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映雪的身体僵在原地,那段屈辱的记忆上涌,将她的尊严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一个婢女也敢对着她指桑骂槐!
“公主,快走吧!”婢女靠近她小声提醒。
其他人已经走远了。
盛映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反手就朝着婢女脸上甩了一大个耳光。
婢女捂着脸退后了几步,跪下地上告饶。
这动静引来了不少人侧目。
盛映雪顿觉丢脸:“哭什么哭?贱婢就是贱婢,一辈子当奴才的份!你吓到本公主还有理了?赶紧走!”
婢女低着头,回想到公主的手段,不由抖了抖。
盛映雪愤然甩袖离去。
姜十鸢大大方方的牵着温祈年,恍若无人,似是在宣告主权。
朝臣权贵神色复杂,痛打呼延塔塔,爽是爽了,要是北冥国真的参与进打仗,到底会很麻烦。
看摄政王跟县主这模样,和亲怕是不可能。
重点是这位爷连皇上都不管他,大有纵容到底的意思,谁敢凑上去找不痛快。
贵女们看的兴奋又羞涩。
俊男美女,天人之姿,怎么看怎么般配。
“县主在摄政王残废了的时候,不离不弃,她治好了王爷,现在由王爷护她周全,啊啊啊,什么神仙感情。”
“刚才摄政王护在县主面前的样子好俊啊!”
“就凭那什么不知所谓的公主,也想抢王爷,做梦!我跟你们说,王爷去东宫抢亲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威武霸气......”
姜十鸢跟温祈年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将众人的声音全部收入耳底。
温祈年低下头稍微靠近了一点:“阿鸢放心,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姜十鸢嘴角上扬:“嗯......”
掌心灼热的温度让她不自觉捏紧了手。
出宫坐在马车上,温祈年道:“十六年前,北冥国的前皇后呼延芳仪在一场宫变中丧命,她的一儿一女被心腹抱走,不知所踪。”
姜十鸢的目光微闪:“所以这个和亲的公主,是前呼延皇后的女儿?”
温祈年把玩着姜十鸢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道:
“是,阿鸢真聪!
北冥国在这个时候让呼延塔塔带队,把她送来和亲,未必没有让他们送死的意思。
阿鸢无需太过担心,和不和亲,对局势的影响都不大。”
姜十鸢垂下眼眸,盛映雪是前皇后的女儿,那师姐是谁?
师姐的身份不会错,只能是北冥国的人搞错了。
或许真真假假他们并不在乎,就像温祈年说的,北冥国的人是想让她们来送死,拖延时间,背地里在酝酿别的阴谋。
北冥国现在的皇后呼延荣兰是前皇后的亲妹妹。
十六年前那场内乱,便是北冥国的皇帝跟呼延荣兰亲自策划的一场清除异己的戏码。
虽然她知道的并不详细,以师姐对北冥国皇室的憎恨来说,不难猜出师姐的母亲呼延芳仪就是死在皇帝跟呼延荣兰手上。
她想的入神。
温祈年抬手一捞,就把姜十鸢抱到了腿上。
姜十鸢猝不及防的,用手撑在温祈年的胸口,嗔怪的看着他。
温祈年俯身在她肩膀上蹭了蹭:“阿鸢在想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边,痒痒的,让人颤 栗。
姜十鸢往后躲了躲:“我在想,要是能找到前皇后的儿子,或许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温祈年敏锐的捕捉到了姜十鸢的话外音:“阿鸢的意思那场内乱跟皇后有关吗?”
姜十鸢点头:“是,前皇后是呼延家的嫡长女,手上掌握着呼延家的兵权,呼延家只认血统不认人,前皇后失踪的儿子,是呼延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温祈年的手不老实在姜十鸢的腰肢上摸索:“阿鸢想要如何做?”
姜十鸢一边去抓温祈年的手,一边无奈的说道:“我想去一趟北冥国。”
温祈年的手臂收紧,两人之间贴的紧紧的,不留一点缝隙。
姜十鸢胸前的柔 软抵在温祈年的胸口。
两人的呼吸都紧了几分。
温祈年的唇舌落在姜十鸢的耳垂上。
姜十鸢抱着温祈年,轻轻的颤了颤:“王爷......”
“嗯?叫我什么?”温祈年轻啄着她颈部,手上放松了些,让姜十鸢躺在他的怀里,亲吻着她的锁骨。
姜十鸢惊诧的发现,衣襟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松松垮垮的搭拉在身上,若隐若现,少女独有的芳香刺激着温祈年的神经。
原本的轻吻也变得缠 绵热烈起来。
姜十鸢又羞又恼,她试图推开温祈年的头,奈何被吻的身体发软,那点力道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她咬牙道:“温祈年,你别太过分!”
这可是在马车上,外面依稀还能听见不少人的声音,若是下车的时候,被人看见满身凌乱狼藉,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她气恼的在温祈年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
温祈年倒吸一口凉气:“阿鸢,你这样子像极了炸毛的小猫!”
姜十鸢瞪了他一眼。
自己已经衣衫不整,温祈年还是那副端庄持重的模样,连发丝都没乱一点。
似乎每次都是自己被动。
两世为人,难不成还玩不过一个古人?
这么想着,她报复性的抬手,拔掉了温祈年头顶的玉簪。
如墨的发丝瞬间散落,配着温祈年那张沾染了情 欲的俊脸,似是跌落凡尘的神仙。
让姜十鸢有种亵渎他的负罪感。
温祈年轻笑着:“阿鸢原来喜欢这样。”
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脸,她硬是看出了几分戏谑的味道,像是那种流连花丛的浪 荡子。
姜十鸢的脸颊绯红:“斯文败类!”
温祈年的笑意更深了:“看来阿鸢是真的喜欢......”
他越来越过分,姜十鸢发了狠。
趁他埋头的时候,从袖中拿出一根银针,扎在了温祈年的身上。
温祈年身子一僵,动作停了下来。
姜十鸢推开他,笑的得意。
温祈年靠在车厢上,眼中全是无辜之色。
姜十鸢暗自唾弃,什么人啊这是,还装可怜,无耻至极。
她换了个姿势,从他身上退开。
随后把温祈年的腰带解开,用腰带将他的手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