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车的时候林克查看了女子的包包,发现里面只有一个手机,而且还关机了,顿时在心里抱怨道:
这女的出门怎么不带身份证呢?本来还想找一个她的熟人来接她回家呢,这样就不用麻烦自己了,然而这个想法却破灭了。
此时出租车已经停在了他们面前,无奈之下林克只好按照之前的打算,将她先送回自己家,尽管这是一个麻烦。
林克坐上车看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地址说道:“安澜一区别墅,一号房。”
司机点了点头,便开足了马力向目标前进,已经凌晨了,路上也没有几辆车,司机开的很快。
林克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姑娘,心中还是有一些心动的,正如之前小混混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个极品,虽然和王依洛相比还有一些差距,但是也足够让林克这个大老爷们垂涎欲滴。不过他最后还是克服了心中的渴望,毕竟他可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
很快他们就到了。下车以后林克忍不住叹息,我这是第几次了,怎么总是被人误会。
刚才下车的时候被司机鄙夷地看了一眼,恐怕是把我当成和之前的小混混一样的人吧,真的是让人欲哭无泪啊。
林克摇了摇头,便扛着女子向别墅的门走去,上面有一个电子锁,他拿出一张卡刷了一下,门便开了。
他走进房屋之后,愣了一下,这房间的摆设竟然和之前自己住的房间一模一样,看来安叔真的是上心了。
林克刚将女子放在沙发上,她便醒了过来。
这让林克如释重负,连忙问道:“你是谁?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可是还没有等到她回答自己,女子便吐了起来。
林克满头黑线,我的家,我的新家啊,就这么被……
他无奈地将女子拽进了卫生间,将她丢在了马桶旁,而自己则开始收拾她留在地面上的呕吐物。
不过,这些对于林克来说并不算什么,这五年他早已习惯了打扫卫生,很快便打扫得干干净净。
当他来到卫生间的时候,女子已经睡着了。
你睡得倒是清闲,可把我忙坏了。
他重新将女子扛了起来,上了楼。
随后他将女子扛到主卧室的床上,弯腰脱掉了她的鞋子,再给她盖好被子便离开了。
忙完这一切的时候,林克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今天晚上可真的是忙活啊,我终于可以休息了。”
林克来到了旁边的房间,这是家里的客房,主卧室被霸占住了,他也只能将就一下。不过好在自己家里的客房可比王伊水家的客房好上千万倍,就算是主卧也比不上自家的客房啊。
“谁曾想,摆脱了王伊水依然要睡客房,唉!命运啊!”林克耸着肩膀自讽道。。
随后他便坐在床上,他今天的收获颇深。自己寸断的经脉已经修复,如今他要重新开始修炼了。
闭上眼睛,盘腿而坐,林克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气在有规律地运转着。之前自己还可以吸收外界的气,以此来壮大自身的气,可是今天不管林克怎么努力身体里的气没有任何的变化,修炼本就如此,不可操之过急,虽然他并不觉得枯燥,但是也知道这样下去只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眼下自己作为修炼界的小白,很多东西都不懂,他也只好放弃了。人一静下来便会开始胡思乱想了。父亲的遗嘱在林克脑海中浮现。
父亲的遗嘱是在遇害之前写的,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时日不多的呢?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提前预防一下?
很多问题萦绕在林克的心头。
而且关于修炼之事,如果不是父亲给了自己羊皮卷,恐怕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会接触这方面的事情。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到了羊皮卷,他从自己口袋里将其拿了出来,因为这是父亲留给自己的物件,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随身携带着的。
打开羊皮卷,里面的内容林克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这五年来他经常观摩羊皮卷,可是这上面只有一个功法和一个像地图的画。
这暂时对自己没有什么用处,便被其随手扔到了旁边。躺在床上,他拿出了另一个物件。
随着羊皮卷还有自己手上的这枚戒指,他曾经找人看过,即便是有名的鉴赏大师都无法看出这戒指到底是什么材质,神秘无比。
他将手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捏在指尖观看,随后便对着屋顶的灯光,想要看的仔细一些。
突然一道强光刺痛了林克的眼睛,戒指从手指间滚落正好砸在林克的眉心,也不知怎么回事林克的意识竟开始模糊了。
等到林克清醒过来以后,彻底懵了。
“我这是在哪里?怎么感觉是在天空之上。”林克迷惑地看着自己周围,之前还在床上躺着呢,如今怎么到了这里?。
周围满是白雾,不对,这是云!自己真的是在天上?
原本林克以为周围起雾了,可是当他看到自己前方有一片很大的白云,立刻就发现了自己在天空上。
林克连忙低头看向自己脚下,果然如同他所料,自己真的是在天空上,辽阔的大地出现在他的脚下,密密麻麻的楼房现在显得格外的渺小。
难道自己现在正在做梦吗?自己怎么可能会飞天?惊恐之下他掐了自己一下,却出奇的疼痛,这就让林克感觉到不真实了。
自己的确是悬浮在空中,可是却动不了,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上仿佛提着什么。他扭头一看,竟然是一把三棱长戟,透过光滑如镜的利刃,林克看见了自己眉心散发着强烈的光。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什么都没有看清,但是却知道那是一个眼睛。
三眼神将?不会吧,神话故事?
林克感觉自己的眼睛被利刃反射的光芒照的有一些疼痛了,想要扭头看向别处,可是却并没有如愿以偿。这一回他连头都动不了了,就像是被人封印在了一个兵马俑里面,全身上下都动不了了。
随着疼痛感的不断攀升,林克终于忍受不住了开始叫喊了起来。
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前倾,下一刻他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