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到9号跟10号单间中间的地方,垂手站在原地等着。大概20分钟左右,周局探出头:“小文,上菜吧。
我赶紧跑回去通知,又跑回单间,俩人恢复了座次,笑呵呵的聊着不相关的事。
看我进来,周局说到:“先帮我们开酒吧。”我答应着打开酒,倒进酒壶,菜也上来了。
这一下就上来三道菜,除了刚开始的海鲜盅,还有两道是芙蓉鸡片跟小炒茄子,我先把海鲜盅上去,又快速的分好剩下的两道菜,一块端了上去。
这个海鲜盅,周局吃的倒是挺好,蔡市长只是用勺子翻了几下看了看,又把那个盖子盖上。
我心想:“哎吆,蔡市长要么是不识货,要么就是不爱吃海鲜。”这个海鲜盅其实做起来没那么麻烦,但是里面的材料很“硬”,分别把鲍鱼、虾、海参,鱼鳔都清洗干净,放在盅里蒸15分钟即可。
我是没吃过这东西,可想想都知道,里面的汤肯定是新鲜无比,可人蔡市长,根本就不屑一顾。
周局也很细心,问道:“蔡市长,你不喜欢吃这个?”蔡市长一笑:“是,我不太习惯吃海鲜,虽知道这都是补品,可无奈嘴不答应。”
周局笑着对我说:“小文经理听到了吧,跟你们后厨说说,以后都以山珍为主吧。”
蔡市长也很高兴,嘴里说着不用麻烦,可看表情,周局是说了他想说的话,我心里也一愣,周局这人好聪明,可真正聪明的是蔡市长。
嘴上答应可心里犯愁,市长招待,每天的晚餐是100块钱,还不包括酒水,而且市长吃的又不多,这不上海鲜怎么才能凑够数啊。
点着头答应,又伺候着俩人在这喝酒,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在我的印象中,都是蔡市长再给周局布置工作。
菜上齐,酒喝完,周局扭头说道:“小文,搬个椅子坐一下吧,市长有话对你说。”
我站到俩人中间,冲着蔡市长深鞠一躬:“蔡市长,有事你吩咐吧,我站着就行。”
蔡市长哈哈一笑,冲着周局一使眼色,周局笑呵呵的搬过一个椅子,刚走了一步,我赶紧接过来。
这会就是想站着都不行了,把凳子轻轻放下,又直着腰坐下,冲蔡市长一笑。
他跟和蔼:“文经理,你多大了?”我说:“24,马上25了。”他点点头:“我看你的专业水平很高,你是学过还是什么?”
我说:“我学过,我大专主修就是这个。”又说了一下学校的名字,市长点点头:“我看你很敬业啊,好像我来的这一阵子,你都没休息过吧?”
我说:“年轻的小伙子不怕累,再说给您服务,我是心甘情愿,要是换了别人,我们领导也不放心。”
他哈哈乐了:“那你的意思是我来了,你们领导压着你来服务了?”这话吓得我赶紧站起来,满脸通红:“市长,我不是……”
他摆摆手:“今天是平安夜,怎么没去陪女朋友?”我说:“工作最重要,别说是平安夜,就是春节,我也得先顾全工作。”
市长笑道:“好啊,年轻人就是应该以工作为主。”自己笑了一下问到:“你们楼下今天应该很热闹吧?”
我想了想:“应该是,楼下估计是爆满,这也说明是咱们市的市民消费能力高,大家安居乐业,这也得归功于市长您的正确领导……”
本来是想多拍拍马屁的,可无奈词穷了,再多说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市长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周局,周局说道:“小文经理,市长想请几个普通市民见见面聊聊天,也让市民们提点意见。”
我说:“这个……那我也是市民,我对咱们市的情况非常满意,哪有什么意见可提啊。”
俩人哈哈大笑,周局说道:“你当然是这么说了,市长的意思,是想找不认识市长的普通市民来了解一下情况。”
我说:“那……去哪找?”周局冲我一笑:“你不是有几个朋友么?我见过几次,让她们来陪着说说话吧。”
这一下我是恍然大悟,从市长让我坐下,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事“求我”,但是我都没敢往这方面想。
听周局的意思,是要找贵妃姐几个人去陪市长,这不是胡闹么?
