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了一会，又回去。小贝听到开门声，伸长脖子看过来，看到是我，嘿嘿一笑。
我坐下，看到小贝把虾跟鲍鱼都吃了，海参没动，我问道；“这个，不好吃么”？
她说：“也不是，我喝了点汤，太腥了”。我说；“那你就把海参吃掉不就行了？别的都不要了”。
她说：“不想吃，太腥”。我说；“你个脑残，这个大补，必须吃掉”。
说着端起来海参盅，拿过勺子，舀出海参，递到她嘴边说道；“张嘴”。她笑笑，没动。
我说：“吃吧，就当吃药了。你要不吃，我扣你脸上”。她哈哈一笑，还是张开嘴，我用勺子喂给她，说道：“你个死孩子，就知道浪费，这海参多好的东西，有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看她嚼了两下，咽下去，那表情，真的像是在吃药，我哈哈一笑，说道：“味道怎么样”？
她喝了几口饮料，说道：“没什么味道”。我说：“你这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啊，吃完都不知道滋味”。她哈哈一笑，我都看呆了。
一会丝丝回来，这次倒是拿了不少，不过全是肉跟菜。我说：“怎么不拿点海鲜？这个季节正是海鲜最肥的时候”。
她说：“不爱吃，也不会拿”。我说：“你不爱吃我爱吃啊。小贝，这次换你去拿。认识扇贝吧”？
她说：“好像认识”。我说；“就在放海鲜那地方，你去每样都拿回来一些，多拿点，我能吃”。告诉她具体的位置，她点点头出去了。
我跟丝丝吃着她打回来的那些东西，聊着下午的事，我还告诉她，明天下午2点，还在海哥办公室见。
一会小贝回来，拿了满满一大盘子海鲜。坐下，放到我跟前。
我先试了一下桌子上的“醋壶”，里面空了，因为是单间，不经常来人，所以也没人加。
我说；“没醋了”。小贝说：“那我出去拿吧”。我说：“不用了，坐下吧”。打开一个扇贝，剥好，递给小贝说道；“你吃吧”。
小贝拿回来这一盘海鲜，基本都凉了，里面有扇贝，海菠萝，海螺（这俩不是一个东西），还有蛤蜊。
看我递给她，她皱着眉头说道：“我不吃，你吃吧”。我说；“这是好东西，干嘛不吃”？
她说：“太腥了，我在这都闻着了”。我想想，估计她不习惯吧，我又问丝丝：“你吃么”？
她说：“不想吃”。我说：“好吧，你俩吃别的”。一口吃掉，然后把面前的这盘海鲜，一个个剥开，吃的正香呢。
小贝问我：“不腥啊”？我说：“不腥，这东西跟臭豆腐一样，你闻着有味道，吃起来可香了”。
挑出一个海螺，递给她说道：“你试试”。她接过，放到嘴里，嚼了两下，马上吐出来，说道；“哎吆，腥死了，还苦”。
我哈哈一笑说道：“这里面有个苦胆”。说着挑出一个，指给她看，说道；“这东西，吃起来有点苦有点辣，可是真要吃了，可香了，你看我”。
说着扔进嘴里，嚼了几下，说道；“又香又甜”。说完哈哈大笑，俩姑娘也乐了。
看我吃的差不多了，小贝问道：“我再出去给你拿点吧”？我说：“好，多拿点，顺便拿点别的，我都没吃饱”。她笑笑又出去了。
这次回来，拿的还是挺多。除了刚才那几样，还多那回来几个螃蟹，不过都很小。
我剥开螃蟹盖子，把“肺”都拿掉，把螃蟹一分为二，递给她说道；“你吃吧”？她说：“不吃，不会吃”。
我说：“哪有那么讲究，你就塞到嘴里，嚼几下，全吐了就行”。
又把另一半给丝丝，她俩看了看，按我说的，吃起来，我问道：“怎么样”？
看小贝的表情，就像是在吃“甘蔗”一样，嚼了几下，把汤汁都咽下去，剩下的全部吐出来，说道；“这个还行”。
我说：“你吃到什么了”？她说：“螃蟹啊”。我说：“你就喝了点汤，肉全吐了”。
又剥开一个，吃着，示范给她看，她说：“哎，算了，不爱吃这个”。我说：“嗯，这个螃蟹太小了，等有时间，我请你出去吃大的”。
她笑笑说道；“嗯好，不过是我请你”。我说：“那也行，等海哥回来的”。
旁边丝丝说道：“文哥，你就住在这城市，还这么爱吃海鲜？你还不是经常吃啊”？
我说：“是经常吃，但是就爱吃这个，现在长大了，基本没时间吃了。我小时候啊，我都自己捉螃蟹吃”。
丝丝说：“自己捉？怎么捉”？我说：“你们不是海边长大的不知道，大海这东西，可好了。知道什么叫“赶海”么”？俩人同时摇摇头。
刚要跟她解释，来电话了。我看到电话是海哥打来的，接起来问道：“海哥，怎么了”？
他说：“这都几点了你还不来上班？是不是我不在你要疯啊”？我看看表，都7:45了。
