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你们三位什么时候来的?”几个人相互看看都乐了,喆哥根本就没看我,一门心思的看着妮妮,我笑道:“哎吆,你俩有情况啊。”
说着话挤到沙发上坐下,直勾勾的看着他俩,妮妮有点不好意思,喆哥说道:“文哥,玩你的去。”
我说:“干嘛?勾搭我们负二的同事对吧?”几个人又笑了,喆哥笑道:“我也是负二的,怎么能说是勾搭呢。”
我损了她俩几句,看这意思好像是人家俩人两情相悦了,几个人在这闹了好一会,3点半多,她们就张罗着要走。
我本想一直玩到5点多我回去直接上班的,可这帮人偏偏今天就早结束,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拉着一脸兴奋的小贝去到6楼。
小贝就像是出笼的小鸟一样,开了门就粘着我,逼着我把她抱进去,俩人在沙发上赖着。
我说:“小贝,你要困了你就睡觉吧?”她问道:“那你干嘛?”我笑道:“我5点多就要去工作,我怕睡着了起不来。”
她一拍胸脯:“你睡吧,我叫你。”我哈哈大笑:“你叫我?你让人搬走了你都不知道,你还叫我。”
俩人又墨迹一会,小贝洗刷一番就钻进了被窝,我盘腿坐在床上,陪着她说话。
小贝还是很兴奋,使劲的拍拍被子:“太好了,今晚不用挨冻了。”我奇怪:“宿舍很冷么?”
她说:“不算冷,可我是很别的姐妹一块睡觉,有时候睡着睡着被子就不见了。”
我哈哈大笑,有点心疼的摸摸她的头发:“小贝,以后你玩完就来这睡觉吧,别去宿舍了。”
她倒是懂事,拉着我的手说道:“文哥,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可不敢打扰你。”
其实我这话说出来就有点后悔了,耽误别的倒是不怕,怕的是小曦过来,既然小贝这么大方,我赶紧的笑道:“要不我给你租一个房子吧,就在咱们附近,以后你回去也方便。”
她有点感动:“文哥,我现在住在那个大宿舍挺好的,除了离咱们有点远之外,一切都很好,再说了,我们姐妹几个一起住,也没多少房租……”
我心里有了主意,想着有时间我去附近的中介转一圈,如果有合适的,给小贝租一个吧,可这话不忙着跟她说。
我点点头,看她打了个哈气,说道:“睡觉吧,下午带你出去玩。”她眼睛一亮:“去哪?”
我说:“海边,我小时候常去的地方,我带你去吃点好吃的,顺便我去那办点事。”
小贝兴奋的点着头,我说:“闭眼睡觉,你要起不来那就不怨我了。”她赶紧点点头,兴高采烈的闭上眼。
其实我也困得不行了,我心里知道,这样熬夜最伤身体,每天早晨我都告诫自己,今天不能熬夜不能熬夜,可真到了晚上,那就有点身不由己了。
伺候着市长吃了饭,先打出一份,又招呼着鞑子俩人下来吃饭,把昨晚的事情交代了一下,8点多,端着托盘去到6楼。
哄着小贝吃了饭,自己又玩了一会,等到9点半,先给闫总去了电话,说了一下何顺那边的要求,她好像已经知道了一样,让我到时候去找大杨姐就行。这边挂断,赶紧给何顺集团的何总打了电话。
本想约后天的,因为今天明天都有事情,可苦于开不了口,可那边听说我们答应了,又推说要我们宽限几天,理由是他们要准备现金。
一切安排妥当,眼睛都睁不开了,躺下就睡着,一直到2点多,还是小贝把我叫醒了。
俩人闹了一会,收拾着出发,小贝吵着闹着非要坐公交车去,我拗不过她,只好陪着。
我先带着她吃了一顿我们常去的牛肉砂锅,小贝是赞不绝口,吃饱喝足,俩人手拉着手,一块溜达着去了海边。
