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没想到,你为了我,会肯委身漕帮。”玉千澄嗤笑一声,并不在玉琴楼面前露怯。
玉琴楼眼里迸发出凶光。
然后毫不犹豫地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骨头硬,带走!”
玉琴楼一声令下,玉千澄就被推搡着走向了漕帮的水牢。
漕帮是行走在运河上的第一大帮派,可以说,运河就是漕帮的天下,哪怕官府也要打点好漕帮,才敢在运河之上自由航行。
得罪了漕帮,那谁也别想在这条运河上安然无恙地通行。
这是人家漕帮历经数十代打下的基业,运河贯通的几个国家,未必有人家的根基深。
漕帮也不只是称霸运河,同时也肩负着疏通河道,维护运河正常运输的责任。
但之所以漕帮敢这么横行霸道,也是大运河不只是哪一个国家的,而是贯通了南月,西梁,北秦三个大国。
这三个大国互相博弈,谁都想要运河的霸权,但谁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压住其他两国,最后漕帮维持了这微妙的平衡。
漕帮的水牢也是出了名的凶地。
江湖人做事,总是不讲究章法的。
尤其是玉琴楼接手了漕帮水牢之后,这里的恶名一时间十分张扬。
玉千澄被带去了水牢,双手被吊在了铁链上,脚下便是河水。
玉琴楼坐在一旁,姿态悠闲恣意。
仿佛在欣赏某种有趣的节目。
“玉千澄,先尝尝我送你的见面礼吧!”
她手一挥,玉千澄便直接坠入河中,眼耳口鼻顿时被河水灌入,痛苦却又喊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溺死在其中,但很快又被拉了上去。
玉琴楼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哈哈笑着。
“有趣,实在有趣!”
如此三番五次,玉千澄已经奄奄一息,如同死尸一般吊在半空中,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玉琴楼大声问她:“玉千澄,你愿意向我求饶么?”
“只要你求我,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毕竟……你我从前也姐妹一场!”
玉千澄抬起沉重的眼皮。
露出一抹虚弱的笑。
然后又重新耷拉下眼皮,不理会她。
这种话骗三岁小孩还行,她玉千澄又不是不了解玉琴楼。
不过是想看她低声下气讨饶的可笑嘴脸,然后满足她一直以来总活在玉千澄阴影之下的报复心。
“很好,你若这么轻易就服软了,那倒没趣了,我最近新发明了一种有趣的水刑,你一定想见识一下!”
玉千澄被放了下来。
然后被抬到了一块长板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在长板上。
“告诉你哦,至今没有一个人能熬过一炷香,玉千澄,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玉琴楼掩嘴一笑,还向她抛了个媚眼。
玉千澄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我既然来了,又怎会不知你的手段?尽管招呼,你也只能趁此时逞威风,若换了从前,你怕是连我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
玉千澄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虎落平阳被犬欺。
习惯就好。
玉千澄就当自己在做一场噩梦了。
她的嘴巴被强行用铁器分开,然后一根皮管直接塞入她的喉咙里,那恶心的感觉逼得她不由自护地想吐。
可是她动弹不得,呕吐更是无法做到。
接着,那些人便强行往她胃里灌水。
一桶水灌完,她的肚子撑得又圆又大,像是随时会爆裂。
玉琴楼看着,发出愉快地大笑。
然后亲自上前,朝她的肚子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