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啊？那你自己能行”？我说：“不要紧，反正也没什么事，万一有个突发状况，这不还有个人么”？
小二狠狠的看了我身后一眼，极不情愿的说道：“好吧，那这些你吃不吃了？要不我收拾了”？
我说：“放那吧，一会我吃不了自己收拾收拾”。他点点头，也没多说，收拾了一下走了
我说：“昕昕，过来”。让她坐下，我又去办公室，拿了2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她看我一眼，接过喝了几口。
我问道：“来来来，你说说，你到底想干嘛”？她看我一眼，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说道；“我不想干嘛”。
我生气了说道：“你不想干嘛？那你说说，人家客人怎么你了”？她说：“他耍流氓”。
我说：“人家来这消费，不耍流氓还能干什么？你自己是干嘛的你不知道”？她又是看我一眼没说话，我也没理她，拧开另一瓶水，喝了几口。
脱下衣服，挂在椅子后面，坐下，看昕昕在那掉眼泪，我挺烦躁，没好气的说道：“你还哭？你哭什么”？
她没说话，我板了她肩膀一下，问道：“来，你说说，人家都干什么了”？她说：“他。。。他。。。”我说；“他怎么了”？她抽涕到：“他把手往我裙子里面放”。
我心里一疼，想到；“这他妈客人都什么素质。妈的。要是因为这事昕昕闹情绪，倒是情有可原”。
我“哎”的一声，没说话，学着刚才小二的样子，练着“杂技”
昕昕自己哭了一会，老实了。我说：“昕昕啊，要不给你放几天假吧”？她说：“不行，月底医院要交钱，我还没凑够呢”。
我说；“那你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啊。今天这事也就是你，要是碰上别的姑娘，人家都有办法应付的”。
她说：“她们都怎么应付”？我想想，好像我还真不知道。我说：“那你有空自己问问啊”。
她说：“说不出口，我不问”。我说；“你对着咱们自己人都说不出口，那你怎么面对客人”？
她说：“那客人耍流氓就对了？咱们公司也不管”？我说：“好，那你说怎么管？找发条揍人家么”？她低着头，不说话了。
本来要是我是很期盼很昕昕单独在一起的，就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能逗得她笑上三天三夜。
可现在我让她气的，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我无聊的翘着二郎腿，看着她。
她抬起头问道：“那客人那边怎么处理了”？我说；“再给换个人呗，那怎么办”？她说；“那提成怎么办？我都待了3个小时了”。
我“哼”的一声冷笑，没说话。昕昕也是叹了口气，说道；“哎，我还是太冲动了，应该忍忍的”。
我说；“昕昕姐，你现在的态度是对的，不是说你应该忍，是你应该找解决的办法”。她又是“哎”的一声，低下了头。
我心里一痛，心想：“这孩子来干这个，都是为了他家人”。我说：“你也别唉声叹气的，你的提成我帮你要吧。可是只能有这一次，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你可别再这样了”。
她看着我说道：“很麻烦吧？要是很麻烦就别要了”。我心想：“要个P，我自己给她500吧”。
我说：“不麻烦，一句话的事，但是以后千万千万不能这样，今天幸亏有闲着的姑娘，要真没人了，你又撂挑子了，客人投诉，你说怎么办？”
她说：“那是客人先不对的，关咱们什么事”？我指着她说道；“你还说”？她冲我笑笑，吐了吐舌头。
昕昕说：“文哥，要不你帮帮我吧，让我练习一下以后怎么应付客人”。我说：“我是真想帮你，可我啥也不懂啊”。
她说：“那你就把你自己当成客人，把我当成姑娘，你冲我耍流氓”。我哈哈一笑，说道；“我这人可正经了，学不出来”。
昕昕也笑了说道；“你是假正经，赶紧的吧，为难为难我，咱俩再讨论讨论”。说着站了起来，把两个凳子并排放到一起。
冲我鞠躬说道；“大哥你好”。然后坐到我身边，说道；“你先看一下我的工牌，一会结账的时候对一下就行”。
