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灵奇道，“不是说这些店子都是一个老板吗？”
老爷子神秘一笑，“就算是一个老板又怎么样，不是还有老板娘吗？”
张天灵懂了，隔壁一定是老板娘开的店。
张天灵回来就是想看一眼，之前还在门口挤着的那些鬼影。
还有那几个带着眼镜和人对话的。
“这个VR镜像，有说过能对话吗？”
阎庆安反应过来是在问他，手上呼啦啦地翻着宣传册，“还真有。”
“上面说，这些能对话的，属于高级VR，只有一个，收服之后就不再刷新，但是收服难度加大，必须要镜像同意。”
看到这里，阎庆安摸着下巴，“乖乖，这还加入了ai不成？”
张天灵眼眸一沉，他并不相信这样的鬼话。
而且他之前也没有看错，那几个和鬼对话的人，分明是把那个鬼认错成了镜像。
张天灵看了一眼VR体验馆的大门。
这是鬼趁着这个时机出来放风呢，还是这里的老板知道鬼的存在。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都不能就这样放任着。
那几个和鬼一起聊天的，回头必然会头疼感冒一阵，等阳气补回来了之后，可能没事了。
张天灵没有将这个事情告诉给阎庆安，他打算自己解决。
因为就在刚才，系统发布了一个任务。
【叮咚——系统任务：消灭红衣女鬼。】
张天灵想着刚才看了几眼的女鬼，对方恬静的脸，就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痛苦的经历。
不过张天灵知道，这些表象都是错觉，能成为鬼，本来就不是简单的事。
“你好，请问你看到的那个红色衣服的镜像，最后去了哪里？”
张天灵打定主意要抓住那个女鬼，当即选定了目标。
面前的人穿着打扮都很普通，头发短粗，面脸油光，黑眼圈重的吓人，跟熊猫有的一拼。
男生似乎被突然上前的张天灵吓到，看了一眼是个孩子，忍耐了一下，算是没有爆粗口。
“你说的是刚才人很多的时候？我看她好像被人收走了。”男生很遗憾，要知道，他们那么多人发现那个红衣女子，虽然不知道对方在宣传册的那一页，但是能交流，必然是独一无二的。
他们几个人牟足了劲地想要将那个镜像收服，但是最后居然让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子带走了。
“你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或者他往哪里走了？”
张天灵要找人，只能用这个办法。
“你找他做什么？这个镜像是没办法交易的。”男生疑惑。
“不是，我就想看看，那个镜像是什么身份。”
“那个啊，他她没说，只说了自己是多少年前的人，害，我也不认识，白瞎了我选个近代。”
“喂，兄弟，问你那个镜像长什么样子，你这个思路转的有些快啊。”
“哦哦，我习惯了。那个人的长相啊，我没有看清楚，他头发挺长的，都遮住眼睛了。”
他这一说，张天灵自发地和一个人的样子对上了好。
有个大概的描述，张天灵差不多就知道是谁了。
“我明白了，是不是脚上踩着一个人字拖，说话还有点结巴，身上只带着一个皮夹子，要是挂在腰带上，大裤衩还破一个洞的那个人？”
“对对对。”男生连忙说道，“你记性也太好了。”
虽然一个描述对方外貌的形容都没有，但是这穿着一说出来，瞬间就和那个人对上了号。
阎庆安也格外稀奇，“你这看的也太清楚了，连人家大裤衩破一个洞都知道，他那个洞披破在哪里啊？”
阎庆安追问，张天灵谢过了男生转身就走。
阎庆安的关注点就是和别人不同，他能说看着那个男的一块白花花的地方，以为人家没有穿内裤其实那白色的就是内裤这种事吗？
不能。
所以张天灵三缄其口，自然不会再提起。
“别说这个了，快去救人。”
“不是，你快说到底破在哪里，救人，怎么和救人扯上关系了。”
张天灵哪里顾得上回答阎庆安的问题。
怨气满天，几乎将那个巷子笼罩住。
明明是白天，这一片的空气都被黑色沾满。
张天灵看着前方，几乎看不到手指了。
“救命，救命啊——”
男人的惨叫和女人不怀好意的威胁在她们耳边响起，张天灵抓着阎庆安的手，带着人往巷子里跑。
在张天灵眼里，巷子是黑雾弥漫，对阎庆安来说，并不是。
他看中的巷子，只有一个男人倒在地上死命地挣扎，就像是在表演一个默剧，看客就是他们两个突然造访的外人。
“还敢动手？”
张天灵看着他人都来了，那女鬼还不停手，当即甩出一张符箓。
明光符一出，百鬼莫近的金光将女鬼的手打开。
握着被灼伤的手，女鬼这才正眼看向张天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