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大法说道:“他那边有要不回来钱的,你通过你的关系去要,也不让人白帮忙,具体的佣金大家商量,咱们占小头就行。”
我点点头,跟大法对视一眼,心想:“这事估计成不了,我就认识那么几个领导,还帮着要钱,脑残么?”
海哥指着小法:“你们两边的姑娘,随时换一下,这也是为了让客人有新鲜感。”
我点点头,心想:“我去年买了个表,老子才不管你。”
海哥指着小九:“她那边姑娘有些问题,有空你跟她探讨一下。”小九笑道:“我是跟文哥学习。”
我哈哈一笑,又看着海哥,他指着小杨姐:“你们那个办公室,你多去待会,有时候咱们的人手不够,她自己在那守着那么多钱,不太好。”
我冲小杨姐嘿嘿一笑,心想:“好啊,你出卖我,你肯定跟海哥说我经常不务正业不在办公室。”
海哥指着演员:“他那边你多帮衬帮衬,实在不行提一个下面的人上来,要不他就废了。”
我冲演员一笑说道:“废就废了吧。”演员哈哈一笑,搂着我肩膀,使劲拉我一把。
海哥指着发条:“你管好他,他这人最冲动,你看着他点。”又冲发条说道:“多跟小文学学,用用脑子。”
发条笑笑,冲我说道:“以后我24小时跟在你身边,你得伺候好我。”
海哥笑笑,问到:“小文,你的事挺多,不过能者多劳,一切都为了咱们单位,来,咱们俩连喝三个。”
我摆摆手:“不行,那我就挂了。”他说:“挂吧,今晚放你假。”
我说:“那也不行,你们……”旁边的发条按着我,说道:“文哥,喝吧,说多少都没用。”
我心想这话不错,干脆,我认命吧,说道:“5分钟以后再喝行不行?”
海哥笑道:“行,我看你5分钟都能干什么?”我说:“我练过“神打”,我请神上身。”
海哥哈哈大笑,招呼道:“咱们吃咱们的,让他练。”大家都是笑笑,继续吃喝。
我掏出本子,看着每个人,想着海哥跟我说的,都记在本子上,屋里没人说话,大家都是吃着饭看着我。
不过发条没闲着,自己找了三个杯子,倒了满满三杯酒,满到你都拿不起来,一一的摆在我面前,说道:“5分钟到了,文哥快请吧。”
我说:“你就怕我吃亏是吧?”他哈哈一笑,催着海哥:“海哥,快点的,文哥准备好了。”
我问到:“真喝?”海哥把杯子在转台上一碰,说道:“假的,你看着办吧。”
看他干杯,我举起杯子,干了一个,他都不看我,等着小雪倒上,又干了。
我是一口气连喝三杯,坐下以后,连着打了几个嗝,让啤酒顶的,我喉咙都疼。
海哥没再说什么,又吃了一会,跟小雪说了几句站起来:“行了,我们走了,回家办正事去,明天我陪她买点东西就不来了,要找我打电话吧。”
屋里的人都站起来要去送,海哥说道:“都坐下吧,小文送送我。”我知道海哥要单独跟我谈谈,点点头,先出了门口。
出了门,海哥去了厕所,我跟小雪站在门口等着,她把目光看像自助的大厅里面,我在旁边偷偷的打量她。
要说这姑娘,卸了妆估计很一般,但是现在挺漂亮的,估计这人很有手段,能“傍”上海哥,就不是一般人。
看她也看向我,我冲她一乐,问到:“嫂子,你们要去哪?”她说:“三亚,本来想出国的,可海哥没有护照。”
我说:“嫂子,你跟海哥出去玩多看着他点,海哥这人一根筋,他跟人闹矛盾的时候,你可拉着他,在咱们这无所谓,出去了还是低调点。”
她说:“行,但是他能听我的?”我说:“你提前跟他说明白,我看海哥很在乎你,他肯定会听。”
她哈哈一笑:“你怎么知道他很在乎我?”我说:“我跟海哥认识好久,从没听说他交过女朋友,更别说都把你介绍给我们了。”
她挺高兴,呵呵一笑说道:“好的文经理,谢谢你。”我说:“以后千万别叫这个,你叫我弟弟,你可是我嫂子。”
俩人都是哈哈大笑,海哥甩着手出来,问道:“你又在这胡说什么?”我说:“没事,我就跟嫂子说说你之前的那100多个女朋友的事。”
海哥哈哈大笑,那声音震耳欲聋,小雪也在旁边笑道:“好啊海哥,赶紧给我说明白点。”
海哥又是笑笑,顺手搂住她,说道:“他那个破嘴,你要相信他你就完了。”
三个人下去,海哥打了个电话,冲我说道:“小文,我不在的这几天,公司的事都交给你了,说白了,这就是我平常的工作,希望你一切都顺利。”
我说:“你就放心的去玩吧,别忘了给我带礼物。”海哥拍拍我:“掉钱眼里去了是吧?”
