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第一个冲了出去,看着吧台里面,演员跟小钱俩人凑头在那说着什么,演员还是连说带讲的。
我过去,先挤了一下演员;“闹P,赶紧把那些筹码拿出来,分成是个一摞,小钱也帮忙,别跟你演员哥学坏。”
小钱嘿嘿的就乐了:“文哥,到底你跟演员哥你俩谁坏呢?他说我别跟你学,你说我别跟他学?好像你俩……嘿嘿。”
我甚至都没看她:“行,小钱,学会攻击我了是吧?赶紧的干活。”
取过一张纸,草草的画了几条线,先是签上我的名字,递给演员;“赶紧签名,领了筹码。”
等到领的差不多,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我看着远处,昕昕穿着一件黑色的面包服,还带着一个粉红色的“土匪帽。”
我招招手:“过来啊。”递给她纸笔:“签字吧。”她嗯的一声;“我不要了,我也不会。”我笑道:“玩呗,说不定你运气好,还能赢点回去呢?”
她呵的一笑;“你忙完了吧?”我点头;“忙完了,咱……”演员也站了起来:“昕昕啊,文哥还在忙,我送你出去吧。”
我用胳膊打他一下;“怎么哪都有你?不赶眼色,赶紧整理一下,下班。”出了吧台,拉着昕昕胳膊,小声问道:“回家么?”
她嗯的一声,扭头就走,我赶紧跟着,小声问道:“明天去你家我买点什么好?”
自从刚才见了面,我就发现昕昕有点闷闷不乐,可在我说完这话的同时,明显的看她有了笑模样:“我以为你忘了呢。”
我也笑了:“我不是忘了,我是有点不好意思。”她急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我笑道:“这不傻女婿见丈人,我心虚啊。”
她哎的一声,重复着我的话:“傻女婿见丈人,哎。”我拉着她胳膊,晃了晃:“你别回去了吧?今晚咱俩六楼,然后明天一早出去买点东西,一块回你家得了。”
她想了想:“不行,我跟我妈说好了,我不回家她都睡不着觉。”我咂咂嘴:“这样啊……那你明天早点出来,咱俩去趟超市行不行?”
她点头;“好,几点?”我说道;“9点吧,咱俩直接超市门口见,你8点半给我打电话叫醒我。”
一切安排妥当,把昕昕送出去打车,溜达着回到吧台,正好演员也收拾好了,刚打上卡。
我问道;“你去哪?”他嘿嘿一笑;“开车玩去。”冲着我亮了一下钥匙,问道:“一块?”
我摆摆手:“一块个p,拿筹码来,咱俩一块上去玩会。”
不顾他的反对,领了属于我的筹码,生拉硬拽的带着他去到32楼。
看门的还是那俩伙计,其中一个跟我点点头,让着我们进去,另一个有点酸溜溜的:“吆喝,文哥啊。”
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先去接待区转了一下,吃了几块蛋糕,又开了一瓶可乐,拿着,溜达着往里走。
外面几个单间,里面都有人,我大体的看了一下,大约都是玩德州扑克。
再里面几个房间,基本都是聚堆赌博,有的在打麻将,有的在玩扑克,男男女女的都有。
有一个房间喊声最响,我顺着声音找过去,最先看到的人,居然是小法。
他们玩的这个游戏叫“二八杠”,最多可以4个人参加,至少之前我是没听过的,也可以说,北方没这个东西。
小法坐在侧面,中间坐着肖姐,她穿着一个红色的风衣,领子支了起来,画着很浓的妆,配着她的一头大波浪秀发,衬的她妩媚动人。
其余三个座位,在他右手边也是一个大姐,大概40上下,可以说是不修边幅,穿着打扮也挺普通,可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南方人。
在肖姐对面,是个年轻人,大概30上下,一副白领的打扮,还带着个眼镜。
左手边这位,是中年男人,这人眼窝深陷,眼圈发黑,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一看模样,就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了一样。
然后围着桌子一圈,还站着好多人,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几个我们负一的姑娘,不过都是小法第二次弄来的同事。
我看见他们,他们也看见我,肖姐倒是客气:“文经理啊,玩一会么?”
