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阳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们也该告辞了。”
“秦兄,后会有期,我们还是会继续追逐我们的目标的。”
“且慢!”秦贺伸出了一只手:“还有两件事,我们还没算呢?”
“哦?什么事情?”
“第一,你们为什么要杀邱洛?”
秦贺目光微冷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们杀的?”
上官阳笑着反问道。
“当然是因为……”秦贺说到这里突然愣了一下。
只凭对方会赶尸之术,就断定对方就是凶手吗?会赶尸之术的人多了去了。
“也罢,第二件事,那个巨蝎体内的后土之精必须给我。”
陈飞闻言大怒:“凭什么?”
秦贺冷哼一声道:“你自己也说了,没有我的拖延,你根本收服不了巨蝎。”
上官阳沉默了一会道:“秦兄非要不可吗?”
“没错。”毕竟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
“也好,就当是做个顺水人情吧!陈飞!”
陈飞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只能遵从首领的命令,把巨蝎叫了出来。
秦贺走到巨蝎面前。
巨蝎立刻感受到了眼前之人的杀意,瞬间升起了无数石刺,同时一尾刺向对方。
秦贺不慌不忙,一棍扫断周围石刺,随后避开巨蝎的尾巴,一跃而去。
“卡!”玉骨杖毫不费力地刺穿了巨蝎的外壳,随后绽出一道绿光。。
巨蝎颤抖了一下,随即轰然倒地。
秦贺抽出玉骨杖,散发着土黄色光芒的后土之精,也被一起取了出来。
他的手刚碰到后土之精,脑海中就闪过了一幅奇异的画面,那是一片黑色的大海。
秦贺顿时了然。
回过神来,上官阳等人已经消失不见,看来他们是真的不在乎这只巨蝎。
稍加思索,秦贺决定返回薛家,还得告诉君月她弟弟的去向。
然而还未靠近,他就被几个薛家的凝丹期高手拦了下来:“来者止步!”
秦贺无意与对方冲突,只是问道:“君月小姐在不在?”
对方面面相觑,随后回答道:“二少奶奶失踪了,我们也在搜寻她的下落。”
不仅如此,家主,二少爷和三小姐都死了,只剩下了一个深居简出的大少爷。
本家的势力被极大削弱,分家蠢蠢欲动,大少爷忙于处理这些事情,根本无暇见客。
秦贺叹了口气道:“好吧,那要是她回来了,记得帮在下带句话,孙某守约了。”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
秦贺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君月正默默地注视着他。
听到秦贺这么说,君月点了点头:“多谢孙先生……不,应该叫你秦先生才对吧!呵呵。”
得到后土之精之后,秦贺没有急着去下一站,而是先回了江州一趟,算是报个平安。
江州机场。
“秦哥,你终于回来了!”
刚一见面,孟庆君就给了秦贺一个热情的拥抱。
秦贺有些奇怪道:“你姐呢?”
“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就让我先过来了。”
秦贺也没想太多,突然注意到孟庆君左手的动作有些不自然,于是扣住了他的手腕。
“庆君,你的左手怎么受伤了?”
孟庆君苦笑一声:“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
他说着,把自己的袖子拉了上来,只见他的手臂上,赫然缠着一圈圈的绷带。
秦贺有些不解道:“这江州城还有人敢对你动手动脚的?总不会是你姐打的吧?”
“跟我姐没关系,是我自己脑子犯浑。”
孟庆君支支吾吾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歹叫我一声哥,就算不想让我为你出头,也得把事情说清楚吧?”
孟庆君挠了挠脸颊道:“你说的也对。”
前几天晚上,他本来在家里练剑的。
结果几个以前认识的狐朋狗友突然打电话过来,拉他去城里新开的会所转转。
可是孟庆君早就转了性子,自然是婉言谢绝。
谁知对方表示这可能是他们这些人最后一次聚在一起了,毕竟有人马上就要随父母出国了。
孟庆君犹豫了一会,还是勉强同意了。
去了会所之后,他可能是多喝了几杯。
上厕所回来之后,他把一个陌生女子当成了会所里的小姐,于是便调笑了几句,
对方解释无果,便一怒之下拧断了手臂。
这下孟庆君算是清醒了。
几个朋友想要追究对方的责任,但是他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就让对方离开了。
秦贺有些无语道:“你酒量这么差还去什么会所啊?”
“秦哥教训的是,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那天的酒后劲特别大。”
“哦?”秦贺双目微眯:“你怀疑有人算计你?”
“这倒是没有,酒里有没有问题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可能我就是酒量比较差吧!”
秦贺又看了看孟庆君的手臂:“你一个凝丹期居然这么简单地被捏断了手臂,对方的修为很高吗?”
“没有,对方连通灵境都没有,只是一个炼体九阶的练家子罢了,我当时有点醉了,所以才被对方得手了。”
秦贺思索了一会:“也罢,反正你也只是受了点伤而已,就当学了个教训吧!”
孟庆君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于是便去接了个电话。
然而回来之后,他却面色大变。
“怎么了?”
“死……都死了……”
孟庆君颤声道。
“谁死了?”
“前几天跟我一起喝酒的那几个朋友啊!”秦贺眉头微皱:“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
“这就巧了。”秦贺若有所思道:“你觉得会跟那个捏伤你手臂的女子有关吗?”
“啊?应该不会吧?一个炼体期武者而已,怎么可能做得到这种事?”
“那可不好说,你知道那个女子为什么要去会所吗?”
孟庆君稍微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她好像是在找人?
“她还问了我几个问题,不过我当时醉醺醺的,压根就没听清。”
“我知道了。”
孟庆君小心翼翼道:“秦哥,这件事真的跟她有关吗?那我当时岂不是放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