我木那的点点头，她说：“大哥第一次来吧，咱俩聊会吧。大哥你喝水”。说着把吧台上我喝过的半瓶矿泉水拿过来，拧开盖子递给我说道；“大哥，喝水”。
我“扑哧”一下乐了，说道：“我靠，用不用这么逼真啊”？她打我一下说道：“正经点，这是工作”。
我点点头，接过水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又递给她。问道：“你叫什么”？她说：“我叫昕昕，下次你要再来找我，跟工作人员说找昕昕就行”。
我哈哈一下又乐了。她瞪我一眼，我赶紧憋住，问道；“昕昕啊，你“出”么”？她说：“大哥，我只是“坐”的，如果你要选“出”的，应该选前面蹲着的姑娘，如果你要换，我帮你找一个”。
我点点头，这些都是我们公司姑娘必须要跟客人说的。我说；“不行，我就看上你了，就得让你“出””。
她笑笑说道；“大哥，不行的，我们公司有规定，“坐”跟“出”是分开的”。我点点头，看到吧台放着一摞餐巾纸，我一下全都拿起来，塞到昕昕手里说道：“姑娘，这是100万，今晚你一定要来陪我”。
她也是“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哪有你这样的人。还100万”。我哈哈大笑，说道；“我扮演的是富家公子，家里衬着好几十亿，区区的100万算的了什么”。
昕昕说；“那你别演这个，你演个小老板，特别抠门那种”。我说；“虽然我不是什么小老板，但是抠门我可是本色出演”。昕昕说；“行，你为难我吧”。
我说；“我要喝酒”。指着她放下的矿泉水，她拿起来递给我，说道：“大哥，我敬你一杯，希望你今晚玩的开心”。
说着左手拿着我的瓶子，右手又捡起她的瓶子，一碰，把左手的瓶子递给我，自己要喝水。
我说；“哎哎哎，谁让你喝了？你干嘛”？她说：“怎么了”？我说；“我是抠门小老板啊，这的酒这么贵，你可别喝，都我自己喝”。
她笑着点点头，我把瓶子递给她，说道；“你，跳个舞给我看看”。她说：“哪有你这样的人，再说这都没音乐我跳什么”。
我嘿嘿一笑，说道；“好，不用跳了”。鼓起勇气，搂着她肩膀，看了她一眼，她笑呵呵的看着我，我说：“你，把腿放到我腿上”。
她拉过我一条腿，把双腿架到我腿上，我不经意间一看，嗯，白色的。心里偷偷一乐。
又说：“拿下去吧，你太沉了，压死我了”。她瞪我一眼，要说话，我说：“这都是很正常的啊”？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我摸摸她的头，她没说话，我说：“姑娘，你头发几天没洗了，都打结了”。其实昕昕的头发挺柔顺的，就是有点粗。
她说；“哪有你这样的，你检查卫生呢”。我说；“好好好，继续”。
拉过她头发闻了一下，看看她，她笑着说：“大哥，你对我头发很感兴趣啊”。我把头发随便一甩，咧着嘴问道：“你多大了”？她说：“你这么直接的问女孩的年轻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说完还打我一下。
我抓着她手，说道；“嗯，姑娘，你手真漂亮啊”。她说：“是么”？说完还把手伸到我眼前，说道；“哪漂亮了”？我说：“嗯，刚才太远没看清，确实不怎么漂亮”。
其实昕昕的手很白很细，特别是手指，细长细长的，可能跟她会弹钢琴有关。
昕昕说：“文哥，你这是在家受老婆气了，来这撒野呢，我要摊上你这种客人，我能疯掉，我都能怀疑人生了，哪有你这样的人啊，我就没点好了是吧”？
我说：“对对对，这倒是我错了，我这明显的不是来玩的，我是来踢馆的”。说完俩人哈哈大笑。
昕昕说：“你别想着在这演戏，你就正常点，真的把你当成客人，你不就是想耍流氓么”？
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耍流氓了”？她说：“你刚才说的，客人来咱们这消费都是为了耍流氓”。
我说；“哦对，我是说过”。还是搂着她说道；“姑娘啊，你多重”？她说：“我100出头”。我说：“嗯，是穿着衣服量的还是脱了衣服量的”？
昕昕很职业的笑笑说道；“大哥，你这个问题问的太坏了”。我哈哈大笑，说道：“姑娘，你腿真好看啊”。
