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钓系白月光又在装柔弱17
雪山上的珍珠2025-07-28 16:263,826

  慕寒声在苑坊内转悠许久,他不过是去见一见长公主,谢婉缈人就不见了。

  正当慕寒声暴怒,想要把整个苑坊翻过来时,女人狼狈的出现在他前面。

  谢婉缈故作淡定,“寒声。”

  凌乱的裙摆和半落的发钗提醒着慕寒声着,谢婉缈碰到了棘手之事。

  “你去哪了?”

  慕寒声如鹰隼般尖锐的眼神在谢婉缈身上扫了扫。

  带着探究和不善的眼神让谢婉缈很不舒服。

  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见到慕寒声,非但没觉得放松,心瞬间悬在嗓子眼。

  若是被他察觉,她是被慕迟掳去,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被人算计了。”

  谢婉缈假装慌张,紧紧握住慕寒声的手,试图从那温暖的掌中得到些许安慰。

  “哦,何人所为?”慕寒声话声疑惑,对她说的话将信将疑。

  男人的目光被女人唇角的伤口吸引,怀疑的种子在心中发芽成长。

  若真是被人算计了,她早该逃回府中,明面上慌张,身子却不曾寒栗。

  一路小跑过来,直奔往长公主所在之地,也不怕那人瓮中捉鳖。

  她似乎,并不但心有人追上来。

  如此说来,那就是相熟之人。

  相熟之人,……

  “我不知道,有人将我锁在屋内,还好窗口未封,我就逃了出来。”

  撒谎,她在撒谎!

  男人握着她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白嫩的肌肤都泛了红。

  慕寒声轻笑一声,继续惩罚她。

  女人突然抽出手,胆怯瞧着他脸色,眼睛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望向他时,总是带着些许防备,这个认知令慕寒声很是不喜。

  慕寒声:“缈缈刚从虎口逃生,为了防止再次落入陷阱,马车在外备着,不如,我送缈缈回府。”

  回去!那可不行。

  谢婉缈着急的想要一口回绝。

  突然,她抬起头,男人眼神凶神恶煞。

  谢婉缈泄气,话在嘴边止住了。

  谢婉缈上前,拉住慕寒声的手轻轻摇晃,撒娇道:“殿下,我真没事,今日之事未得逞,他定会再来,有殿下保护,缈缈自是不怕。”

  “殿下高大威猛,英勇不凡,贼人定是惧怕殿下威严,不敢靠近缈缈。”

  谢婉缈说的天花乱坠,仿佛那人再来,身边有慕寒声顶着,没人敢赤裸裸伤害她。

  慕寒声听的舒服,没在拒绝她。

  将那半落的发簪重新给她簪好,轻轻将女人拥入怀中,“你即将成为本殿的正妻,日后遇到何事都可差人寻我。”

  谢婉缈似懂非懂点头。

  蜿蜒曲折的回廊亭柱后,树荫宽泛,遮挡住慕迟的身影。

  男人在后面静静看着他们相拥,戾气暴涨,一拳打在朱红石柱上。

  “缈缈,你又骗我。”

  你总是不乖,那我就把你关起来。

  慕迟脑海中的理智分崩瓦解,脑中疯狂叫嚣着要把她带走。

  缈缈碰了不干净的东西,得洗干净……

  每一次想念到达极致,谢婉缈总能给慕迟带来惊喜。

  这次也不例外。

  诗会就快结束了,长公主还不曾见到慕迟,也不知事情是否办成。

  宋涟漪的坐位在长公主之下,与公主离的最近。

  在座的贵女中,除了长公主外,便是宋涟漪身份最为尊贵。

  本想着今日能见着慕迟,宋涟漪特地打扮了一番。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慕迟都不曾出现过,宋涟漪心里不由得气馁。

  “今日,尚书府嫡女可在”长公主漫不经心的提起。

  下面入座的女眷众多,长公主一眼扫过去,并没有看见谢婉缈。

  心里担忧,这两人不会出事了吧!

  下面的女眷面面相觑,谢婉缈那可是有名的贵女。

  可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应声,众人不禁起疑心。

  难不成,谢婉缈没来?