看着那辆沃尔沃来到门口,门一开,鞑子下来,叫到:“海哥。”
我说:“海哥,怎么你这个傻x司机个子这么高啊。”几个人都是笑笑,海哥说道:“鞑子,你给我揍他。”
鞑子象征性的撸起袖子:“好啊,就等你这句话了。”我往后一闪,说道:“你再过来我踢死你。”
跟他们告别,溜达着又回去二楼,几个男人都在相互喝酒,小九跟俩财务坐在一块聊着天。
我坐下,拍了小杨姐一把:“出卖我是吧?跟海哥说我整天不在办公室?”
小杨姐撒娇道:“杨姐,你看他。”转头又跟我笑道:“就出卖你,怎么的怎么的。”
几个人在这说着话,大法小法来这敬酒,找的是俩财务。
说了几句客气话,几个人干杯,小法哥看着我,说道:“文经理,好威风啊。”
我心想你算个p,笑道:“一般吧,跟你小法哥比还差点。”当然,也是满嘴的讽刺味。
果然他生气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叫嚣?”我说:“不敢不敢,我不算东西,你是个东西。”
他很快速的绕过来,一把抓着我侧面的领子,说道:“你mb你说什么?”
我一下站起来,可能也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可能也是压抑太久,可能也是因为这有太多人,为了我的面子,一把甩开他胳膊,说道:“我cnm。”
这一下屋里彻底乱了,他那边先是两个财务加小九拉着,我这边,发条拉着我,演员又挡在我身前。
大法喊到:“你干什么。”拉了小法一把,说道:“文哥,他喝多了,别跟他一般见识,那我们先下去了。”
推着小法出了门,小九看我一眼,急匆匆的跟在俩人后面,看他们走了,演员骂了几句,问到:“你俩怎么了?”
我说:“没事,他喝多了,靠。”大杨姐打着圆场:“就是就是,没事,咱们继续。”
我坐下,整理了一下领子,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吓得,有点浑身发抖。
小杨姐说道:“原来我文哥真的会翻脸啊。”我说:“那你以后可少惹我。”她哈哈一笑:“我不怕你。”
几个人又恢复了刚才的气氛,吃吃喝喝,一直到胡哥给我打电话,说马上就到,我才准备告辞。
我说:“一会你们吃完喝完走就行,这有人收拾,我得下去一趟。”
看着大家答应,我说:“大杨姐小杨姐,一会我找个人送你们回去。”
小杨姐说道:“不用,我送杨姐回去吧,我有车。”我说:“对啊,我老忘记这事,我小杨姐是有钱人。”
笑着跟他们告别,赶紧去到门口等着,胡哥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过来,路过我身边说道:“25楼聊。”
我抢在他们前面进了大厅,领了房卡,直接开门上去,等了一会,俩人进来了。
胡哥先介绍:“这是咱们卫生局的局长,姓潘,这是咱们自己人,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我先打过招呼,说道:“怎么说是麻烦呢,你们两位快坐,吃过没有?”
