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吹着头发，偶尔一抬头，看到镜子里面反光，小贝正在那笑呢。
我说；“笑什么”？她说：“你会不会啊”？我说：“我又没那么长头发，怎么能会？凑合凑合得了”。
她说：“你得先梳一下”。拿过一把大梳子，递给我。我接过，笨手笨脚的梳了几下，又开始吹。
吹了大概10分钟，头顶是干了，可发梢部分还湿着。我是腰酸背痛的，心想：“这活，可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啊。是不是因为吹风机太小了，有时间我去买一个吧”。
小贝估计也是看出我有点累了，摆弄了一下头发，说道；“好了。睡觉吧”。
我又坚持给她吹了30秒，说道；“行，就这样吧”。放下吹风机又出去，走到床边，躺下。
小贝出来，坐到床边，整理了几下头发，坐到床上，背靠着床邦。
我说；“别冻着”。拉开被子，让她进来。她进来以后，我就闻到一股子香味，有点晕了。
她面对着我，靠我很近，说道：“真要睡觉”？我说：“嗯，不睡觉干嘛”？她说：“那你不关灯”。
我哈哈一笑，心里一急，一把搂住她，一番云雨。
跟上次一样，这一觉睡的好舒服，早上一睁眼，又是9点多了。低头看了一眼小贝她正睡的香呢，我在她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睁开眼，看到我，笑笑，说道：“几点了”？
我说：“9点多了，你接着睡吧，我要上班了”。她伸个懒腰，说道：“我也起，今天跟我姐出去找房子去”。
我说：“那你再躺会，我走的时候叫你”。说完爬起来，穿好衣服，去到卫生间，收拾一下，又出来。
小贝跟上次一样，在卫生间门口等着我，手里拿着水杯，说道：“喝点吧”？我问她：“热不热”？她说：“凉透了”。
我接过，说道：“小贝，我不能喝凉水，我胃不好，以后你就不用给我喝水了”。说完还是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强迫着自己咽下去。
小贝点点头，伸手接过杯子。我还是跟上次一样，搂住她，在她额头重重的亲了一下，说道：“我走了，一会你走的时候去2楼吧”。她明白我的意思，笑笑。
还没到上班的点，赶紧去到办公室，找到我的“记录本”把今天的事，全部写上：“找财务送表格、下午面试、给服务员开会、给姑娘们开会（平常是不用给姑娘们开会的，只是我今天有事要安排）、打电话给大张哥、接待厨师长的客人”。
又想到：“今天是我第一天“挑大梁”，我可得好好表现”。可事与愿违，这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10点开完会，门口等着小贝来送来房卡，又来到财务。进门打过招呼，直接*。
小杨姐长的不错，穿衣打扮的品位也很高，甚至是有点暴露，看到我来，客气了一番，我把表格递给她，交接了几句，问道：“小杨姐，怎么加班费没我的啊”？
她说：“闫总没说啊，要不我帮你问问”？我说：“别问，算了，就这么着吧，不耽误你了，我走了”。
吃过饭，中午还是很忙，不过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今天我倒是不用帮忙，看了会美女，快2点的时候，来到负一海哥办公室。
等了一会，丝丝也来了。我先问她：“找到房子了”？她说：“嗯，就在咱们附近，跟人合租，一个月1600”。
我点点头，说道：“合租的是什么人”？她说：“房东占着一间，2个学生一个房间，加我跟小贝，正好一个套三的房间，客厅厕所公用”。
我说；“好，不过你俩姑娘，都小心点”。她点头答应着，说道；“门口来人了，咱们开始吧”。我点头，她转身出去，通知人面试了。
今天面试了8个姑娘，要说长相都不错，可没有那种出类拔萃的，跟丝丝的关系也一般。
面试完，看看表，4点半了，我问道：“外面没人了吧”？丝丝看了一眼说道；“没人了。不过海哥真厉害，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原来我们那的姑娘基本都来了”。
我说：“嗯，那就好”。想了想，又说：“丝丝，知道招聘这些人都是干嘛的么”？
