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决不允许发生!
离慕天瞪了眼趴在地上的毛姑,心里憎恨无比。
妄为的蠢货,你自己作死,也怨不得别人!
“来人!”
离慕天厉声呼唤了门外的守卫,指着毛姑道,“将这胡作非为的老恶妇,拉出去!杖毙!!”
毛姑被吓得失魂落魄,直到两个守卫拽着她的胳膊向外拖行,她这才彻底的反应过来自己的死期将至,拼了命的哭嚎,“老爷,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
啪嗒!
离清墨扔掉了手里的银簪,瞥着那被拖向远方的毛姑,眸光冷嫌。
老痞妇,死到临头还嘴硬,真是死不足惜!
离慕天处置了毛姑,将目光落在离清墨的身上,渐渐深邃。
这丫头的胆子大了许多,也聪明了许多,不再像原来那样怯懦愚蠢,这样甚好,可为什么,她忽然之间就转变的这么大了呢?
赵翠萍和离月娥以及离纤云一直都注视着这边的闹剧沉默不语,可心里面对离清墨都是又惊又恨。
离清墨这个小贱人,为什么不再怯懦胆小了?
睿智勇猛,思路清晰,这小贱人只用了七言八语便将一个奴婢置于死地,她这种反常的本事,到底是怎么有的……
“说说!”
离慕天很快又将注意力转到了离纤云的身上,耐着性子,对离清墨冷声问了一句,“你和你三姐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三姐,我们俩之间的事儿,是你说?还是我说呢?”
离清墨听了离慕天的话,没有回语,而是目光邪肆的瞥向了离纤云。
话必,又轻盈的抬手,作势去拉另一边的衣袖。
“清墨啊。”
赵翠萍被离清墨的举止吓的面色突变,知道她身上还有离纤云带来的伤痕,赶紧亲昵的唤了她一声,走到了她的身旁。
“你三姐平时是胡闹了一些,今日你也将她打了,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赵翠萍轻轻拉下了离清墨欲撸袖子的手,温声对离清墨说道,“原来娘亲一直忙于家事,顾不上你们之间的玩闹,从此以后啊,娘亲一定会对她严加管教,不会再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对你胡作非为啦!”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将离纤云对原主多年的虐待了结了?
做梦!
离清墨的目色冷肆,看着赵翠萍弯了一侧唇角,笑的邪魅,漫不经心却话意锥心的对赵翠萍说道,“娘,你怎么能把这人命关天的事,说成是玩闹呢?”
还扯上人命关天了?
果然,离慕天的眉头再锁,目色不善刷的转向离纤云,严声问道,“怎么回事?”
“爹,我,我没有……”
离纤云被离慕天阴冷的目光盯得心中寒颤,哆嗦着赶紧狡辩,“清墨……是清墨在说谎……”
“我说谎?哼……”
离清墨鄙夷笑着,斜瞥着离纤云,冷声道,“三姐,寺正老爷,公正廉明,断案如神,要不,我们到他老人家那里,让他定夺定夺,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说着,离清墨一个箭步窜到离纤云的身边,拉起她的胳膊就要走。
“不!我不去,我不去!你放开我……”
离纤云乍然回神,拼了命的喊叫挣扎,并且伸出双手使劲的拍打离清墨,“你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