市长笑了:“文经理,很麻烦是不是,那就算了,咱们别强人所难。”
我说:“市长,不麻烦,我就怕我那几个朋友都上不了台面,再乱说话冲撞了您……”
市长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最好是她们严厉的指出我工作中的不足,我也需要改进不是?”
我说:“好吧,那要不先麻烦周局陪你回去,一会我送她们上去吧?”
市长笑了:“文经理,你们在我那一层安排了一个暗哨,每天都有人值班?”
我看着市长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想了一下,这个锅我可不能背,说不得,只好推给闫总。
我说:“是,市长,这是我领导的意思,但是放他们在那的目的,是为了防止有人打扰你。”
市长笑了:“好,那替我谢谢你们领导,只是找市民聊天的事……”
我心想,原来你是怕这个。赶紧说道:“市长你放心,他们不会乱说话,我们的工作是保证你正常的休息,其他的不会干预。”
市长哈哈大笑:“周局,请吧,正好我买了点茶叶,你去了替我品品。”
俩人说着话出去。我在后面跟着,送着俩人进了电梯,赶紧打电话给演员。
得知胡哥他们几位在25楼,我是马不停蹄的冲了上去,门一开,屋里乌呀呀的全是人。
四个领导找个八个姑娘作陪,在这吃着喝着,载歌载舞的,我先打了招呼,说道:“几位领导,我得借走贵妃姐跟昕昕姐。”
薛局问到:“周哥上去了?”我点点头,他马上说道:“那赶紧的吧,你俩下去换件衣服,记得把头盘起来。”
我本来以为我把昕昕带走,薛局会不高兴的,可没想到事情出奇的顺利,冲他鞠个躬,又打了招呼,推着俩姑娘就出了门。
贵妃姐问到:“干嘛干嘛?”我说:“别墨迹,赶紧换衣服去。”贵妃姐说道:“急什么急,先说说去干嘛。”
我陪着笑:“陪领导聊会天,我告诉你们,今天可得规规矩矩的,去了那人家问什么你俩就说什么,可千万别乱讲话。”
昕昕点点头,贵妃姐吃的一声,看着电梯上来了,我拉着俩人进了电梯,狂按了几下负二,看着门缓缓的关上,我说:“真他妈耽误时间”。
看了俩姑娘一眼,他们俩是同样的着装,上身是一件黑毛衣,外面披着一件毛茸茸的白色外套。
下身是打底裤(或者叫松紧裤,我是真分不清楚)也是黑色,脚上都穿着靴子,只不过贵妃姐穿的是皮质的,高跟长靴,这一下就显得很有气质,昕昕姐穿的是平底的雪地靴,更能衬托出她纤细的小腿。
我说:“你俩换成职业装,要咱夏天那件,穿黑色的高跟鞋,再穿一双薄一点的丝袜,衣服什么的都穿的板正点。”
昕昕但是没说什么,贵妃姐说道:“那多冷啊。”我说:“没事,你俩把身上这个衣服褪下来围在腿上,反正又不出去,一会进了房间就好了。”
下了电梯,拉着俩人就往前跑,到了门口说道:“赶紧的,3分钟换好,我再进去跟你俩说说。”
贵妃姐有点开玩笑:“哎吆,不要脸了。”我也可能是急了,不知道哪来的怒气,冲她喊到:“赶紧的。”
贵妃姐一拉脸,昕昕很聪明的拉她一把,俩人进了房间,我关上门,气冲冲的在门口等着。
等了一会,也就2分钟左右,门咔吧一声开了,昕昕有点怪罪的看我一眼,又冲我一笑:“进来吧。”
我闪身进去,又关上门,屋里俩姑娘换上了职业装,正在那整理。
我说:“你俩补补妆,别太浓了。”想着薛局说的,又说到:“把头发盘起来。”
贵妃姐没说话,拿着个大梳子整理了几下头发,然后用嘴叼着梳子,就在那扎头发。
昕昕看我一眼:“我不会啊。”我说:“你个笨蛋。”说道:“你先化妆。”
看着贵妃姐动作很麻利的扎了辫子,然后在头顶心的位置,把辫子盘上去,又用胳膊肘的松紧带一勒,然后整理了几下,冲我说道:“怎么样?”