  长公主既然发话,定是邀请了她,她不来,那可是大不敬!得治罪的。

  谢婉缈身子弱,向来甚少出门,也不与她人交好,能勉强说的上话的几人,恰巧都没见到谢婉缈。

  “我,……见过。”人群之中,传来微弱的声音。

  其他贵女寻声望去,发现是个不起眼的女子。

  高门贵族的嫡女,基本上都不认识此人。

  众人心下一惊,这人是谁?

  长公主皱了皱眉,她并不记得自己有邀请这人。

  “你是谁?”长公主的威仪难掩,扑面而来的气场更是让符灵不知所措。

  “我,……六品大理寺左丞之女,符灵。”

  此话一出,其他贵女纷纷掩面而笑。

  看向符灵的眼神中带着恶意和轻视。

  “长公主的宴请,小小六品也能进,怕不是,……被什么野男人带进来的。”

  “可不是嘛!她要是想嫁个好人家,不得牢牢抓住机会。”

  “好了,别说了,公主还在呢!”旁边的人看不下去,特意打断。

  “怕什么,长公主定是不喜这小门小户之女,穷酸寒掺的紧,还敢出门赴宴,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符灵家世低微,那女子就越发得意。

  甚至还敢站起身来,趾高气昂藐视符灵。

  当着公主都面,就忘了身份。

  长公主在场,轮得到她出言不逊?

  谩骂与嘲笑如潮水般涌来,符灵自卑的低下头。

  那些人的嘴脸,明明自己早就认清了。

  可心头上,那股钝钝的痛感怎么都挥之不去。

  “能为江山社稷做事的官便都是好官,好官之名值得称颂,岂容尔等庶出之女看低,藐视清官贵女,可是不把栋梁之材放在眼里?”

  长公主震怒,玉手拍桌。

  她话语犀利,两眼直盯着方才出言不逊的两个女子。

  两旁的士兵上前,将她二人逮住。

  二人被吓的连忙跪下,身子都快贴在地面上,浑身冒着冷汗,腿软的哆嗦。

  “公主饶命,饶命啊!”

  宋涟漪瞧那两人眼熟,这不是史府与彦府的庶女吗?

  这两家向来与丞相府交好,若是能救下她二人,对丞相府有利无害。

  宋涟漪瞧了瞧长公主脸色,发现长公主态度并不十分强硬。

  想来只是想给她们一点警告。

  自己何不送个顺水人情,让长公主顺着台阶下,也卖她们二人一个好。

  “长公主息怒,女儿家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二位妹妹还小,指不定说着玩呢!公主放她们一马如何?”

  长公主余光看去,发现站出来的人是丞相府嫡女,宋涟漪。

  想起自己看上的孟郎至今对宋涟漪念念不忘,不肯接受自己。

  长公主心头堵着一口气,一见宋涟漪就心烦。

  “宋姑娘,这里可有你说话的份?”

  长公主正眼都没给一个。

  盛怒之下,谁的面子也不给,谁触霉头谁遭殃。

  丞相之女似乎总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为人出头求情,总能显得她很高尚一样。

  虚伪至极。

  长公主最是讨厌这样的人。

  她做慕迟的正妻,真是可惜了。

  长公主心中为慕迟哀叹一声。

  “涟漪唐突了,望公主恕罪。”宋涟漪心里诧异。

  长公主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公主,可不可以……饶了她们”

  沉默已久的符灵,忽然开口为她们求情。

  其他贵女惊了,长公主也微微诧异。

  目光落到符灵身上,她眼中虽然胆怯,却敢鼓气勇气直视长公主。

  腹前叠着的手不停发抖,下唇被她咬破了也不肯放。

  莫名的,长公主觉得她比宋涟漪真诚。

  长公主:“为何?”

  符灵顶着所有人的目光离开席位,走到长公主前面。

  “她们所犯的错,长公主已经为符灵讨回了,最重要的是,长公主能够一视同仁,不论官职高低,维护为官之清白,符灵便心存感激!”

