“大概20多个人吧”。我说：“以前你一个月能赚多钱，怎么提成”？
她说：“那要看客人做的项目，从398-998不等，姑娘们可以拿到1/3”。
我算了一下，差不多每天有200左右拿，我问道：“那你们工资是多少”？她说：“没工资，就是提成”。
我说；“那你们那，有多少人看场”？她说：“不太清楚，听说有4、50人吧。火车站附近比较乱，小旅馆，小按摩房，小浴室都挺多，我们在那边算是最大的”。
我点点头，心想；“这话不错，能在火车站附近站住脚，没点势力确实不行”。
我问道：“京叔为人怎么样”？她说：“很不好，对我们又打又骂，而且整天骚扰我们”。
我说：“那你们都怎么办”？她说：“忍着呗”。我点点头，心想要是京叔对她们很好，她们也不至于来这了。
我重新坐下，考虑着利弊，最主要的还是担心海哥带着10几个人，能不能对付的了人家4、50个，还有就是万一这事惊动了警察该怎么办？
想了一会，丝丝问道：“文哥，你问这个干嘛”？我笑笑，问道：“你们觉得京叔的势力，怎么样”？
她说：“势力很大，我见过几次跟别的公司的人打架，我们都占上风”。
我点点头，越发的觉得这事有点悬了。赶紧起身，走出换衣间，给海哥打电话。
响了几声海哥接起来说道；“小文，怎么了”？我赶紧说；“海哥，我刚才问过丝丝，她说京叔有点势力，他们那至少有4、50个人，要不，要不你先回来，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海哥一笑说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说；“不是不相信你，是怕你吃亏”。
海哥说：“你就别操心这个了，该干嘛干嘛吧，我这边已经结束了，再有1小时就回去”。
我说：“啊？怎么这么快”？海哥说：“行了，不说了，你等着我回去再下班吧”。我答应着，挂了电话。
又推门进去，丝丝在屋里转圈溜达着，小贝还是保持刚才那个造型，低着头，坐在那。
我冲丝丝一笑说道：“丝丝啊，你以前单位的姐妹们都怎么样”？她说；“什么意思”？
我说：“你跟她们的关系”。丝丝想想说道：“说实话，大部分人不错”。我说；“那长相呢”？她说：“也都不错，我在那算是中等”。
我说：“那你估计一下，如果你们原来的单位倒闭了，你们那的姑娘有多少会来咱们这上班”？
她瞪大了眼睛，说道：“倒闭？我们那倒闭了”？我说；“丝丝，你坐下”。看她坐好，我说：“本来呢，不应该告诉你们的，但是我把你俩当成朋友，朋友之间不应该隐瞒的”。
心里想的却是，我把小贝当成女朋友，你是我大姨子，有事情我不瞒着你。
续道：“今天这事闹大了，海哥带人要去“抄”了你们原来的那个按摩院”。
听到这个，小贝“蹭”的站起来，跟丝丝对视。
我笑笑说道；“别激动，具体的呢，我也不太清楚，海哥跟我说，你们那原来的姑娘，可能会有一部分来咱们单位上班，你俩明天看看谁有空，跟我一起去面试一下吧”？
丝丝看表情有点害怕，问道：“你，你没开玩笑吧”？我摇了摇头说道；“我真希望这是个玩笑，可这事偏偏是真的”。
丝丝也是摇摇头，我看她的表情明显的是不相信，我说：“这事呢，不该你我操心，咱们只要是好好的工作就行了，公司要用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可不能推脱”。
丝丝算是缓过神来说道：“文哥，要是你说的是真的，那面试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吧，我们那的姑娘不管好坏我全知道，就别让小贝去了”。
她说这话，跟我想的一样。我点点头，说道：“那好，那你就等通知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她点点头，说道：“文哥，谢谢你了”。我说：“怎么还这么客气啊？我都说了，咱们是朋友，哈哈”
她也是尴尬的笑笑，说道：“小贝，你还不谢谢文哥”。小贝抬起头看着我，我看她要说话，我说：“行了，小贝，别说这个了”。
又说：“今晚就先这样吧，海哥不在，我也得去外面看着，不能老呆在这。你俩下班吧，明天照常来上班行了”。
丝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点点头，我说：“你想说什么”？她说：“我俩，都有点害怕，不敢回去”。
我心想：“嗯，确实，别说她俩，我都有点害怕”。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我在楼上有个宿舍，你俩暂时去住一下吧。虽然不大，但是你俩睡觉肯定够”。
