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铁盆里出现一颗鲜血淋漓的牙齿。
我的口腔一直在冒血,钻心的剧痛好像把整个牙床都撕裂开了,我拼命嚎叫,那痛苦绝望的嘶嚎回荡在巨大溶洞中,太特么的痛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被拔牙是这样的痛苦!
我痛得身体剧烈摇摆,但无法摆脱那铁箍的控制,身体颤抖得好像筛糠,曹马脸又让人把我固定住,钳子塞进我的嘴:“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特么再不说我就再拨你一颗牙!”
我想破口大骂,但嘴被支撑着根本无法说话,极度愤怒使得我一阵懊悔,早知道我就该和苏眉一起下去的,也许我就用不着受这痛苦了。
第二颗牙齿又被拨出来了!
剧烈痛苦使得我全身冒汗体温飙升,汗水将衣服湿透,口腔里的血水沿着衣襟往下流,一片污脏血红。
曹马脸让人放开我,我颤抖着身体,极度痛苦带来巨大的愤怒,之前的恐惧一扫而空,取代的是汹涌的复仇怒火,我死死地盯着曹马脸的眼睛,那家伙仍然神情阴冷,他漠然地望着我:“没想到你还是块硬骨头!行!我就不信玩不翻你!”
说到这里,曹马脸对那几个老外说了几句英文,那几个家伙的脸上竟然浮现出猥琐表情,他们嘿嘿笑了起来,曹马脸的脸上居然也浮现出一丝难得的暧昧笑容。我无比紧张,这些家伙到底要玩什么名堂?
曹马脸挥了挥手,然后老外上来推开了置物架,这帮家伙竟然转身离开了,刚走不久,我头顶上的灯光突然变得明亮起来,雪亮的灯光照得周围如同白昼,周围的情状也被照得纤毫分明,甚至可以在灯光里看到浮游的灰尘。
我擦!他们到底要搞什么?
我吐出一口咸腥的血水,牙床已经疼得麻木了,整个下巴都好像不是我的,之前挣扎使得手脚被铁箍磨得剧痛,我手腕甚至被磨破了皮,血顺着铁箍流下来。
咚次!咚次!
溶洞里竟然传来巨大低音,在那贝斯低沉的前奏后,节奏越发明显了。
咚次咚次咚次!节奏越来越明快。
震撼而强劲的低音响彻巨洞,随之就是迷幻的电子音乐响起,这特么简直就是迪斯高音乐啊!难道曹马脸要蹦迪给我看?我擦!这特么也算得上是酷刑?
沸腾而丰沛的节奏在溶洞里响,声音非常立体也非常荒诞,没想到这荒无人迹的岛屿溶洞里竟然会有这么潮的音响!
突然间我想到,这音响肯定是郭金海让人带来的,毕竟富二代什么都玩得出!难道他是想用音量把我震崩溃?不过这音乐听起来强度也不太够啊!
就在我满脸茫然时,突然前面的黑暗里慢慢出现一个女!
我擦!这特么搞的什么飞机?难道又是美人计?硬的不行来软的?
长得很漂亮,但她的漂亮明显看得出是加工过的,因为人类不可能有那么完美的脸,她脸部的线条实在无可挑剔!
估计鼻子和下巴也动过手术,但没有陶陶的锥子脸那么明显,而且这女粘了很长的人工睫毛,这使得她的美丽有种浓郁的风尘味。
女看起来大约24岁左右,
随着强劲低沉的节奏,那扭摆着腰肢朝我步近,我注意到她虽然身无寸缕,但脚下却穿了一双非常夸张的恨天高,我心跳越来越快,
也许我不该赞美这场面,但我内心却无法控制眼前这一幕的完美,就好像某个诡异梦境的旖旎细节,
高跟鞋仿佛也踩着节奏响,咚次!咚次!咚次!咔!咔!咔!
随着这强劲音乐和生动画面,我拨牙的剧痛竟然减轻了许多!
她扭动腰肢的样子非常专业,很像走T台的模特儿!突然间我想到小龙的回忆叙述,她根本就不是像!这妞肯定就是模特儿之一
那裸女朝我微笑,她牙齿在灯光下雪白闪亮,我心跳越发明显,呼吸也变得急促艰难,我擦!曹马脸真没说错,这的确要人命啊!我该是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美女吹气如兰,媚眼如丝,靠着我的耳朵低声道:“别特么动歪主意,我是文如的人!”
我被这话刺激得全身一激灵!满心的憧憬立刻支离破碎,我擦!这是什么剧情?说好的美人计呢?为什么不继续进行下去?我甚至有点激动得想骂娘了,
我脑袋一阵发热,忍不住侧着脑袋吐了口血水,放声高喊:“曹马脸,赶紧换人!我不喜欢这妞!”
美女被我这声喊惊诧得目瞪口呆,她张皇地回头打量,但曹马脸并没有出现,估计他在暗处观察我,和那帮老外看得正起劲,那美女继续凑着我的耳朵:“王八蛋你听我说!我真是文如的人!你不要跟我捣乱!文如让我告诉你,你可以把野人的事情告诉曹队,那事情没必要隐瞒,他们早就知道岛上有野人了,至于他问你其他事,你可以胡说八道,像欧阳一样吹牛就可以。”
说完,美女抬起身,在我身上做着各种夸张媚惑的表情,时不时还厮磨扭摆,发几声痴茫俏喘,音响仍然在放,低音很沉很猛,这样的美人计我根本用不着,不过她这情报非常有用,早知道我就不受这罪了。
“,我说了就是!”我大声吼起来,声音在音响里激荡。
这时曹马脸的声音响起:“你这招得也太快了吧,我们还等着看好戏呢。”
曹马脸和那几个老外重新出现在空地上,这时音响停了下来,灯光也减弱了,曹马脸走到我面前:“说吧,那个打黑枪的老阴逼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