小法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自己靠的一声,又拍拍肖姐:“看牌吧。”
我冲着肖姐一点头:“姐,你玩吧,我看一下。”
本来么,我是想着看一下这东西怎么玩,想着学习一下,可看着看着,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小法跟肖姐身上了。
肖姐有个习惯,每次发给她扑克牌的时候,她总是用左手捂着,然后右手慢慢的往起一点一点的掀着看。
小法呢,也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每次看牌的时候,他总是伸左手搂住肖姐的脖子,然后右手按着肖姐的左手,一边跟着肖姐看牌,一边在那大喊大叫。
看了一会,演员推我一把:“玩不玩?不玩我走了。”我呵呵一笑:“急p。”
转到外面,随便找了个房间,就是德州扑克,选定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漂亮的大姐,趁着下注的功夫,放到她跟前5个筹码。
她扭头看我一眼,我发现大姐只是侧面看起来比较漂亮,全脸可就一般般了,不过好在体型不错,穿着打扮也挺时尚。
她冲我一笑,又看了一眼我的筹码,笑道:“这是什么啊?”
这个德州扑克,每个房间都有一个我们的员工在发牌,他不参与赌博,就是管着发牌,洗牌,换牌,顺道维持一下秩序。
他解释道:“这个是我们内部的招待筹码,在我们这通用。”
大姐哦的一声,侧过身子对着我:“小弟啊,我可走霉字,连着四五把没开张了。”
我心里暗叫:“我靠晦气。”可脸上不动声色:“也许你这把能赢呢?”
她咯咯咯的笑了:“小弟真会说话。”这会已经发了牌,旁边的催道:“开牌开牌,别说闲话了。”
大姐呵的一笑,拿起面前的两张牌。很随意的看了一眼,又是呵呵一笑:“你看,我说吧。”
她手里的牌,是一个3一个7,跟排面上的合起来,就是一对小3。
这有4个人在这玩,一对3,很明显是被吃的料,我哎的叹口气,趁着洗牌的功夫,把手里剩下的5个筹码又放到她跟前:“要再输,我这个月就没法吃饭了。”
她哈哈大笑,等着牌来,又是随手翻开,甚至都没看一眼,冲我说道:“完了,你得饿肚子喽。”
我看着她是一个2一个j,虽说牌比上把好点,可跟牌面的什么都凑不起来,也是笑了:“哎,太不巧了。”
心里大呼:“我靠倒霉。”不过想想老子的身家,这1000块对我来说,九牛一毛,想到此处一不小心,扑哧乐了。
看了看周围。演员也不知道去哪了,一转头,心想这个王八蛋,该不会是自己跑了吧?
听着后面有筹码碰撞发出的声音,我回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个大姐,手里端着一个塑料盒子,追着我就过来了。
她呵呵一笑:“小弟,你要走?还是要去别的房间碰碰运气?”
我出于礼貌,哦的一声:“我得走,回家哭去。”
她咯咯咯的笑了:“不会吧?哪有你这么赌博的?你就不想翻本?”
我摇头:“不想,都说了我得回去哭去。”她拉着我,把那一盒子筹码往我跟前一亮:“走吧,姐姐带你翻本,输了算我的。”
她说这个,我心里有点高兴,不得不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姐。
大姐长的嘛,真是一般,虽说脸上化着妆,还是能看出,她脸上长了不少黄斑。
她穿着一件红白相间的面包服,里面是黑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是黑色的呢子裤子,还穿着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
我是那种能发现别人美的人,不得不说,大姐除了体型不错,其余的,都不值一晒。
我摇摇头:“那哪能行,姐姐,我也劝你,人走霉运的时候,一定要控制自己。”
她挺高兴:“这样啊,那我休息会,你要不着急走,咱俩去外面聊会?”