  女子铿锵有力的话语,击中了长公主的内心。

  这番话,正是长公主喜欢听的。

  底下的人一片唏嘘,对符灵的鄙夷转变为另眼相看。

  也就是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庶女,才会格外在意身份贵贱。

  不论人品行如何,才学如何,只在意门第尊卑,眼光未免太过短浅。

  “罢了,饶你们一回,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长公主一发话,那二人连滚带爬的离去,生怕再被捉回来。

  正当长公主想继续问符灵,关于谢婉缈的事。

  下一秒,谢婉缈就和慕寒声一同前来。

  “皇姐,寒声来晚了。”

  慕寒声对着长公主行礼。

  谢婉缈见过长公主,微微福了福身。

  “原来是寒声,不与太子等人畅饮,到本宫这儿所为何事?”

  今日的雅坐分为女眷雅阁和男眷亭台。

  慕寒声突然来这边,还带着谢婉缈,难道慕迟没见到谢婉缈。

  长公主心里方寸大乱,慕迟他在搞什么,枉费她的苦心。

  气死个人了。

  长公主心里着急,可又不能让慕寒声看出。

  “缈缈迷了路,恰巧途中偶遇,寒声便将她送到皇姐这儿。”

  说着,还示意谢婉缈向长公主请罪。

  “无妨,都是小事,谢姑娘既然到了,便入座吧。”

  长公主大度的不计较,热情的邀请谢婉缈入座。

  慕寒声见此,也赶去太子那儿。

  不速来客到来,宋涟漪直言晦气。

  仿佛去哪儿都能遇见谢婉缈,实在是讨厌至极。

  一碰到谢婉缈,她就会倒霉,谢婉缈可真是克她的煞星。

  三年前,宋涟漪怕被谢婉缈抢了才女的风头。

  特地让人堵在院门外,只等谢婉缈进院,便把她带到偏院,必要时给她关起来,好让自己在诗会上大放异彩。

  也幸好谢婉缈当时压根没进内院,宋涟漪也省了事。

  宋涟漪不善开口:“谢姑娘,听闻你与七殿下有婚约,不知你与七殿下,当真情投意合?”

  宋涟漪假装善解人意的样子,实则内心恨不能手撕了谢婉缈。

  一想到这儿,谢婉缈就忍俊不禁。

  她想从自己身上套出消息,探查自己是否对慕迟死心,是不是太天真了。

  谢婉缈挑眉,宋涟漪脑子被驴踢了?

  打探消息,打探到正主头上?

  女人莞尔一笑,露出手腕上的红色玉镯。

  “涟漪姐姐,你我相识多年,怎还客气上了,缈缈与殿下之事,姐姐不是都亲眼所见。”

  谢婉缈羞涩的捂嘴嘴笑,两颊桃红,绯色嫣然,宛若皎皎桃花。

  手腕的玉镯品色上成,内里玉质如血,通体润泽,一看就是好东西。

  宋涟漪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谢婉缈算个什么玩意,也敢亲昵叫她姐姐。

  坊间都拿谢婉缈和她比,除了容貌,谢婉缈有什么比的过她。

  还有她腕上玉镯,谢婉缈定是故意露出。

  那镯子她曾见过,之前是贵妃交给慕迟的,说是给未来正妃的礼物。

  如今却在谢婉缈手上,宋涟漪不禁恼怒。

  慕迟把这么重要的礼物送给谢婉缈。

  凭什么!明明她才是慕迟未过门的妻子。

  玉镯,应该是她的东西!

  这么多年来,一有好东西,慕迟就给谢婉缈送去。

  谢婉缈与慕迟不清不楚,另一边又纠缠慕寒声。

  真是个贱人!

  “涟漪姐姐,缈缈还没恭喜你,不久就要与三殿下大婚,等成亲之日,妹妹定会送上大礼。”

  可不是大礼嘛!绿油油的盖头,你最喜欢了!

  提起婚事,宋涟漪才缓了一口气。

  对!她与慕迟就要成亲了。

  不管慕迟爱不爱她,总归她才是慕迟唯一的妻子。

  只要她不犯错,谁也越不过她。

  这样想着,宋涟漪对着谢婉缈脸色好了不少。

  七皇子现在得势又如何,总归皇帝之位是慕迟的,谁也抢不了。

  皇后的位置,只能是她宋涟漪坐。

  “那姐姐就先谢过妹妹了。”

  谢婉缈看着那张虚伪的脸,心里就忍不住嘲笑。

  暂且让宋涟漪得意一阵,等成婚之后,有她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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