她摇摇头，问道；“不就是在咱们夜总会上班么”？我说；“是，但是咱们负二要开个KTV，海哥他们出差就是为了这个事。”
“到时候这些姑娘估计全得下去，我想把你也调下去，到时候让你管着她们，我跟闫总打报告说一声，给你加点工资”。
她说；“工资就算了，别麻烦了”。我说；“这事，别告诉别人，包括小贝，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到时候再说”。
她点头，我说：“你给小贝打电话吧，叫她来，咱们吃饭去”。看她打着电话，我想想还是叫着吃饭的那几位吧，也掏出电话打给发条。
他明显的还没睡醒，我说了吃饭的事，他说：“好，10分钟以后门口见吧”。
我又打给小九，小九倒是没答应，说是有人请她，就不跟我们一块了。
又问了丝丝，她说小贝10分钟就到，我说：“咱们一块去上面等吧，还有咱们个同事一起”。她点头，我跟她来到1楼门外。
小贝是先来的，还是穿着她那条裙子和红色高跟鞋，我们聊了几句，发条也下来了。
我先相互介绍，发条倒是没说什么，丝丝估计知道发条是谁，俩人聊着天先走了，我跟小贝在后面跟着。
小贝小声问我：“这是谁”？我说；“咱们公司的”。她说：“样子好吓人，我害怕他”。
我说；“没事，他人很好的，以后有事，我不在，你就找他，我会跟他交代好，第一时间帮你解决”。小贝笑笑，一行人来到小餐馆。
刚坐下，丝丝说道；“这顿饭我来请，你们都不用跟我争，点菜吧”。我心想：“你要能结账，我给你跪下，叫你奶奶”。
把菜单递给发条，说道：“发条哥，你点吧，我们几个都不知道吃什么”。
发条倒是没推脱，点了几个菜，又把菜单递给丝丝，问道：“你点几个吧”。
丝丝说；“这些够了，再来几瓶酒吧”。我先说；“我不喝，一会上班了”。
她笑笑，问发条：“发条哥，咱们喝点吧，喝几瓶啤酒”。没等发条答应，又叫到：“老板，给我们来6个啤酒”。
我说；“别点那么多，喝不完”。她说：“没事”。一会服务员拿来6个啤酒，都打开。
小贝拿过一瓶，要给我倒，我说；“我真不喝，你们喝吧”。她说：“喝一杯都不行”？我说：“喝一杯，能死”。她笑笑，给自己倒上。旁边的丝丝也给发条倒上。
丝丝举杯说道：“来，我先敬你一杯”。说着跟发条一碰杯。发条也是挺高兴，本来嘛，有这么个美女在旁边这么的“殷勤”，叫你你能不高兴？笑呵呵的喝掉，丝丝又给她倒上。
我就边吃边看着，一会的功夫，6瓶啤酒3个人就喝下去了，都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喝完丝丝还要点，发条说了：“别点了，一会上班别耽误事，你要喝，晚上去我那喝”。
丝丝打了他一下，说道：“行，晚上你可别跑”。发条哈哈大笑说道；“我要跑了我是你儿子，哈哈，吃饭吧”。我跟小贝对视一眼，也吃着饭。
吃完，我问道：“丝丝，你们是回家还是回单位”？她说：“我们俩回家吧，收拾收拾，上班的时候再去吧”。
我点点头，说道；“走吧”。丝丝站起来，看意思要去结账，我站起来，看了一眼老板，他也看着我，我冲他一笑。
看到丝丝过去，没一会，失望的回来说道；“这老板，都不要钱”。我跟发条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说道；“走吧，发条哥，正好我有事找你”。告别她俩，溜达着回去。
路上，我问他：“发条哥，你下午都干什么”？他说：“一般是睡觉，睡到5点左右”。
我说：“咱们12点下班，你回去收拾一下顶多1点，你能睡到下午5点”？
他说：“不是，我们回去，要打牌，打麻将，一般玩到早上5、6点才睡”。
我点点头，说道；“没事的时候我也上去玩两把”。他说：“你会打牌？还是会打麻将”？
我说；“怎么能说是会呢？我是精通”。他也笑了几声，我说；“今晚明晚就算了，周日晚上你早点睡觉”。
他问：“怎么了”？我说：“咱们这来了很多姑娘你知道吧”？他点点头，我说；“咱们公司的规定，都得试试，我自己忙不过来，想请你来帮忙”。
他瞪大了眼睛，嘴都咧到耳朵根了，说道：“好好好”。我说：“咱们那帮兄弟，找几个跟你关系不错的，一起来吧，姑娘有小20个，咱们分3天试吧，一天试一个，估计你得找4、5个人”。
他说：“这不行，这事都是保密的，只有咱们几个知道，一般我都不让来，不能让太多人试”。
我说：“那怎么办？要就咱们俩，就是累死也试不过来”。他哈哈大笑，说道；“我再找一个，咱们一天试两个吧，3个人，一天就是6个，3天也差不多了”。
