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之后我就完全可以确定了,他爷爷肯定接触过某一个病人才导致的那个病人身体里面的病毒传染到他的身上了,但是又因为用了那些假药导致的病毒变异。
其中各种可能都是有的,但是这样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而且爷爷已经年迈,身体又弱,最是容易感染这些病毒了。
“你们家里面或者谁还去过那个村庄吗?要是去过的话,让他们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要不然后果很严重的。”我知道事态严重,于是提醒了他。
白历现在担心的只有他爷爷,着急的抓着我的手,问我:“那我爷爷现在这个样子还有救吗?”
“只能说算你走运,我刚好研制出抵制这种病毒的药物来了,而且试验过很多次已经成功的了,但是效果我不能保证还没有给那个女人用过,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可以先给江夏用,如果没有丝毫的副作用的话,就给你爷爷用。”我想了想回答他说。
江夏我虽然把她当成朋友,但是她没有白历来的重要,何况江夏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这个你来安排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零危险把我爷爷救回来。”白历想了想回答我说。
我没有想到他心里面居然是这样想的,我以为他会同意我的说法,但是现在看来她不想因为任何事情去伤害其他人。
“那你就先等一个星期我现在回去给江夏用一下那个药,看一下效果怎么样,还有你也不能耽搁了,明天就要来医院找我做全身检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说完之后,我就把仪器给整理了一下,准备出去。
白历点了点头说:“好。”
他也没有想过把我拦住他,放我离开了,
我出了这个房间之后就跟院长回到了医院里,在院长办公室里面,院长询问我跟白历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只是说了我们之间只是一个大学同学的关系,而院长有些不相信。
但是我没有理由给他解释着前因后果,只找了一个人理由,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离开院长办公室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了那瓶试剂,检查一下到底是不是最后最新的那一瓶试剂,结果发现不是。
我们发现有人来过我的办公室,并且把这瓶试剂给调包了,但是我想不通到底是谁知道我把这瓶试剂放在哪里的,而且他又有什么目的。
这件事情我不敢声张,只能暗地里面去寻找,我知道每个办公室里面都有监控的,但是监控录像全部在验院长手上,说到底我还是要回去找院长的。
“院长,我想问一下我办公室里面的监控录像我能看一下吗?”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对着院长说。
院长很疑惑的问我:“你怎么突然想要看一下自己办公室里面的路上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是的院长,我刚刚回到自己办公室找那瓶试剂的时候发现他不是我最后研发出来的,而是被别人调包的了,我只有那一瓶,如果不找回来的话,所有的配方都无法找到,那么那个达官贵人的病就治不好了,不光是你有麻烦,我也有。”我非常着急的对着院长说。
院长一听到是这件事情他二话不说就把录像给我看了,我打开看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虽然他包的严严裹的,但是我还是能认得出来他,我没有想到他一而再再而三来挑战我的底线。
“院长,我还有事先出去了”我并没有告诉院长这个人到底是谁就准备出去了。。
院长疑惑的问我:“你找到是谁把那瓶试剂给偷走了吗?你那么着急的离开?”
“我现在还没有头绪,但是我想去寻找一下蛛丝马迹,要是不行的话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我说完之后我就没打算在这里呆下去,我想去找他问清楚。
院长都见我这么说了也没有在阻止我,让我离开了。
我出了医院之后再次踏进了那间小房子,我走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她在等我,我想她一定是知道我一定会来找他的,要不然她不会在这里等着我。
“为什么又是你?已经两次了,连续两次都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干嘛?你直接说。”我很生气的对着她吼。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我继续问、“你知道这瓶试剂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吗?唯一一只你把它偷走了,我没有原版根本就研究不出来所有的人的命都毁在你的手上了,你这样做你良心安吗?或者说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我真的是有苦衷的。”江曼小声的说。
我不管她到底是什么苦衷,第一次她跟我说苦衷却害了那么多人,第二次又来跟我说苦衷,她到底能有多少苦衷才能拿那么多人的命去赌。
“你知道你这种苦痛已经害死了多少人多少人,因为这瓶试剂倾家荡产你告诉我?”我气得脸都红了起来。
江曼真无话可说了,我也不想再跟她聊下去了,有这个闲情我还不如赶紧再去研制一下这瓶试剂。
“我真的是有苦衷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江曼很伤心的看着我问。
她居然说让我相信她,我从一开始那么相信她的时候后果是什么下场,又是什么一次一次的被欺骗欺骗一次,我可以原谅你欺骗第二次,我可以原谅你,但是已经是第三次了,她凭什么要求我去相信她。
“像你这种女人已经不值得我相信了,你不配。”说完之后我不管他的拦截,我直接走了出去她一直在拉着我的大腿让我回来。
“我知道你这种感觉,但是我要为我哥哥报仇,你懂不懂他们害死了,我哥哥凭什么逍遥法外?”江曼或者对我说。
她哥哥是人,她哥哥的命是命,难道那些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她凭什么为了报仇而去伤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她为了报仇,欺骗我一次又一次,现在的我对她没有丝毫的同情:“那瓶试剂当是我送给你的了,我们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要拿着你有苦衷这件事情来跟我说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