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娃说:“我不叫狼崽子,我叫狼娃。”
小子墨歪着脑袋想着,顿了一下说,“这不是一个意思吗?窝觉得叫你狼崽子,显得我们两关系更亲密一点。”
面无表情的小狼娃一愣:“我什么时候和你关系亲密了?”
小子墨嘿嘿笑,“你大晚上都在和窝视频,难道窝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吗?”
小狼娃:“……”
“那我要挂了。”小狼娃作势留言挂断视频电话。
“别呀……”小子墨说,“窝还准备给你表演节目的呢?你都不好奇窝要给你表演什么才艺吗?”
小狼娃:“不好奇。”
小子墨:“……”
真是的,这个狼崽子,一点都不给面子。
不过没关系,别人不给面子的时候,要更不要脸,要脸皮厚。
脸皮不厚,能力不够!
他小子墨的能力是够够的。
小子墨遗憾的叹了口气,“既然你一点都不好奇……那么……
突然,小子墨话锋一转,给了小狼娃一个大大的笑脸,“那么,窝还非给你表演不可了。”
小狼娃:“……”
门口一脸欣慰的笑的慕初夏:“……”
门口一脸无语的沉着脸的封承晔:“……”
这个不要脸的,这都是谁教他的?
于是小子墨开始给小狼娃讲了一个又一个冷笑话,小子墨笑的在床上咯咯咯打滚。
小狼娃面无表情的脸微微抽搐了几下。
见小子墨缓了过来又开始要讲,小狼娃昧着良心说,“你的才艺很不错,但是过犹不及,今天就到这里吧。”
小子墨一口答应,然后特别骄傲,特别有成就感,中气十足的说,“好,那明天,窝继续给你讲。”
小狼娃:“……”
继续给他讲。
小狼娃本想说,还是不要了吧
他讲的笑话,只是把他自己讲笑了而已,他一点都没有t到笑点。
但是看着小子墨兴奋又开心的小脸儿,小狼娃没有拒绝了。
“狼崽子,拜拜。”小子墨对着视频里的小狼娃做了个拜拜的动作。
小狼娃依旧面无表。
小子墨说,“你现在,应该也对窝说,拜拜,或者晚安,或者,再见,再或者,做个拜拜的动作的。”
下一秒,屏幕黑了,小狼娃果决的把视频电话给挂了。
小子墨“……”
哼哼哼,这个狼崽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不过,他小子墨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计较。
他明天要继续给狼崽子讲笑话,让他佩服死他。
小狼娃挂了电话后,老人笑呵呵的看着他。
小狼娃一脸懵,“爷爷,你能不能正常点啊”
老人“我怎么就不正常了难道要每天像你一样,不苟言笑吗”
小狼娃不说话了,被子一拉,给老人留了个小背影。
“……”老人不以为意,早就习惯了。
“狼娃子啊,刚刚视频里那个小孩子是那对年轻人的孩子吧。
你看看,人家就多像一个小孩子,童趣满满,可的紧。”
老人越发觉得,这孩子,一直这么跟着他,不是办法啊。
小一点都还好说,如果一直这样,会耽误他的一生的。
他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啊
老人说,“狼娃子”
小狼娃背着老人说,“爷爷,我要睡觉了,你能不吵我吗”
老人“……”
“你这孩子,一点都不可。”老人说,“我现在要和你说的是正事儿。”
小狼娃把拉被子来盖,索把自己的头一起盖住。
老人“……”
“咳咳咳咳”佯装咳嗽了几声,老人说,“我这次真的是要和你说正事儿,而且,是你很关心的事哟。”
小狼娃依旧没有反应。
他爷爷用这招已经不止一百遍了,他要是再上当,他就是比小子墨还要傻的傻孩子。
看来自己的信用度已经不是零这么简单了,意识到这一点的老人表示很忧桑。
最后,老人只好使出杀手锏了,“狼娃子,你不是想让我救你喜欢的那个叔叔吗”
“你愿意救叔叔了”小狼娃顿时翻起看着老人。
看来,他这乖孙孙还真的是很喜欢封承晔了。
老人脸色不自在的说,“这个事,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事,而是能不能救的问题。”
小狼娃说,“你都没有救过,你怎么知道不能救”
老人说,“你茵儿师姐不是一直在救他吗他是个什么况,我当然是知道的喽,我呀,是真救不了他。”
小狼娃脸色一垮,小脸一冷,“所以,你刚才是又骗了我一次吗”
老人“……”
见小狼娃又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老人说,“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
小狼娃“我睡着了,我听不见。”
老人“……”
“我说我不能救他,这确实是实话,我真没骗你。”老人话锋一转,“但是,稍微减轻他病毒发作时候的痛苦,我还是可以的。”
小狼娃蹭的一下又翻起来,“你说真的”
老人,“比真金还真,但是需要你帮忙。”
不知不觉又是两天过去了,马上又到了封承晔病毒发作的日子。
这两天,冉北每天都在帮封承晔药浴,针灸。
慕初夏心里忧心忡忡却又不知道能怎么办?
叹了口气,慕初夏拿出干净的毛巾给封承晔查查他因为蒸汽而出的汗。
慕初夏说,“那次楚姑娘一打电话你就出去了,然后就是一天一夜没有回来,就是去做这个了吧。”
封承晔点头,“不过那次他们还把我冰冻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做的针灸。”
“这么说,楚姑娘已经把你看光光了。”慕初夏语气淡淡的,却莫名的带着醋味儿和危险。
虽然知道他们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医患关系,但是相到他的身体被除她之外的女人看光光了。
慕初夏心里酸水直冒。
如果不是手臂上也全扎着银针,封承晔真想好好捏一下她气鼓鼓的小脸儿。
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爱。
封承晔顿了一下才问道,“你是吃醋了吗?”
慕初夏冷哼一声,“我是你老婆,难道我不能吃醋吗?”
“能能能!”封承晔宠溺的说,“你当然能,你是唯一有资格吃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