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知道?”
“我知道又怎么样呢”慕康设一副欠揍的样子,“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就算我会告诉你,你又凭什么认为,我告诉你的,都是真的”
“你会告诉我的。”慕初夏脸上是冷笑,眼神犀利无比,“除非,你不想在牢里过得舒坦一点,让你的宝贝女儿和妻子也过得舒坦一点。
我是不介意每天为你们的牢狱生活添加一点佐料的”
“你敢”慕康设脸色一变,“你以为警察局是你家开的吗”
慕初夏挑眉,“你可以试试啊”
同时,慕初夏还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怀表,她拿着怀表在慕康设面前晃悠了几下,“二叔这个东西,足以让你对我说实话了,你也可以试试的。”
慕康设本来是激动的站着的,可是慕初夏拿着怀表在他面前晃悠了几下。
他很快就乖乖的坐了下来。
慕初夏直接开始提问,“二叔,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爸爸有问题的你是怎样发现的他又有什么问题”
从刚才慕康设的反应来看,慕康设很显然是察觉,发现了什么。
“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时候,我还在大学当体育老师,那一天,我因为对学生发脾气的事,被教导主任训斥了几句,我心里憋屈,不服,就去找他为我讨个公道。
可是他不仅不帮我,还和教导主任一个腔道的说教我。
我很生气,就摔门而去。
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又特地到我房间来找我。
他可能是来安慰我几句的,可是他还没有对我说话,就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看到那个电话的时候,神色特别奇怪,一般来说,他接电话不会避讳我。
可是那个电话,他特别小心,避讳我的意味儿很明显,他立刻出去,闭自己的房门。
我当时很奇怪,过了一会儿就过去找他,可是他已经没有在房间了。
我又听到楼下有车子鸣笛的声音,我赶紧去窗边看。
看到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来接他,他本来就是搞研究的教授,我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这个事,不久后,同样是深夜,这样的事又发生了一次,那一次我正巧在花园后面
又是那群人来接他,他当时和人发生了争吵,很生气的吼道。
“不要再比我,否则我们一起玩完儿。
我当初就说过,我只做我的研究,我只是个搞研究的,我不和你们同流合污,更不会和你们一起做伤天害理的事。
呵白教授,你以为你还脱得了吗上船容易下船难,这个难道,在你当初做出选择的时候,你就应该清楚。”
慕康设继续说着,“很显然,那群人并不是正常研究机构的人。
因为有了这次的怀疑,我后来更是注意过你爸爸几次,每次只要他接到这个他需要避讳的电话后,他都会消失一段时间。
美名其曰是去出差,谁知道他是去干什么害人的勾当的
一个哼誉全国,在国际上都很受尊敬天才研究者,居然在私底下和恶魔为武,他还有什么资格受人尊敬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有什么资格骄傲”
慕初夏绪复杂的收起怀表,没在继续催眠慕康设了。
她的催眠可以让对方说出所有的心里话,但同时,她也会有所损伤。
催眠的时间越长,她的损伤就越大,她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来,可能就是武侠电视里常常说的反噬吧。
原来,她的爸爸真的有问题。
现在,她再不愿意相信,再想替自己爸爸辩解,她都不得不相信现实和真相了。
封承晔早就察觉到了吧,他那么聪明,只是顾忌她的心,所以一直避免和她谈论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慕初夏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封承晔的电话号码。
封承晔立刻接通了电话,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压抑和沉重,而是立刻变得温柔了起来,“怎么了想我啦”
冉北“啧”了一声,摇摇头。
谈恋的男人好可怕,封承晔谈恋就更可怕了。
都到这一步了,他居然还能如此平静,如此温柔的宠着慕初夏。
不是的魔障了,是什么
“是啊,一想你了”慕初夏咕哝道,“你昨天晚上偷偷跑了我都不知道,我觉得我必须严肃检讨一下。”
“检讨什么”封承晔好笑,仿佛能看慕初夏此刻郁闷的小表。
“当然是检讨对你的警觉啊。”慕初夏说,“我的警觉很好的。”
封承晔嘴角扬了扬,心都变得愉悦起来,“封太太,你这是变相的在对我说话和表白吗”
“封先生,你很得意啊”
“自然”
两人又有的没的说了几句,慕初夏才进入了正题,慕初夏顿了一下才唤道,“封承晔”
封承晔“嗯”
慕初夏说,“我刚从监狱出来,我在慕康设哪里问到了很多关于我爸爸的事。”
慕初夏直接把在慕康设哪里问到的,听到的,全部告诉了封承晔。
她并不想隐瞒他,哪怕那个人是她的爸爸。
“封承晔我爸爸的嫌疑更大了。”慕初夏说,“他确实有为别的,不正规的机构有联系,甚至在为他们做事。”
“我知道了。”封承晔说,“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或许你爸爸只是被威胁的呢
慕康设的话,只是证明你爸爸和他们有联系,并不能证明其他的什么。
我们并不知道你爸爸做了什么,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了。”
“真的是这样吗”慕初夏直接问道,“封承晔,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为什么会这样问”封承晔并没有直接回答慕初夏的问题。
“没有为什么,只是直觉而已,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没有这么简单,你也不会想的这么简单”
封承晔是个特别会举一反三的人,一点点线索,他都能联想的很远,很多。
她都能猜想到的,他不可能想不到。
如果他的想法如此单纯和简单,他也做不了封氏王国现在的王。
“我希望你能这样想,我希望你能想的简单一点。”封承晔说,“这些事,你交给我处理就好了,我不希望你整天为它们烦心,这就是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