说完把手放在她膝盖处。她说：“没有，我们这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好看，我是最差的”。
我说；“你哪能这么说啊，客人会不高兴的”。她说；“我们培训就是这么教的，这样客人心里会觉得咱们这的姑娘都很好”。
我点点头，说道：“那你别这么说，你就偷偷的跟客人说，你是咱们这最好的，最漂亮的，让他下次来还找你”。
她点点头，示意我继续。我说；“姑娘啊，你这裙子是不是太长了”。说完把手往前伸了伸，大概到他大腿跟膝盖的中间。
昕昕说道：“大哥，你别闹啊，咱们喝点酒吧”。我说：“不想喝”。
明显的感觉她浑身一震，就跟触电了一样，拉着裙子，挡住我的手，什么都没说，低下了头。
这一下我倒是不好意思了，赶紧坐好，说道；“行了，别演了，就这样吧”。她低着头说道；“没事，咱们继续吧”。
她问我：“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说：“你撒娇吧。得先让我把手拿回来”。昕昕说：“我怎么撒娇”？
我说：“你就说，大哥你别闹，表情别太严肃”。她试着做了一次，我想了想，就这样吧，再试下去我的尴尬病要犯了。
我说；“行，以后就这样吧，等我再问问其他人，到时候再说吧”。她说：“文哥，不瞒你说，你这样我倒是没什么，但是别人我就觉得恶心，想抽他”。
我说：“你要抽人家，你跟我就全完蛋了”。她说：“没事，顶多是我完了，那还有你什么事”？
我说：“你要完蛋了，我陪着你一块”。说完俩人都有点不好意思，没说话。
我心想：“不能这么尴尬下去，换个话题吧”。我问道；“你饿不饿”？她说：“有点”。我说：“这有饭，咱俩吃点吧”。指着盘子，又说；“都凉了，我再热热”。
昕昕看了一眼说道：“怎么都是肉啊”？我说：“刚才那哥们打的，凑合着吃点吧”。她说：“我很少吃肉，怕长胖啊”。
我看看表，都12点多了，本想让后面临时做点什么的，可这个点厨师都下班了。
我说：“那。。。”突然想到，现在是在餐厅啊，这里面有的是吃的。我说；“你过来”。
端着俩盘子，说道；“你关上门”。看她把大厅的门关上了。我说：“你去酒水吧台那，打开灯等着我”。
急步走到配餐间，把俩盘子里的东西全都倒掉，拿了一个铝锅，自助盛汤的那种，旁边有两个大耳朵的，接满水，回来。大厅里黑乎乎的，只有酒水吧台那亮着一盏照明灯。
看我过来，她问：“你干嘛”？我放下铝锅，又从自助台子上拿过来一个电磁炉，插上电，把铝锅放上，让它烧着水。
说道；“昕昕，跟我来”。带着她，来到鱼缸跟前，我说；“昕昕，我请你吃海鲜，你看看要吃什么”？
这边黑了吧唧的，昕昕观察了一下说道；“看不见啊，这合适么”？我说：“小声。有什么不合适的”。
看了一下，旁边放着一个盛放海鲜的篮子，里面装着一个捞海鲜的那种“漏网”，我把篮子端起来，递给昕昕，说道；“你拿着”。
拿起漏网，说道；“你扶着我”。一按她肩膀，踩着鱼缸第一层上去。昕昕抓着我的腰带，很用力。
我先捞了两只螃蟹，放到篮子里，又捞了几个竹节虾，看看旁边，又摸了两个鲍鱼。
扶着她下来，把海鲜都放到篮子里，这虾总往外跳，我用手加胳膊按着，去到配餐间，把水龙开到最大，冲了一下，跟昕昕又回到酒水吧台。
等着水开了，把海鲜全部扔进去，把篮子跟漏网又“恢复原貌”，小跑出来，看到昕昕站在铝锅前面，正往里看呢。
看我过来，她说：“太残忍了”。我说：“这些东西就是为了给咱们吃的，你别看了”。拉着她坐下，她挺兴奋，问道：“万一让人知道了怎么办”？
我说：“不会有人知道的，一会吃完咱们收拾一下就行”。她说：“你胆子真大”。我说：“是你胆子太小，你哥我从小到大干坏事从来没让人发现过”。
她说：“哎吆吆，看来你还真不是什么好人”。我嘿嘿一笑，搓着手说道；“嗯嗯嗯，我就不是什么好人，反正这没人。。。哈哈”。
昕昕也笑了，说道；“咱们用手抓着吃么”？我说：“哦对了，你看着，我去拿筷子”。
匆匆跑到配餐间，拿了筷子跟两个碗，又回来。昕昕说；“差不多了吧”？我拿筷子捞了一下，看到螃蟹都“红”了，说道；“嗯，开吃”。
把海鲜全部捞到碗里，说道；“昕昕姐，请吧”。她哈哈一笑说道：“你先吃”。我拿起一个虾，有点烫，不过还行，吃了起来。
像我这种海边长大的孩子，吃虾从来不剥皮，都是直接扔到嘴里，嚼几下，用嘴把肉跟皮分开，再把皮吐掉，反正差不多能吃到点肉就行了。