其实我心里是不想跟她聊的,一来,大姐真不是多漂亮,我也没兴趣,二来,我跟她?聊什么?
本来想推辞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变成了:“好啊,那就坐一会吧。”
俩人去到外面沙发,她顺手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喝点吧。”
我摇头:“不行,酒精过敏,我还是喝点可乐吧。”走过去打开一瓶,冲着大姐笑道:“请吧。”
大姐挺高兴,也不知道她的高兴点在哪,让着我坐下,问到:“小弟,你是这的员工?”
看我点头,她问到:“你是干嘛的?”我笑了笑:“餐厅的,服务员。”
她哦的一声:“不会吧?餐厅服务员,随便就拿1000块来赌博?而且还输得这么得心应手?”
我哈哈大笑:“姐姐,你别误会,这个是我公司发给我的奖励,就是让我上来见识见识。”
她笑呵呵的:“小弟,姐姐我能看穿别人的心里,你肯定没说实话。”
我突然对大姐有点兴趣,心里奇怪,她对着我这么个屌丝,干嘛这么客气?
我摇摇头:“你要不信,你明天来我们餐厅吃饭,你看能不能看见我。”
她盯着我看了一下:“小弟,不开玩笑,咱俩见过一次,但你肯定不记得我了。”
我心里有点吃惊,想了一下说道:“正常啊,你肯定来我们餐厅吃过饭。”
她咯咯咯的笑了,一口干了红酒,又站起来:“走吧,我带你去翻翻本,输了算我的,赢了,咱俩对半分。”
我也站了起来:“姐姐,真不用,你玩吧,祝你今天好运连连,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明显的看她眼珠子一转:“好吧,那也不勉强你,咱们下次见。”
这个事情,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我的脑海里,只是把大姐当成一个无聊到家了的赌徒,可没想到之后,还会跟她有千丝万缕的瓜葛。
溜达着去到31楼,打电话才知道演员真的走了,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一个遍,又溜达着去了6楼。
阿色跟鞑子,俩人已经在这喝上了,我陪着玩了一会,不放心的给小贝,还有我白云嫂子都通了个电话,不顾俩人的反对,简单的洗漱一番,躺下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他俩喝到几点,反正迷迷糊糊的有点感觉,俩人都挤着上了床。
其实我这个床挺大的,平常我跟小曦睡觉,俩人相互谁都不靠着谁,那地方还有富裕。
可这一下挤进来一个一米八八大个,再加一个200多斤的胖子,可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所以我这一晚上做了无数的梦,一会梦到我在足球场看球,旁边的呐喊声,响到不能再响。
一会又梦到我被塞进一个集装箱,挤到不能再挤的集装箱,我就连试着翻身都很困难。
耳朵里听着外面有人敲门,我清醒了一下坐了起来,看着俩人都是和衣而睡,他俩都是脸冲上,唯独把我挤在一个角落,我有一半身子都在床外。
挣扎着下来,嘴里喊到:“来了。”拉开门,昕昕站在门口,穿的严严实实的,还带着手套。
她呵的一笑:“还不起床?”一闪身进了房间,悄悄问到:“里面有人?”
我嗯的一声,揉揉眼睛:“有俩人。”看她脸色一板,我拉着她:“进来吧。”
她肯定误会了,转头就走,我拉着她:“进来进来,是不是你文哥在你眼里,就是个流氓?”
拉着她坐到沙发,估计她也看清了床上的情况,嘿嘿一笑:“你睡哪啊?”
我笑道:“这俩王八蛋。”冲着昕昕耍了几下流氓,不顾她的反对,使劲的么她一下:“想我了吧?”
她跟我闹着:“别闹了,别让人看见。”我哈哈一笑:“这俩人跟死了一样,现在就是打雷他们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