我看了一下还不错,说道:“你赶紧化妆,然后给昕昕姐弄。”她双手把裙子往下拉了几下,开了柜门,照着镜子整理了几下头发,从里面拿出眉笔画着。
我看昕昕站在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唇彩,捏在嘴上一点,用手擦着,我嘿嘿一笑,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番。
看到她这个高跟鞋是亮黑色的,可能是有段时间没穿了,有点发乌,我说:“有没有布?擦擦鞋子?”
昕昕说道:“上哪找去?”贵妃姐还化着妆,说道:“没事,用文哥的白衬衣呗,还擦的干净。”
她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库房常年备着白色的毛巾,一般是当做抹布用的,我二话没说跑出去,去库房找了条相对干净的干毛巾,又匆忙跑回来。
看昕昕正在描眉,我说:“你过来,把脚踩到凳子上。”她问道:“你要干嘛?”
我说:“赶紧的,化你的妆。”昕昕停下手上的动作,笑眯眯的看我一眼,走到凳子旁边,一只脚踩了上去。
我拿着毛巾就给她擦鞋,她闪了一下:“你干嘛?”我说:“我给你擦擦,太脏了。”
她嘻嘻一笑:“不行,我怕痒。”我说:“再闹我生气了。”也没管她,左手按着她脚背,右手使劲擦着鞋。
擦了几下还是那样,我问到:“有没有鞋油啊?”昕昕嘿嘿的乐了,贵妃姐说道:“有墨水,你要不要?”
我想了一下:“给我来点雪花膏之类的,总该有吧?”昕昕从兜里掏出一个护手霜:“这个行不行?”
我接过来,打开闻了一下,有点清香,挤出一点擦到鞋上,用抹布抹匀,虽说不如鞋油吧,可好歹是亮点了。
我说:“赶紧,换脚。”昕昕笑道:“我自己来吧……”我说:“赶紧的。”
她把脚收回去,轻轻的跺了两下脚,又把另一只踩到凳子上。
我又用着重复的动作,为了防止她乱动,还是按着她,擦了几下,其实擦干净了,可左手感受着她脚背上传来的温度,倒有点“爱不释手”了。
昕昕有点不好意,把脚抽回去,我看她一眼,她有点脸红了,我哈哈大笑,本想让贵妃姐自己擦的,可想了想,干脆,我不偏不向吧。
我说:“贵妃姐,画完了?”她说:“你就墨迹吧,我早弄好了。”
我拉着她过来,冲她俩说道:“昕昕姐你转过身去,让贵妃姐给你盘头,贵妃姐,你把脚踩上来,都别多问了。”
俩人照做,我先给她擦了右脚,看着她动作有点别扭,我心想时间紧迫,我就别注意这些小细节了。
我蹲在贵妃跟昕昕中间,面冲着贵妃,一拉她左腿,她闪了一下问到:“干什么?”
我说:“躲个p,干你的活。”给她胡乱擦了两下,不仅又有点心猿意马。
把毛巾随手一扔,贵妃说道:“行了,要不一会又翻脸了,是吧,翻脸猴子?”
我看了一眼昕昕,她的头型跟贵妃姐一样,都属于“蘑菇头”,可贵妃姐那个是大方得体,她这个,衬着她脖子,倒是有点青春夺人。
我说:“俩人都很漂亮。”又催着俩人:“赶紧走,记得,少说话。”
带着俩人风风火火的上去,做贼一样的敲开门,周局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冲着我点点头,又让开了房间。
推门进去,当然是我在第一个,一眼就看到市长坐在落地窗前面,看着海景,桌子上还摆着一套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