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算是变相的对小子墨表白了,小宝贝听到会感动死的。”
“就他”封承晔嫌弃的表不要太到位,“他只会骄傲死的,小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慕初夏“……”
呃,这个可能,是百分百的
小子墨的傲属,比起封承晔,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了,药上好了”慕初夏说,“你就这么趴着,免得药掉了,我给你做点鱼汤喝。”
这里有厨房和餐具的,坐个鲜美的鱼汤,对封承晔的伤口恢复也有帮助。
这雨一直下着,他们也没办法找路下山。
“你先把头发烘干了再去忙,我又不饿”
“咕咕咕咕咕咕”
话还没有说完,肚子倒先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封承晔真想一拳砸在自己肚子上。
能不要这么拆台吗
他不要面子的吗
看到封承晔囧囧的样子,慕初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调侃的看着封承晔,“封先生,你这就叫做,嘴上说着不要,体却很诚实”
封承晔“……”
“反正你先烤火,把头发烘干了再去。”封承晔拉着慕初夏的手,头发不烘干,就不让她走。
结果他不小心碰到慕初夏手里的刺,慕初夏疼的叫了出来。
封承晔顿时脸色一变,翻过她的手来,眉头皱的能成老头儿了。
把手举起手,想敲慕初夏头一下,顿了一下,又慢慢的放了下去,“慕初夏我真想你是想心疼死我吗”
慕初夏啧了一声,“不错嘛,有进步,懂得说话了。”
封承晔“……”
封承晔给慕初夏把手里的刺全部挑完之后,随即把她采来的药,给慕初夏的手也敷了一手。
慕初夏“……”
“封承晔,我还要做鱼汤呢你这样我怎么做鱼汤”
“做什么鱼汤好好在这里坐着,等雨停了我们就离开。”
“可是可是我饿了啊”
慕初夏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大眼睛眨巴着看着封承晔。
装可怜的成分是有,但是饿了也是真的。
“你”封承晔真是无话可说了。
“好了,好了,不就做个鱼吗能累到哪里去”慕初夏起去灶台,开始清洗处理鱼,“这种山里小溪抓的鱼,最是鲜美了,保证让你吃了还想吃。”
封承晔冷哼了一声,跑到灶台前烧火去了。
刘权带着一群人跟在一个小孩儿后面。
自从这个小孩子说了一句“救人,他们没死。”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要不是之前听过他说话,刘权都要以为那个小孩子是哑巴了。
“喂小孩儿,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啊你要是恶作剧,我会打死你的。”
这山路极其难走,刘权已经爬的气喘吁吁了,反观那个小孩子,脸不红气不喘的。
小孩子没有理他,只是继续往上爬着。
刘权郁闷的要死,但还是跟着他。
奇了怪了,他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相信这个小孩子可以找到boss和boss夫人呢
刘权加快脚步追上小男孩,放缓语气,态度殷勤的说,“小子,你有没有走累,要不要我背你一程”
小男孩暼了刘权一眼,示意刘权自己看看他的满头大汗。
刘权“……”
这就有点尴尬了,他的体力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孩儿。
雨依旧在继续着,但是并没有阻碍到刘权他们的脚步,他们穿着雨衣,依旧在山林里艰难的行走的。
刘权像是和那个小孩子杠上了似得,他越是不说话,他越是一串一串的话接着问。
“喂,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孩儿,你怎么一个人在那个山洞里啊”
“小孩儿,你的爸爸妈妈呢你跟着我们一天一夜了,怎么都没有人来找你啊”
“小孩儿,你是本地人吗我怎么觉得当地的居民对你都不是很熟悉呢”
“喂小鬼,你倒是和我说句话啊,我知道你不是哑巴。”
“刘特助,算了吧,这个孩子就是这样,你问也不问不出什么来的。”说话的是自愿跟着上山找封承晔的一个当地居民。
因为他对山路比较熟悉,刘权就带他来了。
“那你知道这个孩子吗”
“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被一个老人收养的,那老人是一个草药医生,神神经经的,他们爷孙俩啊,一直住在山上,和我们都不亲近。”
因为这里的居民大多数都是住在山脚下的,那里相当于是一个居住的聚落,真正住在山上的人就那老人和这个孩子了。
那居民小声的对刘权说,“听说他生来不详,上带着诅咒,是个弃婴,被扔在深山里,还被狼养了一段时间呢,大家都叫他狼娃”
刘权看着像个小大人一样,一直在前面带路的小孩子,突然觉得心酸又心疼。
这个孩子,居然连个名字都没有。
狼娃
怪不得他话不多,对谁都冷漠到了极致。
怎么会有那么狠心的父母
刘权赶紧追上去,拉了拉男孩儿的衣袖,男孩儿顿时把刘权的手打开。
刘权“……”
脾气还大
“小孩儿,我得对你说声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说你是扫把星的,因为我家boss和夫人一起掉落了悬崖,我太伤心了,所以才口不择言的。”刘权说,“你是个好孩子。”
那男孩儿依旧没有搭理刘权,一直走在前面。
刘权“……”
好尴尬啊,他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正式道歉啊
大概又爬了两个多小时,小男孩儿带着他们爬了一条极其狭窄,而且荆棘丛生的山路。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平坦又漂亮的地方。
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是所有人对爬了这么久,突然看到眼前景象的第一反应。
小男孩儿很熟悉的走在前面,没走多久,刘权他们就来到了小木屋面前。
原本,刘权以为,会看到伤痕累累,狼狈不堪,甚至已经快要奄奄一息的boss和boss夫人。
没想到,推门进去,就是一个大型的虐狗现场。
慕初夏正在煲鱼汤,封承晔从后面抱着她的纤腰就是不放开,那样子恨不得黏在她上似得。
慕初夏也随他,没有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