我说；“我不行，我一天一个都费劲”。他哈哈大笑，说道；“那我吃点亏，一天试3个吧”。
我说；“时间也来不及啊”。他想想，说道；“这样吧，我打电话给海哥问问，咱们这还有一个人，可信。要不让他也来吧”。
我说；“你说的两个人都是谁啊”？他说：“一个是我手下，也是我表弟，从小跟我一块长大的，也是刚开始就跟着海哥的”。
我点点头说道：“另一个呢”？他说：“另一个，是你们本地人，不过是郊区的，也是个老人，功夫很好，海哥平常对他也不错，我先问问海哥吧”。
我说：“哪一个啊”？他说：“估计你忘了，一个小矮个，叫陆三明，总穿着白裤子”。
我想想说道；“没印象了”。他说：“等你见了你就知道了，他的功夫很好，比我们这些野人，强多了”。
我奇怪问道：“要说我比强多了我信，比你也强么”？发条说；“揍我，估计3个捆一块都不是对手”。
我说；“这么厉害”？他说:“晚上抽空你见见他俩吧，把这事跟他俩说说，他的情况你自己问吧”。我答应着。俩人回到海哥办公室。
他没进来，找地方睡觉去了。我打了个电话，通知小二，让他把楼上的事布置一下，告诉他我在楼下，有事情找我。
挂了电话，来到仓库，把包间送的东西背了几遍，看看表，快6点了，我心想：“赶紧找大张哥吧，别把这财神爷给耽误了”。
电话打过去，他接起来，还是很文明，说道：“你好，请问哪位”？
我说：“大张哥，我是昨晚夜总会的那个经理，你叫我小文，昨晚约好的，6点找你，你还记得吧”。
他“哦”了一声说道：“安排好了”？我说：“是，你7点半来吧，还在昨天那个包房，我给你留好了，姑娘们也安排好了，先让你过目”。
他笑笑，明显的挺高兴，说道：“好吧，等我到了当面重谢”。又客气几句，挂上电话。
看看表，差不多服务员好上班了，溜达着，找到方海燕（前面说过，去2楼帮忙的）说道；“海燕姐啊”。
她说：“别叫我姐”。我说：“对对，海燕啊，一会我开会，要提问包间送的东西的明细，你最好看一眼，到时候我会问你”。她笑笑点点头，走了。我等了一会，召集大家开会。
先是说了许多客气的话，又鼓励了一下大家，最后说道要提问，看到好多人都是皱起眉头。
我提问了几个，大多数都能记得，但是总是不全。我说：“方海燕，你给说说吧”。
她说道；“1888的都有这个那个，2888的都有这个那个”。说完看着我。
我点点头，说道：“大家看到了吧。作为一个合格服务员就应该这样，明天我还会提问，希望大家提前准备准备，提问3次都背不过的，我就要扣钱了”。
说完我自己笑笑，又自己背了一遍，说道；“刚才我就看了10分钟，希望大家也努力吧”。
“都背过了，我申请给大家发点奖金，要有一个人背不全，那这奖金也泡汤了，希望大家好自为之，别拖后腿。散会吧”。
转身，看到小九站在我身后，偷偷的冲我伸出“大拇指”我笑笑，来到吧台。
小九说：“文哥，我现在算是真的服了你了”。我说；“好，你以前是假的是不是”？
她掩嘴一笑说道：“行，我说不过你”。我说；“一会，7点半，你去姑娘们那说一声，我要给她们开个小会，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她点头。我又跟她聊着，等着，看着姑娘们也陆续上班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跟小九一起，来到换衣间。按规矩，在门口等着。
一会小九出来，说道；“行，进来吧”。我进去，看到姑娘们或坐或站，眼光全部看向我。
我先问：“是不是还有没来的”？小九说：“嗯，8点上班，估计一会还能来点”。
我说；“这样吧，咱们先说，没来的一会通知一下吧”。想着让姑娘们站好队，又说不出口，干脆就这么着吧。
我先说了一些客气的话，看姑娘们也不怎么喜欢听，我清清嗓子说道；“还有，客人选台的时候，没被选中的人，脸上不要有任何的表情，要面带微笑出门。”
“在走廊上不准小声谈论客人，更不准说客人的坏话，如果发现，公司会重罚”。
“希望大家自己检点一点。你在这工作不是代表你个人，是代表咱们夜总会，如果把客户都得罪了，都不来了，那咱们大家都不会好过”。
“这话我就说一次，这一周我来代班也会重点检查这个事，希望大家都长起眼”。