昕昕倒是中规中矩的拿起一个虾，把虾头拧下来，剥着皮，剥好以后，把虾往我嘴边一放，说道“啊”。
我笑笑，张开嘴，她把虾喂给我，我说：“你吃啊，别客气，不够我再去捞”。
说着拿起一个螃蟹，把盖子掰开，递给她，又看了一眼说道；“我靠，这螃蟹真肥”。昕昕没说话，边吃边笑。
就这样，俩人边吃边说，没有20分钟就全部消灭了，我问道：“吃饱了”？昕昕点点头，我说：“我的烹饪技术怎么样”？
昕昕哈哈一笑说道；“你的烹饪技术？哈哈”。我也笑了说道；“可不是，这都是我做的吧”。她说：“好好好，你做的，还不错”。
又说：“我好久没吃海鲜了”。我说：“不会吧？你家不爱吃啊”？她说：“不是，你忘了我爸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她家有个病号，看病都看不起了，更别说吃海鲜了。
我说；“没事昕昕，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你家人来咱们2楼吃饭，我请客”。她说：“我爸不能吃海鲜的”。
我说；“你笨啊，让你爸吃别的还不行，你跟你妈吃海鲜”。她笑笑，说道；“好吧，等我爸好点我就来”。
我心想：“哎，这孩子命真苦，等你爸好点？你爸能保持现在这个状态你就烧高香了，还好点”？
可这话是不能说的，我得说点积极向上的话，我说；“嗯，等你爸痊愈了，我做东，请你们去五星级酒店”。昕昕哈哈大笑，点着头，这一刻，像是个孩子。
我说；“都1点了，你还去接班”？她说：“今晚不去了”。我说：“那你去哪”？她说:“哎，本来想住宿舍的，又没打招呼，我回家得了”。
我说；“这么晚了你自己我也放心啊，要不去6楼吧，我睡沙发”。她说：“这不太好吧”？
我说；“没事，只要你不怕就行”。她笑笑说道；“好吧，那上去吧，我都困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着昕昕去到6楼。为了避免大家尴尬，一进门，我打过招呼，先去洗澡。匆匆洗完，跟昕昕聊了几句，她也去了卫生间。
我把灯全部关上，打开床头灯，找出电话打给小贝，她那边很快接起来问道：“文哥么？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我说：“小贝，你在哪”？她说：“打麻将，跟咱们的同事”。我说：“好，那没事了，你们玩吧，我要睡觉了”。又跟她墨迹几句，挂上电话。
无聊的抽着烟，一会昕昕出来了，她倒是没多问什么，上了床。我说：“昕昕啊，你要累就睡觉吧，我抽完烟也睡了”。她“嗯”了一声，没说话。我也赶紧抽完，躺下。
昕昕问道：“文哥，咱们公司要开KTV”？我答应着，她又问：“那是不是要把我们新来的这些姑娘调下去啊”？
我说：“本来是这么想的，那你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她说：“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帮我拿个主意”？
我坐起来，拿出烟点上，自己想了一下，说道；“昕昕，你觉得咱们楼下的姑娘都怎么样”？她说：“不怎么样”。
我奇怪问道：“你来了这么多天了，就没个跟你关系好点的”？她说：“也就小贝，除了小贝别人我都不爱理”。
我说；“那不就得了？好像这问题在你自己吧”？她说：“才不是，楼下的姑娘们都分成好几帮，你不知道”？
我心里一惊，居然有这种事？我说：“好几帮？那是多少帮”？她说：“咱们夜总会有个姑娘叫媛媛你知道么”？
我心里有一点紧张，答应着。她说；“她跟咱们夜总会原来的那些姑娘是一帮，一大帮”。
“还有个三姐，总是跟这个媛媛吵架，听说俩人还当着客人面的打过架，她也是一帮，不过她的人比媛媛的要少”。
我心想：“我靠，这俩姑娘，还弄些这个”？我问道；“那还有呢”？她说：“再就是我们以前单位的那些姑娘，也算是一帮”。
我赶紧问：“她们都听谁的”？昕昕说；“丝丝，她们的年级都要比丝丝小，但是管丝丝叫姐”。我默默的点点头，心里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