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玩够了,她起身,慢慢地向慕初夏走去,“几年前,你生日那天。其实不是你喝醉了,而是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在你喝的酒里,加了一种让良家妇女都变得无比银荡的好东西,然后,给你找了一个全A城最肮脏最邋遢的乞丐。”
慕初夏每听一句,眉头便皱紧一分,双手紧握成拳。
没想到当年的真相竟是如此。
“你说你的孩子是不是野种!哈哈……”说到最后,慕初雪放肆地大笑着,能将慕初夏踩在脚底下侮辱,真是大块人心的事情。
“孩子呢?”不管是谁的,都是她的孩子,她都爱。
“想知道孩子啊?”忽地,慕初雪掏出一个小玻璃瓶。
看到瓶子的瞬间,慕初夏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只要你喝了它,我就告诉你。放心,跟上次的不一样,但也绝对是好东西,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说着,慕初雪将小玻璃瓶地给慕初夏,“你若是不想,或者打碎了,那就永远也别想知道,孩子的下落了。”
慕初夏眉头紧皱,盯着慕初雪手中的小玻璃瓶,脑子里的思绪快速地运转。
东西她肯定不能喝,但也要知道孩子的下落。
想了想,慕初夏伸手将瓶子接了过来。
见此,慕初雪笑的越发得意。
突然,房门被敲响。
慕初夏眼睛一亮,可是等到慕初雪将一个衣着肮脏,邋遢的男人带进来时,心中一跳,握着小瓶子的手紧了紧。
“我的好妹妹,看见了吗。虽然这个男人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但他们外表几乎一样啊,想必会让你想起往事的美好。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希望你喜欢。”
看了一眼邋遢的男人,慕初雪眼底尽是厌恶,不过,转身在看向慕初夏时,却眉眼含笑。
说话间,慕初雪看了一眼时间,微微地凝眉,“我最后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然……”
说到最后,她眼睛一眯。
时间一分一秒,毫不留情地走掉。
慕初夏握紧手中的小玻璃瓶,紧了又紧,一双漂亮的黑眸看着他们。
“快点啊,还有四十秒。”慕初雪一面不耐烦地催促着,一面得意地很。
顿了顿,她又道,“还有三十秒……二十秒……十秒,看来妹妹是不想知道那个野种的消息了,时间……”
到字还没说完,慕初夏像是下定了决心,黑眸释放出坚定地光芒,“我喝。”
话落,慕初夏拿着不知何时,已经打开瓶盖的小瓶子,一仰头。
她在看向慕初雪时,下一瞬将手中的瓶子扔在了地上。顿时,小瓶子摔了个粉身碎骨。
看着破碎的空瓶子,慕初雪满意地很,缓缓地向一旁的沙发而去,经过那个乞丐时,冷冷地道:“看见了吗,那个女人今晚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你这辈子都玩不到这么好的女人了。”
乞丐也不知道是光脚不怕穿鞋的,竟然没有一点的害怕。
他咧着满嘴难看的黄牙,猥,琐地大笑,搓着两只黑乎乎脏兮兮的大手向慕初夏而去。“今天我老汉可是有福了,闺女你放心,虽然我人长的丑一点,但活不赖……”
听着乞丐越来越没有下限,难听恶心的话,慕初夏心中一阵厌恶,“慕初雪,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喝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孩子的下落了吧。”
坐在沙发上,慕初雪忽然哈哈大笑,像是遇到了最好笑的事,笑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半响,她好不容易止了笑,这才看向等的不耐烦的慕初夏,“我的好妹妹,你还是如此的天真。”
闻言,慕初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阴鸷地望着她,“你骗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之前你那么的羞辱我,凭什么要我告诉你,你越是想知道,我越是不说。”倏地,慕初雪看向乞丐,“还不快点。”
“马上,马上,闺女我马上就来。”乞丐的后面一句显然地对慕初夏说的。
站在墙边,慕初夏眼看着乞丐向着她冲了过来。
她都能闻到他身上酸臭难闻的气味,眸子闪烁了两下,刚要躲开。忽然她身子一软,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空般,顺着墙壁滑落下来。
看到这个样子的慕初夏,明显是药效发作了,慕初雪眉眼中尽是快意的狰狞。
“哈哈,慕初夏,你倒是能耐啊,现在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几年前,我能将你踩在脚下,让你身败名裂。现在我依然可以,你是斗不过我的。”慕初雪嚣张地大声说着。
至于几年,她还真忘记了,谁记得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呢。
慕初雪看着猥,琐的乞丐,快要走到慕初夏身边时,她笑的越发的张狂,“慕初夏,你还是不要抵抗了,好好的享受吧。上次你昏迷了,不知情,现在可要好好的感受哟。”
“毕竟,这样的经历可是难得的很,会让你终身难忘的。放心,我会将这一切拍摄下来,给你留作纪念的。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了,让全A城的人,也看看你下贱,肮脏的一幕。”
最后一句话,慕初雪说的很慢很慢,一字一字咬的极为清晰。
原本应该是困兽的慕初夏,此时,她的嘴角却噙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算计她。
还真以为,她是以前那个慕初夏。
砰!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封承晔扫视了一圈屋内,待看到慕初夏瘫软在地,以及她旁边猥琐的乞丐时。
骤然,他浑身迸射出阴冷地寒气,冷冷地睨了一眼沙发上的慕初雪与江良辰,沉着脸大步向慕初夏而去。
看到封承晔,慕初雪两人心中一惊,知道事情败落,立即想要爬起来。
可是,此时却发现他们浑身无力。
不禁,两人心中是又惊又怕。
看着如黑煞神般走过来的封承晔,乞丐双腿都不由自主的打着颤,眼看着就能吃到美女,心中又有些不甘。
但最终还是恐惧战胜了一切,刚要求饶,倏地,他腿一软,人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