我来这的目的,是来找找明天要来办事旅行社,小曦跟我说了地址,我隐隐约约的有点印象。
沿路跟小贝介绍着风光,说着我之前发生的事情,小贝倒也听的津津有味,我带着她走着,不知不觉的就找到了那个旅行社。
这是一个德国建筑,二层楼的,就在大海的正对面,估计要是刮很大的台风,这地方就得被封起来。
他们在一个拐角处,看这意思,楼下楼上都是他们的,周边都是些小饭店,再不就是卖珍珠贝壳的小商店,反正都是骗外地人的买卖。
粗略的看了一下,心中有了计较,这一带的地形我可以说是烂熟于心,所以也没必要现场画图。
跟小贝一直玩到4点多,我以要回去上班的借口结束了本次游玩,我心里是够够的,可小贝,还是意犹未尽。
坐着公交车回去,正好5点半,小贝又去6楼休息,我是赶紧去餐厅准备。
市长这边要7点多才能来,我先检查了一遍摆台的情况,溜达着去到办公室,酒水张刚吃饭回来,看我进来,让着我坐下,对我嘘寒问暖的。
俩人说了一会话,我困得都睁不开眼了,跟他打声招呼,让他7点叫醒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6点半多,吴秘书来了电话,说是市长7点半来就餐,今天有8位客人。
我赶紧通知厨房,快步去到单间,又开始摆台,还没到7点,这边陆陆续续的就来人了。
来的几位都是40多岁的人,他们相互的聊着天,大多说的都是些医疗设备,医生护士之类的话题,我也没心思听,就是一门心思的工作。
摆好台,去办公室备了酒水,再回来的时候,潘局已经在单间坐下了,一帮人都在围着他说话。
听着有人来,潘局看了一眼,看到是我,赶紧站起来:“小文经理,你好。”
我哈哈一笑:“潘局你好,今晚大领导请的是你啊。”他也乐了:“小文经理,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一介绍,吓我的差点尿了裤子,来的这6位里面,倒是有3个医院的院长,其余的都是副院长,而且这都是三甲医院。
这也是我第一次感觉,我结识的客人对我有帮助,也是我刚刚才知道,医院居然归卫生局管理。
也不知道潘局是不是跟他们说过什么,总之几个领导对我还算客气,相互打了招呼中,市长也进来了。
我忙活着上菜,又给人倒酒,一直吃到8点,市长说了几句鼓励的话,溜达着先上去了。
我跟潘局送到电梯口,俩人说着话回来,潘局笑道:“周局在7号单间请客,你先过去吧,我们那边我回去说一声就过去。”
我答应着,转身进了7号,周局的几个朋友都在,我进门的时候,正好赶上胡哥跟周局老婆在干杯。
看我进来,几个人招呼着让我坐下,这边的服务员是青姐跟另一个姑娘,我先问了一下菜的情况,知道已经上齐,打了招呼让她俩先出去。
大家张罗着加进来一个椅子,让我靠进末席的旁边,坐在末席的这一位是个三十多岁的小青年,长得一表人才,腰板挺得笔直。
嫂子介绍到:“这是分管片区的于所长,我让他来说一下,也让你了解点情况。”
我站起来,冲人一鞠躬说道:“于所长你好。”他笑着拉着我坐下,说道:“我是副的,高姐这么说可是让我犯错误。”
嫂子笑呵呵的给我俩倒上酒:“小于你就别客气了,咱们谁还不知道你转正那是手拿把攥的事,这一位是文经理,你俩先喝一个吧。”
俩人干了杯,我陪着喝了一杯红酒,放下酒杯,这个于所长说道:“文先生,我听你们片区的綦老哥说起过你,说你年纪虽小但是很够朋友。”
我哈哈的陪着干笑两声,心想他说我很够朋友,是不是暗示我得给他进点贡?
