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慧玲一听吴白这话,原本晶莹雪白的脸颊,瞬间红透。
扭捏半响,这才尴尬道:
“先生这是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吴白淡淡一笑,悠悠道:
“苏小姐,我是古中医,最善望闻问切的!”
门外的两个女佣此时也跟了进来,当看到苏慧玲愣愣的站在哪里,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急忙冲上前来。
“小姐,你在这站着干什么,你身子虚,这样你会受不了的。”
说着,举止亲密的扶起了苏慧玲,便向沙发拖去。
苏慧玲像个木偶一般,任由两个女佣把自己送到沙发上坐定。
两个女佣此时又是心疼为她擦汗,又是心疼为她揉腿。
那副模样,和对待吴白时的克制端庄宛若两人。
“咳咳!”吴白咳嗽了两声,说道:“苏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苏慧玲仿佛才从呆滞中惊醒,连忙将身前的两个女佣推开,低声责备道:
“没看到有外客在吗?还这么轻浮毛躁,毫无规矩,这成什么体统?”
两个女佣撇着嘴,一脸不情愿的推开,看向吴白的眼神,隐隐多了几分的记恨。
吴白揉了揉鼻子,忙说道:
“不妨,不妨,你们忙你们的就好,这哪里有空房间,我去那等你们就好”
“二楼东侧,就有专门为客人预备的客房。”
吴白的话音刚落,一个女佣则急不可耐的对吴白指路。
吴白淡淡点头,再看向那两个女佣时,便已没有了之前的欣赏之色,他转身上楼,临近楼梯口时,突然回头对苏慧玲道:
“苏小姐,还请你仔细考虑我刚才说过的话,否则我就算今日能将你治好,也保不齐他日,你又反受他疾之痛。”
苏慧玲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片刻的功夫,来回竟已转变了七八次之多。
终于,在吴白刚上二楼时,苏慧玲的声音陡然响起。
“吴先生,请你到东侧我的房间等我好吗?我马上上去。”
“小姐,您刚回来,用不了这么着急”
“是啊,小姐,先让我们帮你按摩一下嘛”
“闭嘴!”
苏慧玲声音严厉,吓得那两个女佣马上噤声。
吴白听到苏慧玲这一声色厉内敛的呵斥,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这世界本就男女失衡,你们他喵的还玩的这么奢侈,还给不给广大男同胞活路了?
吴白心中暗想道,今日随手一善,少说也能促成这世间三段姻缘,这善缘可大了。
苏慧玲的卧房布置的简单而贵气,虽然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但是光看其材质上泛起幽幽黑光,吴白便明白这些玩意的价值之重。
他坐在椅子上,没等片刻,便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刚一起身,苏慧玲便拖着略有些疲惫的面容走了进来。
“先生,现在可以治疗了吗?”
吴白点了点头,示意苏慧玲坐在床上,这才说道:
“治疗随时都可以开始,但在此之前,我需要给你说明几个问题。”
“第一,你也知道你体内阴毒已深,若要根治,其中少不得要受些苦楚,你能忍受?”
“没问题,我这些年被这恶疾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还在乎区区短暂苦痛。”
“第二,治疗之时,我需要绝对集中精神,所以再次期间,不能有旁事随意打扰,你能做到?”
苏慧玲听了,跨步走到门口,反手将房门锁死,这才回头看向吴白,道:
“这下没有我的吩咐,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第三,额~想必你也知道,这阴毒性滑,一旦想要拔除,其必会流窜周身各处,进行躲避,所以为了准确的把握阴毒流窜途径,你懂得”
苏慧玲俏白的脸蛋,再次通红,她突然抬头直视吴白,酝酿良久,这才扭捏问道:
“你你的意思是让我脱光衣服?”
吴白点头,刻意让自己的声音更严肃宏厚些,说道:
“小姐真是个灵透的人”
苏慧玲忍不住轻啐一口,凶巴巴的瞪了吴白一眼,再次确认道:
“你确定你能治好我是吗?”
吴白点头,道:
“若不能根治,甘愿以命相抵!”
苏慧玲瞪着吴白看了半天,像是要要将吴白的心肝肺看个通透。
只是吴白自始至终正襟危坐,面色端正,目光凝练,她看了半天,宛如再看一个木头人一样。
苏慧玲咬着牙,抿着嘴,足足看了两分钟左右,突然凶巴巴的威胁道:
“你不许乱来看,更不许乱来,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你。”
“苏小姐放心,我是医生,早已心如古井,眼览万物,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这话吴白倒是没有瞎说,身为医学院的高材生,大一第一学年,他便不知阅览过多少妙曼佳体,虽然吧,其中都是模型图纸,但是他坚信自己早已习得了柳下惠三分真力。
苏慧玲缓缓解下了衣衫,吴白老神在在的目中神光,逐渐开始僵硬。
等到苏慧玲终于尽解挂丝,吴白只觉得自己脑袋嗡嗡的乱响不定。
“咳咳,苏小姐,请你坐上床去,闭上眼睛。”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额,这个嘛,我待会所用手法,看上去会有点凶残,你见了难免心中害怕,导致肌肉紧张,不利于我治疗。”
“可是我现在就很紧张啊,全身肌肉都蹦的紧紧的,不会对治疗不利吧?”
“不会不会,那是死僵,不是活僵,不碍事的”
吴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弓着腰缓缓从椅子上坐起,闭眼深吸了数口,待到自己内心逐渐平静后,这才从腰间掏出一个纯银小盒。
盒内,一根根晶莹干净的银针,闪着点光,整齐的摆在盒底。
这是吴白下午时候专门从一家中医药店花重金购买银针。
银针共有十三根,长短不一,粗细有异,都是吴白亲自挑选打磨而成,着实废了不少的功夫。
“苏小姐,我要开始了!”
拿起银针,吴白的声音顿时严肃端正了起来。
“待会初时,你可能会有点疼,之后,可能会有有些痒,你都要忍住,不可挣扎反抗。”
“只要你忍过这些不适,之后的治疗过程,你会很舒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