他说:“吃过了,你给我们准备两瓶红酒,再找俩人陪陪就行。”
我说:“要大眼么?”他说:“她同意了?”我说:“没有,慢慢来吧,我正给她做工作呢。”
胡哥有点失望:“那算了,你给我找上次那个背后有纹身的,我喜欢她那个腼腆劲,最好让她打扮成学生。”
旁边的潘局长哈哈大笑:“怎么的,跑这回忆青春来了?”胡哥笑笑:“滚蛋,你赶紧的。”
他说:“我跟他正好相反,你给我找个狂野点的,年纪别太小,就比我这个年纪小点就行。”
胡哥哈哈一笑:“你给他找个60的,他今年61了。”我也陪着笑笑,赶紧去到负二。
演员已经在吧台坐着了,满嘴的酒气,我说:“你这样不行,你赶紧弄点口香糖什么的。”
他点点头,我问到:“姑娘们呢?谁出去了?”他说:“一个都没送,我这刚下来,客人那边都等急了。”
我跟他一块去到换衣间,有个姑娘开了门,演员说道:“都出来吧,有人选台。”
她点点头,冲我叫一声:“文哥你好。”我定睛一看,哎吆,这不是那个火锅城的迎宾,名字土掉渣的季妮妮么?
我看她就是换了衣服,一言一行的还是原来那个迎宾的模样,我问到:“她怎么来了?”
演员说道:“她来找你,正好你不出事了么,我就给她面试了。”我嗯的答应着,演员又说:“我只是给她“面”了,又让小九带着去人事入了职,“试”的事还得交给你。”
我说:“人家可是正经人,你别想歪了。”他说:“你是她爸啊,你怎么知道她正经?”
我说:“咱们后面有个火锅城你知道么,她原来就是那的,她没跟你说?”
演员笑道:“她跟我说这个干嘛?”我心想:你这个面试官比我还能凑合。
等着姑娘出来,我看了一圈,心想让我找个狂野点的,我们这还真没这么个人,干脆我找丝丝吧。
丝丝就在我旁边,我说:“有事找你。”她点点头,我说:“把蝴蝶叫出来。”
等了一会,俩人一块出来,她们都是粉色的裙子,加白色的吊带衫,外面还有一件小衣服。
人家蝴蝶是规规矩矩的穿着,丝丝呢,斜着穿,露着一半肩膀,还叼着烟。
我说:“你节约点。”她笑笑:“有事快说,耽误时间。”我说:“行,你来我办公室,我今天拖着你什么都干不了。”
她哈哈一笑:“赶紧的。”我说:“你俩去楼上陪俩人,换成2000吧。”
她俩挺高兴,我说:“蝴蝶你化淡妆,穿学生服,丝丝,你再把装化浓一点,穿着打扮暴露一点。”
她说:“要不我光着吧,那样更暴露。”我说:“我还收拾不了你了是吧,你还想光着。”
俩人闹了一下,我去库房选了2瓶1000多的红酒,一手一瓶,拎到吧台等着俩人。
蝴蝶先过来,整理了一下头发,说道:“文哥,你看我行吧?”
其实对于蝴蝶,我本人不怎么感冒,可我这人能装啊,说道:“很好很好。”
一会丝丝过来,穿着高跟鞋加丝袜,那种网状的丝袜,上身穿着白衬衣,若隐若现的,头发就这么披着,脸上那个妆也挺吓人的。
我哈哈大笑:“你这是要演女鬼去?”她说:“这不按你的要求么?”蝴蝶上去说道:“丝丝姐很好啊,很漂亮。”
我把西装脱下来,给她:“披上吧,到了再给我。”她嗯的一声,说道:“走吧”。
带着她们去到25楼,进了房间,俩人都挺高兴,我陪着说了几句,开了酒又喝了一杯才告辞出来。
溜达到负二办公室,小杨姐自己坐在这,看我进来,一抬头:“不会敲门啊?”
我说:“大杨姐呢?”她说:“走了,她老公来接的。”我点点头,往沙发上一摊:“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