我说:“于所长过奖了,明天办完事,我还得单独的请请你。”俩人相对哈哈大笑,嫂子说道:“行了,都别客气了,你俩谈谈吧。”
他点点头:“文先生,我先跟你说一下那边的情况吧。”看我点头,他说道:“他们这个位置靠近海边,具体的……”
我冲他一笑,不好意思的打断他:“于所长,我就是咱们市的人,我家就住在西边。”
他冲我一笑:“那太好了,这倒是省了不少事,文先生,你知道的,咱们市最乱的三个地方,我们片区就占了俩。”
我考虑了一下:“是海边跟火车站么?”他说:“可不是嘛,虽说我们所里人不少,可真到用的时候,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看我同意,他又说:“这个旅行社的老板,仗着有点后台,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虽说逢年过节的都有好礼相送,可我们根本不稀罕,你们要能替我们拔掉这个钉子,我们全所的人都要对你表示感谢。”
我笑道:“严重了严重了,于所长,你继续。”他喝了口茶:“他们这地方,在职注册人员大概有10左右,基本是男女对半分,可还有些没注册的,大概也有10人,这可都已男士居多。”
我心里盘算着,差不多有15个左右男人,我们就去10个人,应该没问题。
果然,他也问到:“你们打算去多少人?”我说:“我们昨天定的是10个,加我还有我领导是12个,你觉得?”
他点头:“差不多,那边人虽多,可都是一帮乌合之众,欺负个老实人还行,真要碰到硬手,估计没几个敢出头的。”
话锋一转,又说到:“不过我看你们还是两手准备,之所以称之为他们为钉子,也是他们跟附近的地头蛇有所勾结。”
我眉头一皱,听他说:“海边有一帮贩夫走卒,大多都是给人照相,又或者是拉人坐船之类的,归属于那帮地头蛇管理,大概也得有10多位。”
我想了想,点点头,心里对这个年轻的于所长有点钦佩,我说了10个人,人家不说不够,先是答应着我,又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他可一句没提要我们增加帮手的事,可句句都透露着这个信息。
我说:“好的,那我们再增加点人手。”他笑道:“文先生聪明人,这样最好。”
接下来的20分钟,他又跟我抱怨了几句,说是那边旅行社,顾客的投诉在他们所里已经有一人多高,闹的他们那也是整天提心吊胆的,总之就是一句话,希望我们一次性的铲除这个单位。
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我陪着也喝了不少酒,胃里有点往上反了,嫂子笑道:“小文经理,是不是挺难办啊?”
我说:“嫂子,你放心,这事有你的支持,就不算难办。”她哈哈笑了:“你就别奉承我了,我就说老周整天给你找活干,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谁爱管他。”
我哈哈大笑,陪着喝了一杯,这会都9点了,餐厅差不多也得下班了,几个人收拾一番,各自告辞走了。
我把他们送到门口,小风一吹,瞬间感觉头晕目眩,坐着电梯去负二,这一晃荡,立马忍不住了。
去到厕所哇哇的吐了一阵,摇晃着去吧台坐着,陪着演员有一句每一句的说了会话,赶紧打电话给海哥。
他居然还在外面玩,我跟他说了于所长说的事情,他根本不在乎:“没事,咱们的人都能一个打10个,你放心就行了。”
俩人约好明早9点出发,大概9点半到地方,我又通知了喆哥跟鞑子,让他们分别通知办事的弟兄,别迟到。
打了个电话给小曦,她接起来就没好气:“干什么?”我说:“曦姐,明早9点半,咱们在那个旅行社门口见。”
她甩下一句:“你要迟到,我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立马挂了电话,我又在吧台待了一会,送走了昕昕跟小贝,打了招呼,溜达着回到6楼。
胃里难受,加上头晕目眩的,进门躺下就睡着了。
睡了一会,听着外面咣咣的砸门,开始我还以为是做梦,可清醒了一下,知道是真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