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属下一路上都是悄悄地,没惊动任何人。咱们的人马也已经准备完毕,随时都可以出发,为了以防再像上次一样中毒,属下还准备好了解毒丹,这样即便视线不明,至少也不会昏迷而任人宰割了。”
“好,这事办的不错。”燕枫炎听着星宇头头是道的分析很是满意。
星宇极少能听到燕枫炎的夸奖,此时见主子直白的话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
“多谢王爷。”
“去把拓拔漫叫来吧,这种场合,当然要带着她一起去。”
星宇微微的冷笑,眼神犀利的回道:“属下遵命!”
拓拔漫来到了燕枫炎的面前。
“妾身见过王爷。”又是楚楚可怜的样子,语气柔弱的对着燕枫炎行礼。
“起来吧。”燕枫炎淡淡的开口,却不看她,“你在府里也许多日子了吧。”
“快一年了,多谢王爷挂怀。”
“那你觉得,本王待你如何?”
燕枫炎依旧用平淡的语气问着,只是拓拔漫心里却咯噔一声,今天的燕枫炎没由来的让她有些紧张,她帮着魔教的人抢黄金的事不会暴露了吧?不可能,就是真的被发现了,那也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王爷不可能发现,她用不着担心。
“王爷待妾身,极好。”
这其实是实话。抛开宠爱不谈,不管她做了什么,犯了什么错,燕枫炎对自己几乎是从未责罚过。燕枫炎待人严苛,府里的人几乎都被他责罚过,就连他的爱将星宇也是天天受罚,唯有她,燕枫炎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这不能说是不好了。
“那就好,一会,本王要去一个地方,你就随本王一起去吧。”
“妾身遵命,王爷要去哪里?拓拔漫心里疑惑,却又有着小小的期待,燕枫炎出门从来不会带着自己,而现在竟然转了性子么?
只见燕枫炎高深莫测的对着她轻轻一笑,道:“一会不就知道了。”
说完又转过头对着星宇,“走吧星宇,我们现在就去。”
一行人开始往山上走去。如果一开始拓拔漫还不知道他们要去哪,现在走过了一半的路程,她终于明白了燕枫炎他们要去到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王爷,咱们为何,要往山里来?”
燕枫炎不再理睬她,回应拓拔漫的只有一个无波无澜毫无情绪的眼神,仿佛就在看着一个死人。拓拔漫从这个眼神里看不到任何情绪,也分辨不出,燕枫炎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这让她既惊恐万分又抱着一丝希望。
星宇准备的人十分的充足,挑选了身手最好的二十多人,而且个个戴了面巾并且提前吃了解药。
很快就寻到了魔教众人那处藏身之地,那是一处极隐蔽的山洞,若非星宇之前派人跟踪过,一时半会还真的找不到。
星宇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众人分三路围在出口,然后随着燕枫炎一起从入口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里面脏乱不堪,不过几十人,衣着都有些破烂,正坐在一起说着什么,五个大箱子还稳稳的放在那,显然是还没来得及转移。这些人见有人忽然进入顿时惊了,匆忙的拿起手边的刀剑准备迎敌。甚至连毒雾都来不及准备。
燕枫炎和星宇两个人不过用了几招就将他们一一击败在地,然后命人将他们全部绑了起来。星宇上前检查了一下,万两黄金一点都没少。
见这些黄金重新到了自己的手里,燕枫炎举起扇子微微的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说吧。谁给你们透露的消息?”星宇上前一步对着地上的人说道。
拓拔漫此时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躲在燕枫炎的身后,面色如土,两只手紧紧的搅在了一起。
燕枫炎回头轻轻的对她说道,
“怎么了?你是在紧张吗?”
拓拔漫努力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妾身,妾身是害怕。”
“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的武功不再在星宇之下吧?怎么会见到几个山匪就吓成这样?”燕枫炎语气冰凉,摸不透情绪。
“还是说,其实,你认识他们?”
“不不不,妾身怎么可能认识这些魔教的余孽?妾身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呵,是么?本王刚刚好像没有说,他们是魔教的余孽,怎么你比本王知道的还清楚呢?”
燕枫炎的语气渐渐冰冷,拓拔漫的心里也是一片冰凉。
“妾身,妾身......”
“这女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被绑起来的众人中有一个人开始开口说话。燕枫炎看了他一眼,看起来就是那天领头来抢夺的人。
星宇顿时皱眉,没想到这人一开口竟然直接给拓拔漫脱罪。
“妾身真的没有见过他们,妾身是看到他们身上的装扮才这这样猜测的,妾身也不知道猜的对不对。”
拓拔漫更加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开口为自己说话,但是不管因为什么,这个脱罪的机会她是不可能放弃的,赶忙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燕枫炎说道,刚才紧张的感觉倒是消散了不少。
“王爷,这......”星宇有些为难,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燕枫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星宇退到了一旁。
“黄金失而复得,本王现在心情不错,若是你们能供出谁透露的消息,本王可以考虑给你们留一条生路,否则的话,本王倒是不介意多想办法撬开你们的嘴。”
地上众人听到这样赤裸裸的威胁都微微的变了脸色,刚刚说话的那个领头人却神色如常。
“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便,但是那个女人我们确实没有见过,就算你再问一百遍,我们也是没有见过。”
燕枫炎略略沉吟,倒也不生气,只是对星宇说道:“先把他们和黄金一起带回去,本王亲自来审。”
很快就回到了燕王府,燕枫炎先将这些人分开,让星宇直接审问其他人,而他则独自将那个领头的带进了自己的屋。
那人跪在地上,身上虽然被绑着,却看不出一丝慌乱惊恐的模样,脸色淡定如常,眼神向下,了无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