我说：“啊要，不是我要疯，楼上有点忙，今天接了个旅行团。我现在就下去吧”。
挂上电话，把桌子上的东西，捡着值钱的几样塞到嘴里说道；“都忘记时间了，你俩也好上班了吧？赶紧吃点吧，吃不饱也没事，别耽误工作，晚上我再请你俩出去吃”。
擦擦手，站起来说道：“你俩别迟到，我先下去吧”。打过招呼，走楼梯，一路小跑来到负一。
海哥办公室门口，敲敲门，海哥在里面坐着抽烟呢，我问道：“你不是休息么”？他说：“我说过了，没地方去，再说我就住在这，明早从这出发吧”。
我点点头问道：“露姐呢”？他说：“她回家看孩子了，她老公是郊区的，估计明早才能回来吧”。
我心想：“露姐果真结婚了，还有小孩了，可从没听她说过”。我说：“那你在这呆着吧，我去忙了”。
来到大厅，刚才路过大厅的时候看到小九在给服务员开会，现在过去刚散场，小九正往吧台走，我叫住她，她说；“怎么才来啊”？
我说：“今天楼上有点忙”。她说：“本来想你给服务员开个会的，一直等到你7:40你都没来，我就帮你开了”。
我笑笑说道：“那还不都一样”？小九说：“新领导来了，总得发发言吧”。
我说：“你就别笑话我了行吧”？她掩嘴一笑说道：“行了，明天晚上你给他们开会吧”。我点点头，跟她在吧台聊着。
刚过8点，从楼上来了一帮人，都是男的，各种年龄的都有，大概7、8个人，后面有人带着“小红帽”。
我看到正常的服务员接待，开包间。没一会这个服务员又出来，说道；“小九姐，客人点“台”。”
小九问道：“哪个包间”？她说：“6060”。小九说：“几位？小服务员没说话，用手比量了一个“七”。”
小九说：“那再来7个姑娘，14个人怎么坐的开”？服务员说：“我也说过了，客人不同意开大包，说是挤挤就行”。
小九看着我，我笑笑说道：“没事，咱们去吧，愿意挤就挤吧”。
小九说：“那你先去包间介绍一下吧，我带姑娘们在门口等着”。我点点头，来到包间门口。
推门进去，看到桌子上摆放了好多吃喝，不过都是送的。屋子里的人全都在抽烟，聊着。
我跟最近的一个人，是个40多岁的大哥，说道：“你好，你们要点“台””？他没听懂，问道：“你说什么”？口音是南方口音。
我说：“你们要找人陪，是不是”？他点点头，打量我一眼说道；“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都叫过来”。
客人选中了几个，被选中的姑娘们都是站到一旁，屋子里只有一个30岁左右的眼镜男没相中。
他冲我说道：“这位先生，能不能换一批”？我说：“可以”。冲姑娘们一摆手，姑娘们都出去了。
我看到没被选中的姑娘，明显的脸色不好，都是拉着个脸出了门。我没说话，叫住最后一个姑娘，说道：“你帮我去换衣间，再找4个姑娘来吧。我在门口等”。
她有点不高兴说道：“一帮外地佬”。我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跟她来到换衣间门口，等着。没一会出来4个姑娘，我一看，丝丝也在里面，我冲她笑笑，她也是冲我一笑。
我说：“走吧，我带你们进去”。来到门口，我看了一眼，丝丝是12，有一个14，两个10。
我说：“你们等着。我叫你们，你们再进”。进去后，看到屋子里姑娘们都坐下了，说实在的有点挤，不过还好，就剩下那个眼镜男，站在门口的地方等着。
看我进来，他问道：“来了么”？我说：“来了”。心里有个主意，干脆，我给他推荐一下丝丝吧。虽然我不想让丝丝跟他“走”，但是这是丝丝自己选择的工作。
我小声说道；“大哥，给你推荐一个美女吧”？他明显的来了兴趣，说道：“好啊”。
我说；“门口有4个，那个12的姑娘，是最棒的”。说完冲他笑笑。
他说：“叫她进来吧”。我说；“还是你出去吧，自己看看，不过那个12的真是不错”。他拍拍我，我开了门。
跟露姐聊天的时候，露姐特别交代过，如果有的客人选不中第一批姑娘，要换一批姑娘的时候，别让第二次来选台的姑娘跟客人见面。
这是防止有的客人已经选好了姑娘，看到新姑娘来会比较，再换。这样，姑娘们之间会打架。让客人在走廊选择，也是无奈之举。
我说道：“客人出来了”。外面的4个姑娘赶紧站好，这个眼镜男，匆匆往外看了一眼，指着丝丝说道；“你进来吧”。
丝丝一笑，看我一眼，我冲剩下的3个姑娘摆摆手，说道；“你们先回去”。
