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夏心里万分同情封承晔,他好不容易逃出来,可不能再被抓回去了。
在慕初夏看来,像封承晔长的这么好看的人,他的对象,一定也得是个俊美无俦的美男才行。
于是,慕初夏硬是要求司机叔叔帮她,她把封承晔带回了家。
封承晔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他不知道中了什么药,陷入了深度昏迷。
慕初夏找医生给他腿上的伤做了包扎,又给他清洗了眼睛,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醒过来。
医生走后,慕初夏看着大床上的封承晔,不由得入了神。
他长的真好看,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看。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完美,鼻梁高挺,剑眉星目,眼睫毛又长又密,嘴唇薄而性感。
安静的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像是童话世界里的王子一样。
慕初夏不由得看呆了,拿出画笔,对着床上的封承晔开始画了起来。
看着自己素描的封承晔,慕初夏很是满意,见封承晔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她吩咐厨房煮了点粥,然后就去洗漱了。
慕初夏是经常一个人在家的,她妈妈一个女人,可是却肩负了程氏集团,每天忙的不可开交,时常十天半个月的出差。
她爸爸是A市大学的权威化学教授,经常在实验室也是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的,而且,好不容易得空,也是飞往世界各地,各大名校讲座,一年在家的日子没几天。
慕初夏洗漱出来后,封承晔依旧没有醒来,她对着床上的封承晔撇撇嘴,“你怎么这么能睡啊?”
“算了,看的长的好看的份儿上,我就把我香香软软的公主床让给你了。”
慕初夏端了盘葡萄,拿了本漫画去自己心爱的大吊椅上躺着,一边看漫画,一边吃葡萄。
原本打算看一会儿去隔壁房间睡觉的,没想到一看就没有收住,看到快天亮,她才因为熬不住而睡了过去。
封承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立刻警惕起来。
睁开眼睛的刹那,映入眼帘的便是粉红色的蕾丝纱帐,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立刻翻身起床,因为腿部有伤,封承晔差点跌到。
微风袭来,风铃的声音很是悦耳动听,漂亮的水晶窗帘给人梦幻的感觉,各种卡通娃娃的独特摆放,使房间充满了温馨和童趣。
封承晔脑子里清晰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是那个母的的家,那个母的昨晚救了他。
以后,他会报答她的。
那时的封承晔根本没有想过,他的报答,会是一生。
封承晔原本打算从阳台直接跳下去的,他并没有要去感谢别人的意识。
不过,当他的视线触及到慕初夏为他画的那素描画的时候,封承晔顿了顿,深眸里有着复杂,他伸手拿起那幅画。
画的还不错,不过那是因为他长的好看。
妈妈说,只有画喜欢的人,才会画的好,才能画出画中人的神韵和美。
这个母的,是第二个画他的女人。
封承晔这才将视线暼向吊椅里熟睡的慕初夏。
她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睡衣,怀里还抱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鬼的破烂玩意儿,本就小小的她缩在吊椅里更是显得娇小可人。
睡颜恬静,容颜娇俏,肌肤胜雪,像个瓷娃娃一样。
长的还挺好看的,不过,脾气好像不怎么好……
“你醒啦!”
慕初夏睁开眼睛就看到封承晔,十分开心,他终于醒了。
“你很开心,因为我醒了?”
封承晔似乎有些意外,她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里面盛满了对他醒来的喜悦。
他醒了,她这么开心吗?
“当然啦!”
慕初夏翻身从吊椅上跳下来,可是因为蜷缩了一晚上,腿麻,脚一软。
她“啊”了一声,还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摔个狗吃屎。
不过想象中的狼狈和疼痛并没有袭来,她落在了一个清冽的怀抱里,慕初夏条件反射的搂着封承晔的脖子。
一瞬间,四目相对……
两人似乎都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封承晔,他耳朵都有点微微的红了。
“你放我下来啊!”
“哦……”
慕初夏拍了封承晔一下,他那么一直盯着她,让她很不自在。
封承晔放下慕初夏,怀里瞬间空了,他的眼神垂了垂。
“你腿上的伤,医生说,还要上药,不然会发炎。”
“不会!”
封承晔笃定的说,那么点小伤,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你为什么要画我?”
“因为你好看啊!”
……
画面定格到这里。
封承晔早餐都没有吃就走了。
而慕初夏不知道的是,封承晔走的时候,还带着了她画的那他的素描。
那副素描画对慕初夏来说没有什么,可是对封承晔的意义却是旁人一辈子不能明白和理解的。
而她睁开眼睛的第一眼,那是对他醒来的开心、喜悦、关心。
那么纯粹,那么真挚!
她灿若星辰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还要美,亮晶晶的看着他。
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回忆结束)
厉溟墨继续说道,“封承晔喜欢你,所以他就抢了你,这是他的生活方式,他也只知道这种方式。”
“至于我和他,我是十三岁的时候被抓到那个鬼地方去的,很不幸的,我还和封承晔被分到了同一个房间。
这一住啊,我们俩就住了七八年,直到我们俩联手筹备了几年,才从那个鬼地方出来,重见天日。”
说起来,他和封承晔的经历挺像的,封承晔出来后被慕初夏救了,从此非慕初夏不可。
他出来,也被一个女人救了……
还真是难兄难弟,孽缘啊!
“我刚认识封承晔的时候,我都以为他是哑巴,一个长的好看的哑巴。
我每天和他说话,他不仅不回答,还眼神都不给我一个。
我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啊,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不先和我说话,我也不和他说话。”
慕初夏,“那你一定输的很惨,脸打的很肿。”
厉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