丝丝说：“那你去哪”？我说；“我？我打申请住宿舍吧”。说完我有点后悔，不是后悔让她俩住我那，是后悔，万一小曦杀过来，我怎么解释。
丝丝说：“不用不用，听小九姐说过，姑娘们晚回家，也可以申请住宿舍的。要不我问一下吧”。
我说：“这样啊，要不我问一下露姐吧，看看给你俩安排个宿舍”。
拿出电话打给露姐，接通后问道：“露姐”。露姐问：“小文，都安抚好了吧”？
我说：“差不多了。不过有这么个事，俩姑娘都不敢回家”。说着看了丝丝一眼，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又说：“咱们这有没有给姑娘的宿舍啊？让她俩对付着住一宿”。
露姐笑道:“本来我是想跟你说的，先让她俩别回家了，这事，得找思桥，客房的经理，你认识吧”？
我说：“知道，见过几次”。露姐说；“那最好，你打电话给他，他就安排了，知道他电话吧”。
我说；“好，露姐，知道，谢谢你了”。露姐一笑，挂了电话。
我指指凳子，让丝丝坐下，找到思桥的电话，打过去，好长时间他才接，问道：“你好”。我说：“思桥啊，我是小文，咱们公司2楼的经理”。
他说：“哦，文经理，有什么事么”？我说；“咱们这有俩姑娘，要住宿舍，负一的露姐叫我打电话给你，说你会安排的”。
他说：“这样啊，我没在公司，你打给我的手下吧，你就说你是2楼经理，他就会给安排，你记一下电话”。
我说：“你等等啊”。看了眼四周，冲着丝丝说道；“把你电话给我”。
她赶紧掏出钥匙，去开橱子。一直坐在那的小贝说道：“用我的”。说着递给我一个电话。
我接过，看到这个电话是那种最普通的诺基亚平板电话，是个绿色的，下半部分的号码都“掉漆”了（具体型号忘了），我说：“你说吧”。他报给我一个号码，又跟他客气几句，挂上电话。
我照着电话按号码，小贝说：“用我的打吧”。我冲她一笑，接通了电话，问道：“你好”。
我说；“你好你好，咱们是同事，我是2楼餐厅的经理，姓文，这么个事，负一有俩姑娘，要住宿舍，我打电话给张思桥，他让我找你，说你给安排”。
他说：“哦，文经理啊，没问题，几个人啊”？我说：“2位”。他说：“好，你让她俩来14楼，我今天在14楼值班”。
我说；“好，大哥，你贵姓啊”？他说：“文经理，别客气，叫我小张吧，跟我们张经理一个姓”。
我说；“那麻烦你了，一会就上去了”。又客气几句，挂上电话。
把电话还给小贝，说道：“你俩，去14楼吧”。想想不放心，说道：“算了，干脆我送你俩上去吧”。
丝丝说道：“文哥，真是麻烦你了，你看我。。。”没说完，我打断她说道；“行了，别那么客气了，希望你俩好好调节一下吧”。
丝丝想了想，拉着我走到门口小声说道；“文哥，你再帮我一个忙”。我点点头，她说：“你看我妹妹，自从过来以后，一直没怎么说话，估计这事她是真害怕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今晚让她去你那，你帮我开导开导她。我自己住宿舍就行了”。
我心里“砰砰”直跳，想了想，没说话。丝丝又说：“文哥，求你了”。
其实我心里早就心花怒放了，说道；“好吧，我尽量吧”。她也一笑，说道：“那走吧”。
我说：“别急，我先出去交代一下，等会回来，你俩在这等我”。
我不是交代一下事情，我是想打电话给小曦，问问她的情况，她要是来，我就开个房间给小贝休息吧，省的小曦看到我屋里有女人。
打定主意，打给小曦。小曦接起来，声音很小，说道；“你给我打电话干嘛”？我说：“小曦，你在哪”？
她问：“你要干嘛”？我说：“今晚被逼着喝了好多酒，胃疼，想吃点面，又不想走路，所以问问你能不能来充当一下司机”？
她停了一会说道：“跟谁喝酒了”？我说：“哎，公司的大客户，非逼着喝”。
她说；“你不喝不就行了”。我说；“哎，别提了，我现在胃疼的要命，你什么时候来啊”？
她说：“我现在在培训，封闭培训，人在郊区呢”。我说：“啊”？故意很失望的说道；“哎，那算了，我回家吧，让我妈给做点稀饭喝吧”。
小曦说：“你可千万不能死啊”。我说；“胡说八道，我是胃疼，胃疼能死么”？她说；“胃疼死不了，但是坏人胃疼会死”。
噎的我半天没说出话来。她又问道：“喂？喂？真死了”？我说：“小曦，别开玩笑了，我都站不住了，既然你有事就算了吧”。
她说：“你要实在难受，找个人陪你去医院看看吧”。我说：“那也不用，算了，你忙吧，我收拾一下，回家了”。
她又说道；“那你倒是吃点药啊”。我心想：“小曦对我不错，最起码知道关心我了”。我说：“行了，不说了，家里有药，我回家吃点吧”。又聊了几句，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