说完环视一圈，姑娘们还都是面无表情的听着。我又说；“咱们公司以前，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公司宴请的客人点台，你们是没有钱可拿的”。
“可现在公司有了新规定，再有宴请客人，你们被选中了，钱照拿，不过是公司出。公司还会给每个人多加500块，但是前提是客人不能投诉。都听到了么”？
这话一说完，姑娘们都挺兴奋，交头接耳的小声谈论着。
我等了一会，说道：“咱们公司，是本着员工的利益出发，希望大家都尽心尽力的为公司付出，不要耍小聪明。都知道了吧”？
姑娘们零零星星的说道：“知道了”。我说；“赶紧换好衣服，一会都在这等着，小九姐会带你们去选台”。
“咱们这来了个大客户，我跟他谈好了，先让他选台，选上了算运气”。
“大哥很敞亮，选不上的，大哥每个人给200小费，都瞪起眼来。我先出去了，赶紧换吧”。跟小九一点头，又回到吧台。
老远就看到大张哥站在吧台等着，我赶紧小跑过去，招呼道：“大张哥，你来了”。
又跟吧台的小姑娘说道：“怎么不通知我”？大张哥一笑说道；“她说你去开会了，是我自己在这等的”。
我点点头，说道：“大张哥，我刚才去安排了一下，现在安排好了，你请吧”。
说着冲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笑笑，跟着我来到昨天的包房。
开门，开灯，请他进来。我说：“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他点点头，我赶紧跑出去，随便找了一个服务员说道；“这个包间，赶紧上东西，上的时候看一眼，别出什么岔子”。
她点点头，去仓库了，我又跑到换衣间，小九还站在门口，看我跑过来，问道：“来了”？我说；“是，让姑娘们赶紧的”。她点点头，我又跑回包房。
推门进去，大张哥正在坐着抽烟，看我进来问道；“抽一支吧”？我摆摆手，说道；“先不抽了。我先给你介绍介绍吧”。
把我们夜总会选台的规矩，姑娘的价格，都说了一遍，末了，又说道：“大张哥，昨天你说过，选不上的姑娘你每人给200小费？我可是跟姑娘们都说好了”。
他呵呵一笑，拿出一摞钱，放到桌子上，说道；“嗯，这些够么”？我看看，大约有10000左右，我点点头。
站起来，拉开门，看到好多姑娘都在门口站着，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我说：“都进来吧，小心点”。说完把门全打开，站在一旁。
这一下，姑娘们都进来了，总有30多个，或站，或蹲，虽然有点挤，但还是摆好了队形。
我看了一眼大张哥，他坐在沙发的中央，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呵呵的神态，稳如泰山，一点没有不好意思。
指着几个姑娘说道；“你，你，你”。找了5个人，又看了一圈，问道：“文经理，就这些么”？
我说；“差不多吧，估计还有几个”。他说：“好吧，其他的人都出去吧”。
拿起桌子上的钱，全都递给我，说道；“那麻烦你帮我发一下吧”。我说：“好的，谢谢大张哥了，我按照人头点一下吧”。
说着就要点钱。他说：“你发吧，发完给你自己发一份，剩下的扔在这就行”。
“另外，给我上几瓶洋酒，要真的，把你们压箱底的都拿来”。
我点点头，接过钱，站在门口，说道：“都谢谢大张哥吧”。姑娘们还算都挺识相，虽然不整齐，不过还是说了句：“谢谢老板”。然后一个一个的往外走。
走一个，我就给一个200，这感觉太爽了。发的时候瞥了一眼大张哥，他正在那左拥右抱的，跟姑娘们聊着呢，要说我每人发300他都不知道。
但是我们是良心商家啊，不能骗客户。匆匆发完，姑娘们全出去了，又把钱双手递给大张哥，说道；“大张哥，发完了”。
他把手从姑娘身上抽出来，问道：“好，给你自己发了多少”？我摇摇头说道：“我就不用了，希望你以后常来，比给我发钱都让我高兴”。
他哈哈大笑，接过钱，顺手塞给旁边的姑娘说道：“给你，你们几个分分吧”。姑娘也挺高兴，我估计总的有3、4000吧。
她接过，又“么”的亲了大张哥一口，说道：“谢谢老板了”。把钱往包里一放，又开始喝酒。
我本想跟大张哥打声招呼就出去的，可这时候他可忙了，根本就没看我一眼。我站了一会，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