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江凡的笑脸,花月容不由得俏脸爬上两抹淡红。
捏着粉拳,朝着江凡轻轻打一下,小声道:“笑得那样坏。”
江凡伸手接住粉拳,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抚着好滑的玉手。笑眯眯:“我说过的嘛,所谓克死男人,都是迷信。”
“可能,你的星辰八字,比我还硬呢。”花月容低声道,俏脸透出几分羞涩,低下脑袋。
对于江凡,不会被她克死,她很高兴。
高兴却也涌起害羞。
当了三次寡妇,心都已经死了,跟他发生了实质的关系,却让她有,又看到春天的感觉。
毕竟,她是二十五岁的女人,而且娇艳无比。正是绝代风华的年纪,独自跟江凡在一起时,怎么不让她心起汹涌。
柔柔弱弱地靠着江凡,悄声道:“人家,不能帮你打理诊所了。”
“白天没空,晚上也可以呀。”江凡笑道。
闻言,花月容脸现嗔怒,啐道:“你别打这主意,怕小玉又跑窗户边。”
说完,玉手掩着嘴巴,笑了起来。
江凡也是笑出声音,搂着她,脸朝着淡红未消的俏脸凑了上去。
“嗯!”
轻嘤声出,兰香淡淡。
接着,又起几声嘤咛。
感觉着江凡温暖的大手,正肆意地占着便宜,却是让她欲拒不能,不由得声息稍浓。
忽然,院子里面,响起马怀德几声咳嗽。
闻声,花月容赶紧挣扎,嗔怒道:“你不是要跟我爸说事情嘛,还不快点去呀。”
江凡点头道:“一起去跟他说呗,他要是不愿意,你也可以劝他几句。”
花月容点点头,整理一下短袖衫,跟着江凡走向第三进院子。
马怀德坐在青石凳上,看着走过来一对年轻人,微笑点头。
“你们呀,尽管放心忙你们的事,别管我这老头。”
听着马怀德这话,两个对视一下,都有感觉,老人话里有话。
江凡尴尬地一笑。
花月容却是又感俏脸发烫,赶紧走向厨房。
江凡坐在马怀德旁边,微笑道:“怀德伯伯,我打算,酒厂建成了,请你当厂长。”
闻言,马怀德立刻摇头:“不行,我要听着这院子里,到处充满着孩子读书的声音。
我老头,每天只要能看到读书声,心愿已足了。”
“但是,村里人要是继续穷下去,会安心让孩子读书嘛。”江凡微笑道。
这时,花月容洗完脸,让冷水抹去俏脸的红彩,走出厨房也道:“爸,江凡说得对呀。
村里人就是穷,都想让孩子干活,那有心读书呀。”
江凡又道:“你的酿酒技术,村里无人能及,又有文化,你不当此重任,村里有谁能胜任呢。
酿酒也是文化,难不成,你想将独特的酿酒技术,埋在心里。”
花月容点头又道:“办学校,江凡不是争取办公立的嘛,公立的,你也不能教书了。与其整天坐着无所事事,怎么不答应江凡的请求。
再说,这也是,为村里的脱贫致富做贡献,跟教书一样,功德无量呢。”
听着她说完,马怀德点点头。
思忖一番,突然老脸荡起笑容道:“看来,你们一唱一和,老头我不答应也不行呀。”
“哎呀爸,什么一唱一和呀,我们说的,都是实际情况。”花月容说完,俏脸又红了起来。
马怀德笑着点头:“行,老头我答应,当酒厂的厂长,但我有一个条件。”
“一百个条件,我都答应你。”江凡坚定道。
马怀德看着花月容:“明年,我要一个大胖孩子。”
“哎呀爸!你……”
花月容说着话,跺一下脚,翘起小嘴巴,两抹绯红,已然挂在香腮上面。
马怀德伸手,拍着江凡的肩膀笑道:“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说完,老人笑着站起来,走向他的房间。
马怀德一走了之,留下江凡和花月容,却是更加尴尬。
“看我干嘛呀,羞死了。”花月容小声道。
“这什么条件,还说是我的任务。”江凡摊手道。
“噗嗤!”花月容忽地嗤笑,轻轻打了他一下道:“其实……”
花月容说不出话,玉手捂着双腮。
她真有马怀德说的想法。
这一生,她已经不想离开桃源村。
可她也不想,跟江凡谈婚论嫁。
虽然她跟他有了实质的关系,他不会步她前面三个男人的后尘,但村里人也不知道,他不会克死男人。
何况,她还有三次寡妇的名声,怎么能跟江凡结婚呢。
她真的想,要是能给马家生一个,她自已也不会孤独一生。
这时,江凡却是回应着她刚才说不出来的话:“其实什么?”
