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出身是上京秦家的秦东才有这个能力。
血医是战场的神,被阎王带走的人都能救回来,无数人想要与他结交,但血医行踪飘忽不定,只有少数人才能联系到他。
世家子弟才有这种能力。
秦霄不配。
至于严如玉的婚事是很找之前订下来的,秦霄是什么臭鱼烂虾,不值一提。
严父向严九粱解释,秦东的师父郭大师临时改了主意,看在秦霄的面子上请来血医。
听完严父的话,严九粱冷笑一声,“这里面有鬼,我有理由怀疑秦霄卑鄙的截了胡。”
严如玉冷哼一声,说道:“二伯,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承认秦霄呢?”
严九粱冷冷的看了一眼秦霄,“他不够资格,如果不是你,他连见都见不到我。”
严九粱坚定的拥护家族,越大的家族在他眼中越重要。
严如玉叹了一口气,说道:“没错,秦霄是没有显赫的家族,所以你就能罔顾事实?”
严九梁皱了皱眉,问道:“我怎么罔顾事实了?你说!”
严如玉轻笑一声,说道:“秦东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他在上京秦家的地位不知道能不能稳住,这种情况之下,你告诉我,他怎么找的人?”
严九梁愣了愣,这个情况他还不知道,他的脸色不由难看起来,“有可能是秦东提前安排好的。”
严如玉火力全开,这位二伯对待严如玉一家一直趾高气扬,严如玉涵养好,一直没有计较,人善被人欺,一直被欺负,终于忍不下去了。
“秦东请血医是通过他的师傅郭大师,我们现在就把郭大师请来,问问他到底是帮谁的忙,如果是帮秦霄的忙,你必须道歉。”
严九梁冷哼一声,“少在这里做梦了。”
秦霄嘀咕起来,“哎呦,这老毕登这么顽固,跟陈年积垢一样,你们严家真是人才对,都井喷了,佩服佩服,果然是大户人家,皇家气象。”
严父严母听着特别的别扭,怎么感觉这是在阴阳怪气呢?
严九粱淡淡的看了秦霄一眼,“你抱怨又如何,严家不会接纳你。”
傲人的语气,让人听的很不爽。
啪的一声。
严九粱被打了。
脸上挨了一巴掌,秦霄打的。
严九粱都傻了,特么的不按照常理出牌,怎么说打就打?
平时来往的都是大家族子弟,就算不对付也要维持表面功夫,没有这样野蛮的。
“你竟敢打我!”严九粱张大了嘴,牙龈上都出血了,也不知道是秦霄打的还是被秦霄气的。
严父指着秦霄,“你干什么?你一个小辈如此的肆意妄为。”
严如玉虽然觉得很解气,她也有打严九粱的冲动,可是秦霄的行为属实有点过分,“秦霄,你...”
秦霄连忙道歉,“哎呀,二伯,有没有打疼你,我刚才那不是故意的。”
严九粱咬牙启齿的说道:“不是故意的你都敢打我耳光了,要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要捅我呀!还有,别叫我二伯,我跟你没关系。”
秦霄伸出了手来,“二伯,我是打蚊子,你看,刚才就在你脸上,还吸了血,对不住,我怕是毒蚊子就动了手,下手还略微的重了一些,下次注意。”
严九粱盯着秦霄的手掌看,也是怪了,还有一只蚊子,不仅如此,蚊子的尸体爆了血浆。
“二哥,你脸肿了,让蚊子吸了血。”严父比划起来。
严母也在一旁帮腔,“确实如此,镜子在这里,你看看。”
严九粱接了过来,脸上却是有个被蚊子叮过的痕迹,不过也有五指山的痕迹。
“虽然有蚊子,你也不能...”
啪,秦霄再接再厉再下一城,“二伯,又一只,你说也怪了,这蚊子怎么光叮你呢,难道是你血甜,还是你惹人厌呀!”
严九粱气到爆炸,刚才被打一个耳光,说是蚊子还能勉强相信,又挨了一巴掌,把严九粱打明白过来了,秦霄这小子就是故意的,也不知他搞了什么,竟然能引来蚊子一起演戏。
严如玉不由笑了起来,严九粱的脸一左一右,大手印子,般配。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严九粱忍不了,他要秦霄付出代价。
严如玉叹了一口气,说道:“二伯,别太过分。”
严九粱看向严父严母,“你们是怎么管教的,就教出这么个东西?没大没小,根本不尊重长辈。”
严如玉气的手脚发麻,说别的都还好,说她没有家教,等于命中了她的死穴。
秦霄笑了笑,说道:“这么说二伯一定做的很好了呗。”
严九粱仰着头,看他那个架势,都快把头扎入云里面,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来。
“我不敢说做的很好,但一定是表率!”
秦霄咯咯一笑,这笑就很难评,跟鸡叫没什么区别,一听就知道是嘲笑的声音。
“二伯,我发现你这个人挺会吹牛逼的,你说你是表率?有你这样当表率的吗?”
“你爹病刚刚好,你不去关心,反而在这里叽叽歪歪,你真是不把你爹当爹呀!”
“如此不孝,也敢训斥别人没家教?”
“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