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晔“不想你和他见面。”
慕初夏“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因为吃醋,所以才这么做。”
封承晔“不可以吗”
慕初夏“……”
她可以说不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封承晔,我们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慕初夏再次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我从始至终的人都是你,并且,只有你”
慕初夏“如果说,以前我和江良辰交往过,恋过,那你这么芥蒂他,我都还能理解。
可是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啊,我和他的订婚只是我们为了各取所需,他需要应付他的父母,我需要应付程氏集团那群股东让我企业联姻。
再说,江良辰也不喜欢我啊,他喜欢的人是江可岚,今晚江可岚不就是和他在一起吗”
封承晔“可我还是不想你和他见面。”
“理由”
慕初夏有些心累,而且,她总觉得封承晔最近有心事。
封承晔“无论如何,江良辰对你来说都是特别的,不是吗我不希望你心里一直惦记着他,更不喜欢你和他见面。”
她认为江良辰不喜欢她,可江良辰真的不喜欢她吗
如果江良辰不是她想象的那么坏,如果江良辰是无辜的,如果江良辰也是受害者,如果她知道江良辰喜欢的人是她,一直都是她。
她会怎么做呢?
封承晔不知道?
在这件事上,他依旧没有自信。
江良辰对于慕初夏来说,有多重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在没有游轮上的事之前,江良辰是慕初夏最信任的人。
如果游轮上的事,不是她想的那样的。
那么,江良辰不但会恢复在她心里的重要地位只会有增无减。
而且,她还会很内疚,很自责。
封承晔的心思,慕初夏自然不会都明白,她只是觉得封承晔在江良辰的事上防备太重,有点小题大做了。
“什么叫我惦记他你这锅太大了,我背不起。”
慕初夏说,“如果杀人不犯法,我都想提把菜刀直接砍了他了。
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也同意了,我想和江良辰见面,只是因为我想知道我们孩子的事。
孩子当初是他和爸爸处理的,但是我爸爸已经死了,江良辰可以说是,当时况的唯一知人了。
我是惦记我们的孩子,想约他见面也是为了孩子,绝无其他。”
知道封承晔的别扭子,慕初夏最后索说,“要不,我约江良辰见面的时候,你也陪着我去,这样你总能放心了吧。”
“我不是不放心你。”
他只是不放心江良辰。
封承晔也知道,慕初夏现在已经很将就他,很顾忌他的心和感受了。
但是,江良辰和她已经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从那次游轮爆炸以后,慕初夏和江良辰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再也没有说过话。
现在的种种线索已经隐约表明,江良辰他似乎并不是那次事件的参与者。
如果江良辰解释清楚了。
慕初夏现在对他有多恨,以后就会有多歉疚,甚至感动。
他才不管江良辰有没有什么苦衷,委屈。他只知道,他不想,不许,不接受,在她心里,有别的男人的位置。
他就是一个小气又自私的男人。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喽,正好江良辰还在A市,我明天就约他见面,你陪我一起。”
“我不去。”封承晔说,“你又不是我的犯人,我不需要这么监视你。”
“可是你是个醋坛子啊。”慕初夏调侃道,“还是个超级大号的那种。”
“反正我不去。”封承晔拿着浴袍进了浴室,关门之前,还对慕初夏说了一句,“你去了你也别告诉我。”
慕初夏“……”
席唯一洗漱之后,正拿着剧本在上研究,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是厉流氓,席唯一并没有立刻接听电话。
可是这次打电话的厉溟墨格外的有耐,打了一次又一次。
席唯一本想立刻把手机关机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席唯一”
电话一接通,厉溟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声音有点暗沉,似乎有些喝醉了。
席唯一“有什么事吗”
此刻,厉溟墨正站在大桥上吹着冷风,语气控诉,“席唯一,你为什么不来接我啊人家慕初夏都知道去接封承晔,你怎么就不来接我呢”
席唯一“……”
“我为什么要来接你”席唯一觉得很无语,“你是智障还是白痴,或者是路痴更或者是弱智”
厉溟墨“如果我承认我是智障白痴路痴傻瓜弱智,你就愿意来接我吗”
席唯一“……”
席唯一想想都嫌弃自己。
仿佛自己是霸道总裁似得,吃惯了大鱼大,要开始吃清菜小粥了。
可是,就厉溟墨当时那个鬼样子,也不是清菜小粥啊,狗尾巴草还差不多。
最后还是只有一个解释,她口味太重,太独特了。
这桥这边不能停车,所以席唯一的车子停的很远。
扶着厉溟墨走了好大一段路,而且一路上,厉溟墨还很是不安分,总喜欢往席唯一上靠。
“厉溟墨,你能好好走路吗你没有长骨头是吗”
不过,此刻厉溟墨的思想显然和席唯一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席唯一。
“席唯一,你要谈恋了吗”
“你有病吧你。”席唯一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儿,“再说,我谈不谈恋关你什么事遇到合适的,我自然会谈。”
她还不至于,因为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就从此再也不谈恋了。
厉溟墨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他又叫了席唯一一声。
“席唯一”
“干嘛”
席唯一心里鬼火气,气自己的不争气。
她为什么要出来接他
她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慌。
“你不要谈恋好不好”或许是意识到这句话要求很过分,厉溟墨突然又改成“或者,你和我谈恋吧。”
你和我谈恋吧!
听到这句话,席唯一并没有惊喜的愣住,也没有一点点开心。
而是翻江倒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愤怒。
是的,愤怒,席唯一此刻无比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