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哟,厉溟墨突然发现,他好像是单身喔,他是不是该谈场恋爱了?
连封承晔这种木头加呆瓜的情商都能找到老婆,他怎么没有呢?这不科学啊!
封承晔和慕初夏吃完面条就重新回房间了,现在天还没有亮,封承晔让慕初夏再睡会儿。
慕初夏依旧要求着封承晔陪她一起睡,紧紧的拉着他的手,声怕他跑了似得。
突然,慕初夏惊慌的叫了一声,“封承晔,你流鼻血了。”
看来,第二轮发作的时间又要到了。
还真是越来越快了。
不过,封承晔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淡淡的说道,“没事儿,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封承晔转身去了洗手间,刚用冷水洗了把脸,慕初夏就已经跟进来了。
“封承晔,你又要发作了是不是?”
“当然不是……”封承晔说,“别担心,只是很平常的流鼻血,你看,已经不流了。”
“封承晔,你知道吗?你一点都不会撒谎。”
“我……”
慕初夏伸手抱着封承晔,把脸贴在他胸膛,“封承晔,我说过,我只是想来陪着你。
我不会害怕,不会闹,也不哭,我会很坚强,不要赶走我好不好?让我陪着你!”
封承晔沉默着,随即把慕初夏公主抱起来,温柔的放在床上。
在慕初夏欲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封承晔附身堵住了她的红唇,慕初夏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封承晔的手却在不经意间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那瓶喷雾。
分开的瞬间,慕初夏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封承晔已经拿起喷雾对着她喷了几下。
在慕初夏倒下去的那一秒,封承晔及时伸手扶着她,动作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
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封承晔附身又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又落在她诱人的红唇上。
慕初夏,谢谢你愿意陪着我。
但是……我不想吓到你。
更不想,在你心里留下,我是怪物的印象。
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又能看到正常的我了。
封承晔开门出去,厉溟墨和冉北都在走廊等着他。
封承晔说,“这次把我禁锢的紧一点,如果我嘶吼的话,就把我的嘴封住。”
冉北:“……”
厉溟墨:“……”
他不是已经把慕初夏弄晕了吗?还有这个必要吗?
人在痛苦的时候,叫出来,也是一种发泄,减轻痛苦的方式。
他连这个都要控制自己,当真是爱的魔障了。
……
封承晔刚出去不久,原本应该在床上昏迷的慕初夏立刻翻身起床。
她远远的跟在身后,她看到封承晔站在那里,任由冉北和厉溟墨给他的手上,脚上拴上粗粗的铁链,牢牢的把他禁锢住。
封承晔现在还没有发作,所以他很安静,就直直的,静静的站着,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慕初夏看着看着,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掉落下来,心跟着揪疼起来。
突然,背后有人拍了她一下,慕初夏擦掉眼泪,“楚姑娘……”
“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你跟我来吧!”
慕初夏看了一眼封承晔,转身跟着初茵儿,去了她的实验室。
初茵儿拿起设备,一边给慕初夏抽血,一边问道,“你现在喜欢封承晔吗?”
“不喜欢……”
“哦?”初茵儿难得有些意外。
“我爱他。”
初茵儿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慕初夏却又有很多问题要问她,“楚姑娘,封承晔身体里的病毒,最坏的结果是……”
“两年,最多两年。”楚音歌平淡的说着一个事实,“两年,还是在他每个月都可以捱过去的情况下,他每个月,都可能捱不过去。”
也就是说,每个月,月中的那几天,封承晔随时都可能……
慕初夏摇摇头,拒绝去想这个可能。
“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
初茵儿,“最好的办法是找到研究病毒的人,但是他们都说找不到,所以,只能慢慢等死了。”
慕初夏:“……”
果然是一个很残忍的医生啊!
想来,初茵儿已经把这个结果告诉封承晔了吧。
那些离婚所必须要的手续,封承晔是在她回来后才去办理的,他是知道他会死。
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那一刻死亡,所以,他就提前准备好那些离婚手续和财产转移手续。
他是为了以防不测,又是为了给她自由。
封承晔,你个大傻子……
初茵儿浑身上下都透着神秘,出于好奇的心里,慕初夏伸手搭上初茵儿的手。
初茵儿立刻把手移开,但是情绪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我知道你的特别,但是,别用它来试探我。”
慕初夏眼眸里闪过惊讶,她打量着初茵儿,“楚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可以把我当作成一个,比你还要特别的人……”
初茵儿,“不过,你不用防备我,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说不上是坏人。”
慕初夏并没有在实验室待多久,初茵儿的话,让她对初茵儿越发的好奇了。
初茵儿,好神奇,好神秘的一个女孩儿。
看着年龄不大,长的清清秀秀,气质空谷幽兰,让人感觉很舒服。
可是,却仿佛经历过沧海桑田一般……
不过,好奇归好奇,慕初夏此刻更关心的是封承晔,所以,从初茵儿的实验室一出来后,慕初夏就立刻跑去找封承晔了。
冉北和厉溟墨守在房间外面,两个人都焦头烂额的走来走去的。
封承晔又发作了,慕初夏心里一慌,赶紧跑过去。
想象中痛苦,愤怒,绝望的嘶吼没有,但是隐约能听到用力挣扎,拉扯铁链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厉溟墨叹了口气,“他自己把嘴给封住了,害怕吵醒你,也害怕你担心。”
“他胡闹你们也这样将就他吗?”本就痛的不能自己了,他还不允许自己叫出来。
那他多难受啊!
慕初夏心里又着急又心疼,使劲拍门,“你们开门,让我进去,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