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许动,惩罚!”燕枫炎面无表情的说了两句话。慕容明月看着自己胸口处白花花的一片觉得有些眼晕,却知道燕枫炎是认真的,只能当做什么都看不到一样别开了视线。
“阿炎,夫君!别这样好不好,我,我冷,真的冷!”
这样子实在有点太不雅观了。
燕枫炎见状,思索了片刻,竟然直接脱光了慕容明月的衣服,然后再她一脸诧异的神色中,给她盖上了被子。
“呵,呵呵,这也可以....”
“这回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我给银柳解毒之后,她就失忆了,这件事情连我都没想到。按理说,我的治疗不会出错才对。”
燕枫炎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银柳的毒真的都解了吗?会不会身体里还有残留的毒素?”
慕容明月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有这个可能,之前我用了药浴的办法,将银柳脑中的毒素引至百会,后来又用银针放了出来,银针到最后流出来的已经全部都是鲜血,所以断然不会还残留毒素。
更何况,银霜奇犽的毒素如果还有的话就不会仅仅只是失忆了。”
“这样看来,银柳的失忆,是在意料之外的了。”
慕容明月皱了皱眉:“现在看起来是这样,可是我又总觉得,这些事情透着诡异。对了阿炎,这幕后的人你查的怎么样了?”
燕枫炎皱了皱眉,缓缓的说到:“我和林峰将银柳这段时间接触过的人都清查了一边,已经有线索了。”
“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月儿,你可听说过,仙山之上,绝命道观?”
“这个,自然是听说过,想当初什么异星起的消息,应该就是他们传出来的。可是,他们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在印象里,那个绝命道观很是神秘,之前只听说他们,却从来不知道在哪里,为何现在阿炎会突然间提起来?
“就是你想的那样。”燕枫炎认真的说道:
“我所查到的人,无一不是指向了绝命道观。都说是得到了指示才想方设法让银柳中毒的。该清理的人已经清理完了,但是,线索也断了。”
慕容明月呆愣了片刻:“竟然是假借他人之手下的毒,这样看来,他们的本事,必然不在我之下了。只是我不明白这个什么绝命道观,为何要和我们过不去?”
“别担心,月儿,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们已经找上门来,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我想......”
“王爷,王爷你在里面吗?属下有要事禀告!”门外响起了急切的声音。
燕枫炎听到声音只好转身出门查看,门外的是本该留守在府里的星宇。
见到星宇,燕枫炎不悦的说到:“你怎么来了?晚月和扶明怎么样?”
星宇上前,将一张纸条交给了燕枫炎:“王爷,属下今日出门时忽然被迷晕,醒来的时候这张纸条就已经在手里了,事关重大,属下只能来亲自禀告。”
“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不能飞鸽传书,非要你把府里的事情撇下过来跑这一趟?”
“王爷,您看。”
星宇将一张字条交到了燕枫炎的手里。只见上面清晰的写着:“本事不错,若想治好女儿,就到道观里来。”
“这东西到底怎么来的?真的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迷晕,然后还将纸条放在你身上?”星宇的武功说不上天下第一但也算是少有敌手,能够不被他发觉做到这种事的人,恐怕不多。
星宇有些无奈的点点头,道:“王爷,就是这样,当时我正在街上巡查,突然就闻到了一阵香味,我刚闻了两下就晕过去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这东西就已经在我身上了,中间发生的事,我就一点都不记得了。请王爷恕属下无能。”
身后的慕容明月听到这里便想赶紧起身去问问怎么回事,但一想到自己什么也没穿不便起床,只能是躺在被子里干着急。
燕枫炎注意到了自己身后人的焦躁不安,便叫星宇赶紧先回去,守好晚月和扶明,剩下的事自己来想办法。
打发走了星宇,燕枫炎重新将门关好,收起了脸上嬉笑的神色,换上了一种慎重的表情,将手里的字条交给了慕容明月,然后把刚刚星宇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
慕容明月起身将字条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
“还真是冲我来的。阿炎,我们到底得罪了谁?我以前做皇帝的时候,也算得上是勤政爱民,应该不会有人如此的反对我才是啊。”
“就算是要报复我,又怎么会这么麻烦,先是找上了银柳,然后又去找星宇,就是不直接找我呢?恐怕不是有仇这么简单的事情,但是相必是跟我有关系的人。”
“而且,这上面说,可以救治晚月。这人应该是笃定我一定会为了晚月去找他,又像是很了解我。”
“下毒的能力不在我之下,又和我有关,甚至还比较了解我,这样的人,我真的想不到是谁。”,慕容明月苦着脸,忧心忡忡的说到。
燕枫炎冲着她微微笑了一下,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紧皱的眉心,安抚道:“不管是谁,月儿都不比担心,有夫君在,不会让人伤到晚月的。”
慕容明也点了点头,这样的话让她莫名的感觉到安心。
“说起来,这个绝命道观,就是一开始散播我是什么异星的地方,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话题一转,慕容明月忽然直视着燕枫炎的眼睛,问道:
“阿炎,你会同意让我去的吧?你知道的,只要有办法能救晚月,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你是不会阻止我的吧?”
“月儿,你有没有想过,这完全有可能是阴谋,即便是这样,你也打算去吗?”
燕枫炎看了过去,同样直视着慕容明月。他考虑的要比慕容明月更多,最主要的是担心这件事没有表面上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