看到丝丝过来，挎着眼镜男，眼镜男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我说：“丝丝啊，陪好这位大哥，大哥人很好的”。
丝丝笑道：“那是肯定的，咱们进去吧”。我冲眼睛男一点头，关上了门。
刚要回吧台，有个服务员叫我说道：“文经理，中包点台”。我说：“几个人”？她说：“4位”。我说：“知道了，一会就去”。
来到换衣间，敲敲门，里面没应。我使劲砸门，一会出来个姑娘开门，说道：“文哥啊，什么事”？我说：“客人选台，赶紧把姑娘们叫出来”。她说：“好咧”。
我心想：“哎，不方便啊，是不是给这按个门铃啊，我这进进出出的麻烦死了”。
看见里面出来大概10个姑娘，我说：“人都哪去了”？刚才那个姑娘说道；“小九姐带去大包了，还没回来”。
我说“：好，走吧”。带她们来到包间门口，先进去。还是那一套，给客人介绍明白了，又让姑娘们进来，这次客人倒是没那么多事，选了4个姑娘，又让剩下的出去了。
就这样，几乎从8:30一直到9:30，这期间我都在疲于奔命一样的出入各个包间，带姑娘们去选台，这让我有点应接不暇。
心想:“都疯了么？有没有正经的来跳跳舞，喝喝酒的”？好容易安排的七七八八了，我来到吧台，看着小九在吧台坐着。
我问：“忙完了”？她说：“差不多了，包房基本满了，大厅也全是人”。我说：“姑娘们呢”？
她说：“基本上台了，还剩下几个在换衣间等着”。我跟她聊了一会，又有服务员叫我：“文经理，有客人点台”。
我说；“几个人”？她说：“1位”。我惊讶，问道；“1个人？哪个房间”？她说了个房间号，是个中包。
我说：“带我去”。路上问她：“一个人开个包间”？她说；“嗯，客人好像很有钱，说把咱们最贵的姑娘都叫过去”。我点点头，说道：“行了，你忙去吧”。
来到门口（服务员会跟客人说明白，如果不让人随便进出，是要把门玻璃的帘子拉下来，不拉就直接进了，毕竟夜总会太吵，敲门听不到），先把门打开一点，等了一下，推门进去。
看到里面是个老头，花白的头发，很胖，留着胡子，胡子也白了，穿着西装，看着挺文明的。
我说：“先生你好，就1位么”？他笑笑说道；“是，小伙子，你是经理”？我说：“是”。他说：“你坐下吧”。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烟，递给我。我看了一下，烟是555，宽盒的。这种烟我以前上学时候抽过，后来我们市好像不让卖进口外烟了，所以这种宽盒的555不多见了。
我说：“别客气了，外面还忙。我就不抽了”。他说：“没事没事，你先坐下”。拉着我坐下，又给我点上。
我抽了一口，感觉烟很呛人。说道；“大哥，你要点台是吧”？他说：“是，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都叫过来吧”。
我说：“这个对不起啊，你来的有点晚，姑娘们都上台了，还剩下几个我都给你叫来吧”。
他说：“不急不急，你们这最好的姑娘都什么价”？我说；“不一定，差不多1500-2000左右吧”。
可我心里知道，我们这的姑娘，1600的都很少，更别说2000的了，我这么说也是打肿脸充胖子，毕竟一晚1600也不算便宜了（那时候，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他从西装兜里掏出一打钱，往桌子上一放，我看最少得有10000，说道；“没事，上台了的你叫过来，钱我给双份，你跟别的客人说一声，赔多少钱我给”。
我心想：“这人口气真大，要么是真有钱，要么是个傻的”。我说；“大哥，这个，真不行，我们这没这个规矩”。
他看看我，拿起一摞钱，递到我跟前说道：“老弟，你去通融一下，这钱你先拿着”。
我很客气的推了一把钱，说道：“大哥，你这样，我很难做。不过你这个朋友的交了，你看要不等明天，你早点来”？
他有点不高兴，说道：“嫌钱少”？我站起来说道；“大哥，真不是，你想想，要是你选了看好的姑娘，再叫你换，说给你钱，你能愿意”？
他想了一下，哈哈一笑说道；“嗯，你说的对，倒是我鲁莽了”。说的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更显得他很文明。
我说：“要不，我把姑娘们带进来，你先看看”？他说：“不用了，今天就这么着吧”。
说着站起来说道；“我给你留个电话，明天6点，你打电话给我，我先来选。到时候你把你们所有的姑娘都叫过来，我给见面礼，选不上的一人200”.
