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封承晔,你给我说清楚。”苏玉玲的大喊,其实心中害怕急了。
没想到封承晔竟然没事,这么快就知道了,还找来了。
不行,她绝对不会承认的,不然,等待她的下场……
想想她都觉得不寒而栗。
封承晔没那么多的功夫与她废话,直接质问:“封子墨在哪?”
随着封承晔的问话,一个黑衣人拿着刀在苏玉玲的脸上比划着,威胁着她。
“我怎么知道?你儿子不在你身边,怎么问起我来了。”苏玉玲好不服输的瞪着封承晔,死不承认。
不说是吧。
封承晔冷笑一声,嘴角噙着嗜血的微笑,刚要开口。
秦熙雯又蹦跶了出来,“封承晔,你快点将他们放了,那野种不见了,你不去找,问小雅做什么!小雅那么善良,你不会以为是她掳走了那小杂种吧。”
秦熙雯的话还未落,骤然,偌大的客厅内气温骤然下降。
另他们不由得狠狠打了个冷颤。
好冷。
好似一瞬间进入了寒冬。
释放冷气的不止封承晔,还有一直没有说话的慕初夏。
不知为何,只要一听到有人辱骂小包子,她就十分的气愤。
慕初夏旁边的宋晨宇首当其中,被突如其来的冷气包围。
咦~~
宋晨宇一边打着颤,一边搓着自己身上的寒气。看看封承晔又看看慕初夏,啧啧两声,他们两个可真般配。
不过,对于慕初夏会如此在意封子墨,他还是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欣喜。
至少,这女人是真心的。
封承晔阴鸷地看着蹦跶的秦熙雯,心中的怒火直线上升,“我儿子是最尊贵的,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口不择言,休怪我不客气。”
可是秦熙雯完全没有认清自己,闻言,越发的愤怒,她跳起来,指着封承晔,大声道:“你说什么!封承晔,你竟然为了那个小杂种,跟我作对!你……”
“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送到精神病院,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见,更不准放她出来。”
未等秦熙雯蹦跶完,封承晔冷声,毫不留情地说。
封承晔的话对于秦熙雯,以及言家的人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没想到,他这么狠,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放过。
回过神来的秦熙雯,满脸狰狞,像是疯了般的想要冲向封承晔,“封承晔,你敢!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告诉你爸爸,你……”
“我不是我爸,我不会宠着你,顺着你。我会疼我的孩子,不管他是谁生的,只要是我的孩子我都喜欢,都疼。”
封承晔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秦熙雯看。
想看看她听了这话到底是何反应。
可是,令他失望了。
这个女人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意,看他的眼神充满厌恶,憎恨。
呵呵……
封承晔心底冷笑一声。
他还在奢望什么。
应该早就死心了才对。
“带走。”封承晔声音淡淡,没有丝毫感情。
黑衣人不顾秦熙雯的挣扎,叫喊,直接拖着她便走。
他们早就想这么做了,奈何没有命令。
主子的父亲对她那么好,她竟然只想着自己的情郎,与情郎的女儿。主子,是她的亲生儿子啊,可她却从来没有关心,在意过主子。
她根本就不配做主子的母亲。
言家父女眼睁睁地看着秦熙雯,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拖走了。
他们的心胆颤着,害怕了,恐惧了,身子在不由得自主的颤抖着。
“慢着。”突然,封承晔又道。
闻言,苏玉玲他们眼睛一亮,肯定封承晔又改变主意了。
他们就说,秦熙雯再怎么也是封承晔的母亲,他不会对她如此残忍的。
不禁,他们心中又升起一丝的希望。
而秦熙雯的眼睛更加锃亮,狠狠地瞪着身边的黑衣人,那眼神恨不得杀了他们。
等到她得到自由了,一定要封承晔将他们都办了。
黑衣人则不明所以,但都听话的停了下来,他们不相信主子会放过秦熙雯。
可是,令秦熙雯他们失望了,只听封承晔淡淡地说:“先将她的嘴堵住,看住她,让她看看言家父女得罪我的下场。”
他的这个母亲,不是最在意言家父女吗!
哼,那他就当着她的面毁了他们。
黑衣人听了眼睛一亮,立即照办。
而言家父女脸上的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
秦熙雯被捂着嘴巴,呜呜地叫着,挣扎着,愤怒地瞪着封承晔。
可封承晔直接无视,他一面冷冷地睨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父女,一面慢慢地走了过去,那每一步像是踩在他们的脆弱的心脏上。
“封承晔,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你对我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能以此为借口,污蔑我。”
苏玉玲强撑着仰着头,大声质问,为自己辩解。
“污蔑。”封承晔站在苏玉玲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嗜血的笑容,“那又如何。很好,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来人……”
封承晔的话落,几个黑衣人立即上前,恭敬地道:“主子。”
“伺候他们,每问一句,若是他们不说,给他们一刀。”封承晔冷冷地说。
话落,他又看向脸色惨白的父女俩,“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身上的血多。放心,你们去了之后,我会让整个言家都去陪着你们的。”
听着他如此嗜血的话,言弘毅的身子如筛子般打颤,立即抓着苏玉玲的手臂,命令着:“小雅,爸爸不想受伤,你快告诉他。快点啊!”
苏玉玲被言弘毅摇晃着很难受,看着命令自己的爸爸,她心里更难受,但依然倔强地不说。
刷,一个黑衣人手起刀落,瞬间,言弘毅的胳膊又见了血。
“啊!”言弘毅惨叫一声,握着苏玉玲的手臂更加的紧了,“小雅,爸爸命令你快点说,不然,爸爸就将你赶出家门。”
苏玉玲双眼通红,也不知是被鲜血染的,还是气的,她恨恨地瞪着封承晔,“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你来晚了,我早就将那个小杂种扔了,扔在了新湖中,现在恐怕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了。”
她恨,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