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溟墨继续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封承晔:“……”
封承晔冷着一张脸,把车速放慢了下来,甚至停下来等了好几分钟,慕初夏依旧没有追上来。
而且,车子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越来越远,慢慢的,随着距离的拉远,已经看不到慕初夏的车了。
气的面目全非的封承晔:“……”
“哈哈哈哈……”
旁边的厉溟墨捧着自己的肚子,已经快笑岔气了。
封承晔气不过,在他肚子里砸了一拳,“再笑,老子丢你去狗舍喂狗。”
厉溟墨:“……”
看着封承晔气的七窍生烟的样子,厉溟墨怎么都忍不住不笑,缓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厉溟墨叹了口气,“哎呀妈呀,这笑,也是个体力活儿啊,真是累死我了。”
封承晔:“……厉溟墨,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封承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让我说话我没说,可你总不能不让我笑吧。”
厉溟墨见好就收,损了一下,继续在出谋划策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我说你和慕初夏也真是会玩儿。不过,就你这情商,怎么可能是慕初夏的对手呢?她一定是想明白了你心里的小九九,故意回去不让你得逞的。
不过,其实这也是你的错,谁让你那么宠着慕初夏的?你的宠爱给了慕初夏底气,她知道你不会干出格的事情的,她心里是十分放心和相信你的。”
这种情况,要是换一个男人,家里的老婆不得急死,气死,折腾死才怪,甚至离婚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对象换成了封承晔,那就不同了。
谁让封承晔被慕初夏吃的死死的呢!
没看到慕初夏为自己吃醋,封承晔心里很是郁闷,重新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
“我就不信了……”
“喂,你要干什么啊?你加速之前,能先打个招呼吗?”这突如其来的加快速度,厉溟墨猝不及防,差点被甩了出去。
封承晔下定决心,十分坚决的说,“今天慕初夏不出来接我回家,我就不回去。”
厉溟墨:“……”
天啦,这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吗?好幼稚啊!
然而,更幼稚的是,封承晔还恶狠狠的要求厉溟墨给慕初夏打电话,表明他的态度。
厉溟墨在封承晔凶狠的眼光中,给慕初夏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喂……”
厉溟墨在封承晔威胁的眼神下,不得不说道,“……呃……那个慕初夏啊,你家封承晔非要去喝花酒,去夜店找姑娘玩通宵,他是坚决不准我告诉你的,但是我想想,还是得告诉你一声啊。”
慕初夏:“……”
坚决不准告诉她,她看他是变着法儿的告诉她吧。
慕初夏:“这样啊,那你给我告诉他,让他好好玩儿,一定要玩儿的尽兴,玩儿的开心,玩不好,可千万别回来了。”
封承晔:“……”
厉溟墨:“……”
玩儿了,封承晔快要气疯了。
在这方面,这封承晔就是一个幼稚园水平的脑瘫儿童,怎么可能是慕初夏一个博士后水平的对手呢?
封承晔抢过手机,“慕初夏,你这个死女人,我告诉你,我不仅不会回来不说,你就是亲自来求我,我也不会回去的。”
慕初夏:“……”
说完,封承晔就把手机扔了,继续轰大油门,加快速度。,
厉溟墨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手机,一声咆哮,“封承晔,你这狗娘养的,那是老子的手机,老子的手机啊啊啊啊……”
……
席唯一看着这情况,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初夏,你真不去?”
慕初夏,“去,当然要去,就算知道他的“计策”也得去,不去的话,那祖宗可能得气一个月。”
席唯一:“……”
气一个月,虽然听起来夸张,不过封承晔可能还真做的出来。
慕初夏觉得心累又好笑,“不过,等下再去。
现在,我要去找冉北和初茵儿看看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封承晔的病毒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可现在,已经是她的心病了。
一天没治好,她没法心安。
慕初夏刚把车子掉头,往冉北他们的住所开去,就看到冉北开着车往这边来了。
“冉北……楚姑娘的研究结果出来了吗?结果怎么样?”
冉北说,“她没有告诉我结果,我不知道她研究得怎么样了?不过她刚才走了,说是会在封承晔下个月病毒发作之前回来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慕初夏困惑极了,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倒觉得能让初茵儿有如此和反应和行动是个好现象。
这说明她有了重大的发现,但是可能需要亲自去调查,或者证实吧。
毕竟,以前,厉溟墨的血,可没有让她消失的本事。”
听到冉北这么说,慕初夏稍微心安了一些。
……
厉溟墨和封承晔去了A市嘴大最热闹的酒吧,夜笙箫。
“卧槽,太久没来这样的地方了,老子都快要忘记夜生活是什么样的了。”
“劲爆啊……”
厉溟墨一进酒吧就变得十分兴奋,反观封承晔,眉头深皱,一点也不适应这样的地方。
看着那些舞台上挑着钢管舞扭开扭去的女人,封承晔嫌弃不已,立刻要出去。
“厉溟墨,在这样的地方你也能喝的下去酒?”
“哎哎哎……别走啊,来都来了。”厉溟墨赶紧拉住封承晔,“是你自己说要来夜店的啊!这夜笙箫,酒吧,夜店,一条龙服务到底,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封承晔凉他一眼,“我要慕初夏,你让它给我变出来啊。”
厉溟墨:“……”
“没劲儿,没劲儿,封承晔,你这个人,没劲儿透了……”厉溟墨又补了一句,“也没出息透了。”
封承晔嗤笑一声,“老子不需要出息,老子只需要慕初夏。”
厉溟墨:“……”
“得得得,既然你自己都承认自己是耙耳朵了,老子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