我说；“那。。。这个，我们这姑娘可不少啊”。他笑笑说道；“不要紧，你按照我说的办。我电话是186xxx88888”.
我拿出电话，存好，心想：“这号码，比琳琳的都牛b”。我说；“那大哥，你在这玩会吧，我先出去了，明天一定给你打电话”。
他说：“我走了，咱们回见”。我惊讶说道：“这”。指着一桌子的吃喝：“你不吃点”？
他说：“不用了，你别担心，钱我照付，带我去结账吧”。说着又拍拍我肩膀，我有点没反应过来，在原地站了一会，带着他去到吧台。
吧台打出单子，因为没多点什么，一共1888，他从口袋拿出一小摞钱，说道，“有点钞机吧”？
我回头看了吧台收款的姑娘一眼，她点点头。我接过钱，递给她，她在点钞机上一放，一共22张，她递给我3张，又从抽屉里找零钱。
这个大哥说道：“不用找了，剩下的都给你了，别忘了联系我”。说完转身就走。
我快走几步，跟他并肩，说道：“大哥，别这么客气，这钱还是给你吧”。
他说：“不用了，算是给你的小费吧”。我一皱眉头，说道：“大哥，您贵姓”？（我从来不用敬语“您”，总感觉说这个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夸张，可面前这个人，让我肃然起敬）
他说：“我姓张，都可以当你叔叔了，你就叫我大张哥吧”。我说：“好，大张哥，我送你上去吧”。
跑到电梯间，叫上电梯，挡着电梯门，让他上去，他笑笑，说道；“再见”。我冲他一鞠躬，也说再见。看到电梯门关上，我又回去吧台。
吧台收款的姑娘站在那，看我回来问道：“文经理，这人你认识”？我说：“第一次见，这大哥好有钱”。
说着把那300递给她，她说：“这不是客人给你的小费么？你收着吧”。我说：“不用，你开单子，就2200行了”。
她没说话，打开抽屉，把钱放进去。我走进吧台，坐下，心想：“这人，真牛b，明天一定要打电话给他。不过这是谁啊？我问问海哥吧”。
来到办公室，海哥正坐在里面玩手机，看我进来问道：“忙完了”？我说；“没有，有个事”。
把大张哥的模样、作风都形容一遍，说道；“你认识这么个人么”？海哥说：“不认识”。
我说：“会不会是什么领导”？他说：“应该不会，领导都不敢这么张扬，可能是什么大款吧”。
我说：“行，等明天再说吧”。海哥说；“我一会联系几个姑娘，都不是咱们这的，属于“走台”的，价格都在5000-10000左右，如果他看不好咱们的姑娘，你就联系我的这几个“。
我心想:“那些都是小金人么？还10000”？海哥说；“你去忙吧，下班之前来一趟”。
我说“那你几点走”？他说：“下班我就走”。我点点头。又出去。
大厅溜达了一圈，又回到吧台，小九也在，跟她聊了几句，知道所有的姑娘都被选了，我心想：“今天算是圆满的完成任务了”。
没事做的时候，时间过的很慢，反正就是到处溜达，到处看人。没一会来了个电话，我一看，不是本市的号码，我心想：“这会是谁啊”？
接起来，礼貌的问道：“你好”。听到那边很吵，一个女声喊道；“文哥么”？我说：“是”。
她说：“我是小贝，你去厕所一趟，我在那等你”。说完挂上电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别是小贝出什么事了”。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到厕所门口，左右找了一圈，没有小贝的身影。正在我担心的时候，小贝过来了，也是穿着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