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清墨在所有人的眼中都看到了惊愕的光芒,很是满意的弯了嘴角,转头,面对赵翠萍邪声一语,“娘,我说的是二姐啊,二姐怀孕了,娘都不知道吗?
“胡说!”
离月娥忽的歇斯底里,下一刻就像疯了一般,乍然窜向了离清墨,伸手向离清墨的喉间抓去,“离清墨,大庭广众,你竟这么中伤我,看我不掐死你……”
离月娥与太子相好,这事只有太子和香朵知道,她怀有身孕的事,也只有太子和一个御医知道。
离月娥又惊又怒,她怀孕这么保密的事,离清墨是怎么知道的?
是那个御医走漏了风声,还是太子在他人面前说漏了嘴……
“二姐,你这是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了吗?”
离清墨翻身轻转,身子如鱼得水,在离慕天和赵翠萍身边快速的穿行,躲避着离月娥的扑袭。
“离清墨你,你怎么能这么编排你二姐?”
赵翠萍叫了一声,也抬手去抓离清墨,“你别跑,你站住!好好将这事说说清楚!”
“站住!你们都给我站住!!”
离慕天双目赤红,瞪着前面乱成一团的母女三人,头部又传来一阵炸痛。
他不相信离清墨的话,但也不能不信。
如果离清墨没有证据,是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种事。
“老爷,清墨,清墨实在是太过分了,您不能不管啊!”
赵翠萍被离慕天呵斥住,不敢再乱来,翻过身,满眼悲愤的望着他。
“爹,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离月娥转过身,扑通一下跪在了离慕天的身前,仰着脸,哭的悲悲切切,“爹,明日就是女儿的大喜之日,离清墨居然,居然当众说出如此污蔑之言,她这是诚心要将女儿,还,还有咱们整个丞相府,都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离慕天的面色铁青,重重的呼吸一口。
离月娥说的没错,离清墨当众说出这件事,就是在将他整个丞相府往断头台上推!
离慕天愤恨至极的盯向离清墨,最后的理智让他猛地转头对着院子里所有的奴役吼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离月娥,你说我污蔑你?呵……”
离清墨俯视着离月娥笑出声来,一脸的桀骜不驯,“没个真凭实据,我怎么可能污蔑得了你?!”
“离清墨!”
离月娥嘶声咆哮,“你?你有什么证据?你哪来的证据!你就是在信口雌黄!造谣生事,你就是要害死我们整个丞相府的人……”
“闭嘴!”
离慕天又吼出一声,感到了一阵心力交瘁,颤抖的抬手指着一个正走向远处的奴役喊了一声道,“贺鹏,你,你赶紧去将文清找来!”
文清是离慕天好友,御医文长河之子,两家隔的不远,因为文清为人沉稳,不喜乱言,而且医术也高,所以离慕天想到了让他来为离月娥诊脉,一查真相。
离月娥怀孕这事,他一点都不敢马虎。
一年前,皇帝赐婚醇亲王与离月娥,大婚之日就在明天。
如果现在离月娥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整个丞相府都要招来杀身之祸,离慕天真是不能,也不敢不谨慎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