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还因为小木屋的密码不是她的生日而耿耿于怀过。
可原来……那个密码,是他们第一次认识的时间。
对于他们俩认识的第一次,对于彼此的意义,慕初夏的是远远不如封承晔的。
虽然说,这样比较有点抽象,但确实是这样的。
对于慕初夏来说,他们认识的第一天,就是她看着封承晔被人追杀,她因为封承晔长的好看,从而救了他,把他暂时带回家。
可是对于封承晔来说,认识慕初夏的第一天,不仅仅是她救了他,也是他的新生。
她就是一束把他黑暗人生照亮的光。
她是他真正生命的开始!
“你这些天很忙,都是偷偷学习煎牛排去了吧。”前不久,她还纳闷和抱怨,他每天怎么都那么忙。
好不容易他能准时下班回来了,结果他陪她的时间还是不多。
想必,这个傻瓜,就是去为今天做准备了。
封承晔,“什么叫偷偷,我是光明正大的好吗?”
慕初夏:“……”
又喂给封承晔一块牛排,慕初夏好笑,“那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要不是相信你对我坚贞不渝的感情,像你这种不陪老婆孩子的情况是会被怀疑夫妻感情淡了,去外面找小三儿小四儿的,你造吗?”
封承晔:“别胡说八道,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慕初夏心里像抹蜜了一样甜,封承晔偶尔的一句情话,真的很打动人啊。
慕初夏起身,对着封承晔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封先生,可否请你跳支舞呢?”
还不等封承晔做出反应,整个西餐厅顿时一片黑暗,紧接着就是一片尖叫声……
还不等封承晔做出反应,整个西餐厅顿时一片黑暗,紧接着就是一片惊恐的尖叫声
封承晔第一反应就是把慕初夏护紧紧的护在在怀里。
慕初夏反应过来,刚一侧头,就看到有个红点在封承晔的背上不停的移动。
狙击手?!
这三个字出现再慕初夏脑袋里的时候,慕初夏已经和封承晔调转位置。
封承晔只听到慕初夏发出“嘶”的抽痛声,整个西餐厅的灯顿时又亮了起来。
摸到慕初夏背上的血的时候封承晔顿时像是没有了反应。
他张开了嘴巴,却不敢问,又仿佛失声了一样,什么也问不出来。
整个餐厅还在断电的惊讶和惊恐中,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到,封承晔抱着慕初夏飞快的跑出餐厅,从那男人的背影和脚步,都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害怕和恐惧。
慕初夏自然也感受到了,她伸手扶上封承晔的脸颊,“我没有事,中的不是子弹,不要担心。”
只是她感觉体有点麻麻的,刚才似乎还有短暂的失声,她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封承晔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命令完冉北赶紧准备好手术之后,就一直紧绷着绪,车速也被他开到了极致。
冉北急匆匆的准备着,被封承晔电话里的语气吓着了,他还以为已经严重到马上就要死了呢。
结果,当冉北看到慕初夏伤的时候,无语两个字,已经不能表达出冉北的内心了。
不就是被一支像飞镖那样的小箭中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慕初夏被小箭中的地方正是血管的地方,所以她流了很多血,背上的衣服全被鲜血染红了,看着确实是渗人的。
但是,封承晔的反应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啊。
“好了,血已经止住了,你老婆没事儿,你别这个样子,看着怪吓人的。”
封承晔就站在那里,浑僵硬紧绷的厉害,仿佛是脆弱的一碰就会断的弦。
慕初夏伸手握着封承晔的手,“我真的没事儿了,你别这样,笑一个嘛。”
封承晔不但没有笑,反而愤怒的丢掉了慕初夏的手,他双眼猩红的看着慕初夏,语气大声又愤怒。
“谁让你替我挡的谁他妈让你替我挡的
这次不是子弹,那如果是子弹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封承晔愤怒的质问着,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双眼猩红,体甚至还有些微微的颤抖“慕初夏有时候,我真想和你同归于尽算了,你知道吗,我恨不得和你同归于尽”
慕初夏起,突然抱住封承晔,并且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
封承晔微愣,下一秒就扣住慕初夏的脑袋开始了反攻,霸道又强势的加深了这个吻。
与其说他在吻,不如说他在咬,蛮狠粗鲁的撬开慕初夏的嘴唇,狠狠的攥住她的舌头,又吸又咬的,仿佛在发泄自己的绪一样。
而慕初夏此刻能做的,只有依附着他,任由着他。
她知道他被吓着了,她在他面前死过一次,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了一次。
这事不管过去了多久,都是他的心理影和恐惧。
如果换成是她,她也一样害怕,一样恐惧。
就像刚才,看到那个狙击枪的红点的时候,她害怕恐惧的同时,体已经比大脑先做出了指令了。
封承晔当时是背对着对面的大楼的,他用体挡着她的时刻并没有发现已经有人把目标对准了他。
可是,她发现了。
她那一刻,只是想保护他,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和精力想其他的。
她顾忌不到他的绪,也想象不到他的害怕。
可是她知道,他此刻的害怕和恐惧,只能由她消除。
封承晔的吻越发的霸道,强势,蛮狠,恨不得把慕初夏吞入腹中似得。
他此刻给人的感觉就是愤怒,发狂,害怕到了极点,即将要爆发,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但是他又很小心的没有触及到慕初夏的伤口,还很贴心的搂着她的眼,不让她摔倒。
“咳咳咳咳”
冉北上楼去放了医药箱回来,就看到这激的一幕。
本不想打扰的,可还有正事儿要做啊。
又吻了一会儿,最后封承晔甚至直接用力的咬了慕初夏一下,才慢慢的放开了她。
“……”慕初夏终究是害羞的,躲在封承晔怀里当鸵鸟当了几分钟,等自己的脸不再那么烫了,她才敢钻出小脑袋。
慕初夏看向冉北,“我刚被打中的时候,感觉体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劲儿,而且还有一会儿,说不出话来,这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