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嗖嗖,阿亮哥很快便从遗憾中挣脱。
抬头看了看身旁满脸妒色的晨晨,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
“怎么,宝贝生气了?”
“你是天上的星星,我不过是个的山里的野丫头,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没有什么情绪,比嫉妒更让一个女人委屈的了。
晨晨只觉得自己心中说不出的燥闷,可是偏偏却又无法发泄。
她突然很后悔提议芊芊做自己的伴娘,更后悔为此而去精心打扮芊芊。
她始终还是高估了自己在阿亮哥心中的地位,阿亮哥自始至终贪恋的只有她的美色,当看到美色胜于她的女人,又怎么会再来留恋她呢?
还好,芊芊被妈妈打了个半死不活,能不能活下来都还两说,何况就算是能活过来,那该死的脸蛋也一定彻底变形了,晨晨心中暗暗想着。
抬头看向阿亮哥,一身的名牌西装,就算是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那般漂亮,那般耀眼。
我才是那个能跟着阿亮哥离开这贫瘠大山的唯一女人,谁也不能和我争夺。
“阿亮哥,就算芊芊比我漂亮,可是她却一点也不听话,那有我乖啊。”
“哈哈哈,对对,那死丫头的确没有你听话,没有你懂得讨我欢心。”
阿亮哥大笑声中,手脚有些不老实了起来。
身旁的晨晨喉间已经开始有连绵的闷哼响起。
吴白一直躲在门外,静静的听着屋内对话。
他不是偷窥狂,也早已对晨晨彻底断了那份缠绵的怀念。
之所以在门外听取对话,只是为了更好的给阿亮哥定罪。
现在,阿亮哥的罪行已经在他心底明了。
眼看着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吴白没有兴趣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感受靡乱肮脏。
吴白轻轻掐下了银针的尖头,放于指尖,在阿亮哥笑声最得意嚣张之际,隔着门缝轻轻一弹。
那银针尖端,发丝粗细,长短几乎可以忽略,这般微小的颗粒,本该很难用得上什么力道。
可是在吴白内力灌输下,却劲道十足,宛如流星,从吴白指尖刚一飞出,便迅速遁入了阿亮哥的腰骨之间。
做完这一切后,吴白再不停留,悄无声息消失在房门口。
阿亮哥的兴致很高,也许是白天的郁闷,让他现在急需要发泄一番。
眼前的女人,经过近一周的幸苦调较,现在也很懂的配合。
烈火干柴,即将交融。
可是突然,阿亮哥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立起来。
明明心中已经渴望到了极点,可是身下却是毫无抬头之势,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缓缓缩回去了几分。
阿亮哥平日里最爱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短小精悍,富有战斗力。
现在,短小之相更明,可是精悍之态好战之风,却是丝毫难寻。
吴白回到家里时,主屋的灯已经熄灭,看来阿秋姐和芊芊已经睡了。
院子里,除了主屋外,只有一个吴白平日里用来堆积杂物的单房。
吴白已经和阿秋姐说好了,以后他就住在这杂货房里。
走入杂货房,吴白印象中的凌乱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杂物整齐有序的摆放在门口墙边的一个简易木架子上。
不用说,这又是阿秋姐的功劳,小屋靠窗的墙边,是一张用砖石垒砌的简单小床。
床上,干净柔软的褥子,看上去平整舒适。
吴白翻身上床,忍不住舒坦的长出一口气,阿秋姐这是在床板上垫了多少东西?
头下的碎花棉被上,一阵阵令人舒心的淡香,犹如静淌的水流,不断涌入吴白鼻息。
吴白安心的熟睡了过去。
“啊~我,我这是怎么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恐的惨叫,突然响彻整个落雁村。
吴白从睡梦中惊醒,马上听出这声音正是阿亮哥的声音。
“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子。”
“呜呜呜~我才二十四岁,就成了这样,我或者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如死了算了”
吴白的睡意瞬间全消,以手垫头,嘴角含笑,静静的欣赏着外面那不断入耳的现实大戏。
“我说阿亮哥,你别急,我是你丈母娘,我怎么也不可能害你不是,你先跟我回去,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回去让老身给你看看,没准就好了呢。”
“呸,你这个老龟婆,我他麻就算是死,你也休想让我给你看,还他麻我的丈母娘,你也陪?”
“唉,阿亮哥,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和我女儿都已经那样了,我怎么就不是你的丈母娘了?”
“滚你麻的,我玩过的女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样,我还活不活了,真他麻会白日做梦。”
赵大妈一声悲痛欲绝的尖叫,响彻天际。
“哎呦,这世上还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小王八羔子啊,你当日追我家晨晨的时候是怎么说的,那嘴上就像是摸了蜜一样,现在把我晨晨的清白给糟蹋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啊,我和你没完,我要报警抓你”
“滚吧你,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然的话,我让你全家一个也活不成。”
吴白正听的过瘾,阿秋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吴白,吴白,你醒了没?”
吴白支起身子,打开房门,笑道:
“这么精彩的大戏正在上演,我也要能睡得着。”
阿秋姐一脸担忧的看向窗外,说道:
“这赵大妈到底有没有脑子,这大半夜的在村里大喊大叫,也不怕被别人听了去,以后晨晨那丫头还怎么嫁人?”
村里人,思想都比较的传统,尤其在男女之事上,更是讳莫如深。
吴白悠然一笑,说道:“眼看着到手的鸭子就要飞走,四个人都要气急败坏的。”
阿秋姐看着吴白悠闲自在的模样,眼神闪动,突然将头贴近吴白耳边,低声道:
“吴白,你老实告诉我,那阿亮哥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是不是你暗中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