“没什么,帮我将床挪到窗户边。”花月容说着,转身走向她的房间。
江凡点头,跟着她,走向她的房间。
进门,只感觉一股淡香萦绕。
瞧着门外,放着一张老式的床。
花月容小声道:“外面那张床,是我结婚的时候买的,我重新买一张床,放在原来的地方,觉得不好,应该移到窗户边。”
江凡点头:“你是觉得,睡那张结婚的床,感觉有些别扭吧。”
花月容点头:“对呀,以前没有,现在有这感觉。”
两人一起,将床挪到窗户边,江凡才问道:“为什么以前不会,现在感觉有点别扭呢?”
“我也说不出来,反正一闭上眼睛,就好像跟你睡在一起,就觉得别扭。”说着话,花月容走到江凡跟前,玉藕般的双臂,伸向他的脖子。
“老爷子刚才的话,我……”
话就到这里,江凡已经明白了吧,她感觉,用不着说下去。
只是将俏脸,朝着他的脸凑了上去。
现在,花月容已经没有,江凡会被她克死的担扰。
跟他已经有了实质的关系,让她一时也将心放开。
江凡何尝不明白,花月容没有说完全的话里,包含着什么意思。
只是他拒绝这样做。
可是,只感觉她已然轻吐兰香,再听着几声粗放的声息,怎么血气不会悄然翻滚。
毕竟是二十几岁的男人。
“江凡。”花月容声音很低,玉臂离开她的脖子,移向短袖衫。
好美的雪肤,衣衫扬起,飘起如花般的淡淡幽香。
“嗯!”轻嘤声中,花月容娇眸带嗔。
瞧着江凡,好像是傻子似的,呆立不动干嘛。
江凡是在欣赏,并不是傻子似的呆立。
瞧她俏脸遍布红彩,娇眸微闪之时,已经是媚态万千。
带着羞涩的浅笑,却是倾城之美,还不如她此时的娇媚。
不由得,伸手疼爱一番。
瞧着她,浅笑更娇,忍不住俯下身子。
“唔!”
接着,声声嘤咛。
“江凡。”花月容声音很轻,却是无比柔情。
玉手轻抚他的脸颊,只觉得爱意无法以言语表达。
江凡双手也是抚着她的香腮,无限爱意,都在此时,做出淋漓尽致的表达。
“江凡……”
爱意浓浓的呼唤。
道道声息,已经是魂也飘向梦境之中。
终于风平浪静,但却是浓浓的幽香久久不会消散。
“坏蛋。”花月容悄声骂,张开娇眸,却是羞意更浓。
“人家,是不是很不正经呀,都是你这个坏蛋。”花月容又是羞涩道。
江凡讪笑点头:“确实很不正经,但却好像,不是你能控制的。”
“噗嗤!”
花月容轻笑一声,脸凑进他的怀里。
片刻,江凡的手机,突地响起来电铃声。
拿起手机,瞧是杨雄打的电话。
滑开接听,立刻听到杨雄的笑声:“喂,你小子,跟花月容到她们家,怎么不回来呢,不会在一起睡觉吧。”
“说什么呢,雄哥,我马上过去。”江凡笑着道。
他是真的得马上到老西滩,玫姐那些鸡鸭鹅,不能在竹圈里呆得太久。