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浮犹豫着问道:“主子,穆郡王跟太子那边......”
温祈年道:“把宣邬私矿跟太子有关的消息传给三皇子,穆郡王不用管,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云浮应下。
东宫议事厅。
改变了容貌的宋瑶拍着案桌质问太子萧景明:“为什么对温大哥出手?把他笼络过来,不比杀了他要好吗?”
萧景明嗤笑:“怎么?心疼了?宋瑶,你这么天真,是靠什么坐上鉴察院三队队长的位置的?靠你的歹毒吗?”
宋瑶的脸色变了又变:“萧!景!明!”
萧景明一把攥住宋瑶的手腕往前面一拉:“是谁给你的勇气,这样跟孤说话的,嗯?”
他的声音低沉:“就是你爹来了,也不敢朝着孤大呼小叫!”
“放开我!萧景明!”宋瑶挣扎着,可男女力气悬殊太大,萧景明本身的武功也不差,宋瑶根本挣脱不开。
萧景明一手抓着宋瑶手腕,一手抓住她的腰带,用巧劲拉着她往上一带。
宋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跃过桌子,站在了萧景明对面。
萧景明把人禁锢在怀里,笑的邪肆:“你说,温祈年会不会要一只破鞋?嗯?”
宋瑶瞳孔骤缩,想要逃,奈何自己根本不是萧景明的对手。
萧景明把她压在案桌上,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
宋瑶抬手就想打。
萧景明根本不惧:“你敢反抗,本宫保证明天温祈年的手上就会出现,你给苍狼国通风报信,害他重伤中毒的证据。”
宋瑶的动作停了下来,颈边是萧景明灼热的呼吸,从未有过的酥 麻感传遍全身。
她又是恶心又是害怕。
萧景明满意的看着这个自诩清高的女人,嘴上毫不留情的讽刺羞辱:
“各种口味的女人孤都尝过,像你这种小毒妇孤还是头一次!”
他的手探进了宋瑶的衣襟,毫不怜惜的揉 捏。
“你嘴上说着爱温祈年,出卖他的时候可没有半分犹豫!醒醒吧宋瑶!要是被温祈年知道,当年是你出卖了他,你全家都得死无葬身之地!不如投入孤的怀抱!”
宋瑶的眼珠顺着脸颊滑落。
萧景明粗暴的将她的衣服扯烂,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玩物。
胸前的凉意让宋瑶回过神,她颤抖着说道:“黄太医!我能帮你杀了黄太医!”
萧景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拍了拍宋瑶的脸:“早这么乖,孤怎么舍得欺负你呢?记住了,孤要是有什么事情,你也逃不掉!”
宋瑶屈辱的咬着嘴唇。
萧景明不太满意她这模样,手掌往下滑:“记住了吗?”
宋瑶惊惧的颤声道:“记,记住了!”
想到留着宋瑶还有点用,萧景明压下了腹部的邪火,起身整理着衣服。
“明天,孤不想听到黄新鸣还活着的消息,相信你不会让孤失望的。”
宋瑶捂住胸前的春 光,低垂的眼眸中,全是隐忍跟狠辣。
月上枝头。
宋瑶悄悄回到住处,整理了一番以后,服下一颗慢性毒药,转头去了温祈年府上。
温祈年正跟姜十鸢下棋,两人你来我往的厮杀着,根本没注意外面的时间。
管家进来禀报:“爷,宋队长来了,说有要事求见。”
姜十鸢有些遗憾的放下手中的棋子:“看来今日是分不出胜负了。”
说着,利落的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温祈年叫住。
“本官同她并无私事可言,鉴察院的事,你有权处理。”
姜十鸢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还在鉴察院挂了个虚职。
既然温祈年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必要矫情,转身坐了回去。
温祈年眼中闪过笑意,吩咐管家:“把炖好的血燕给县主端来。”
姜十鸢有些抗拒:“我晚上不吃东西。”
温祈年耐性说着:“太医说你损耗过大,需要好好补补,你身体好了,才有精力照顾本官。”
姜十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温补的东西,对大人的身体也有好处,一起吃吧!”
这段时间吃饭基本都是跟温祈年一起,她发现温祈年不喜甜食,也没见他吃过夜宵。
看到温祈年脸上一闪而过的局促,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笑的越发温和了。
“小时候生病,在云州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吃东西的时候总想要人陪着,不然我就吃不下去。大人不想吃的话,也不必勉强。”
温祈年轻咳了两声:“本官是一个听话的病人。”
姜十鸢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种撒娇的意味,暗恼自己在温祈年面前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说话也没了分寸。
管家将炖好的血燕端上来,同扶冬一起伺候着。
宋瑶过来的时候,看到两人相对而坐,安静的吃着东西,心中刺疼。
她低着头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姜十鸢不动如山。
管家跟扶冬退了出去。
温祈年放下勺子,用绢帕轻轻擦拭了嘴唇:“说吧!”
宋瑶猛的抬头,话中带着怨气:“大人,属下要禀报的事情关乎太子,外人不便在场。”
温祈年往后靠了靠,上位者的气势全开:“不说就滚。”
宋瑶不敢置信的看着温祈年,僵在了原地。
大人对姜十鸢的信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鉴察院地牢一直是由赤影掌管,要在赤影眼皮子底下杀人,难如登天。
她没有别的办法了,事到如今,只有依靠温祈年。
姜十鸢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压根没有正眼看她。
就算再如何憋屈,她也不敢跟温祈年硬刚,不说的话她只有被丢出去的份,到时候两边不讨好,她才真的是死路一条。
想通了,宋瑶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哽咽。
“属下今日过来,是想跟大人坦白,属下的父亲跟属下是太子的人。”
说完,她迅速抬头打量了温祈年一眼。
温祈年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漠视的眼中透着无情。
她有那么片刻觉得,温祈年什么都知道。
不,不会的,那些事情很隐秘,大人再如何神通广大都不可能知道!
大人对谁都是这样,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最是冷血无情。
只有姜十鸢是例外。
宋瑶心中苦涩。
她继续说道:“但属下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大人的事情,今日太子秘密召见属下,以属下族人性命要挟,让属下弄死黄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